(网王同人)谜_纪瓷_【完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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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好先生,请问您与客人是什么关系呢,我们需要为所有客人保密。“

  ”我是她哥哥。”

  “请出示证明好吗?”

  万般无奈,只好出示了名片。名片上的姓名如雷贯耳,引得少女抬起头深深打量他了一番。

  “的确查到有一位迹部小姐,但是她已经在上午退房了。”

  “这怎么可能?”自中午至现在未进食半粒米饭,开了一下午的车,饥饿疲乏几近极限,他几乎是吼出了这句话。qíng绪濒临崩溃:“是她一人吗?”

  “还有一位与您年纪相仿的先生。”

  心知肚明果然是他:“有说过去哪吗?”

  “那位先生说话带着关西腔调,好像在结账时和迹部小姐调侃,说要将她带回家。”

  无果。

  如果说真的前往大阪,真的要驱车去,可能要凌晨才能到,买最近的一班新gān线也要三个小时,迹部景吾坐在车内,雨水从车顶落下。他从车中的储物箱里掏出一包烟,他已经很久没有吸烟,饥寒jiāo迫却没有半点食yù,唯有烟瘾填补寂寞的失落。这可能是他活到二十六岁以来最láng狈的一刻,又是无果。明明知道她已经成年了好多年,为什么还会在她消失的时候感到惴惴不安。明明自知深爱妻子,为什么还会对这个存在感极弱的妹妹有着暧昧不清的依赖。

  他第一次盲目了。

  大概抽完一支烟的时间里,手机响起,来电显示赫然显示着迹部北桢的名字。他怒从心起,接通,不说话,等待她的说辞。

  她也没说话。彼此拉锯。

  “哥。”三秒后,她脆生生地,声音犹如少女,这一声却一下浇灭了他心中的怒火

  “……你在哪?”他筋疲力竭

  “对不起,我刚到大阪,本来应该提辞职信给你,但是一想,我提不提似乎也没有什么关系,所以就没有这么做。”

  “你在跟本大爷开玩笑吗?你不觉得这个玩笑有些过分和残忍吗?”

  “残忍的话,我们俩都彼此彼此吧。你也并不差啊。” 被抢白得哑口无言。

  只得: “你和忍足在一起是吗?”明知故问

  “是的,今天有见了他的父母,他们让我向你问好。”

  ”好。本大爷知道了。挂了。”不再想有更多的要求,这个人怕是无药可救了

  “哥。”她叫住他,他重新抬起手,听她的下文: “我不是你的附属品,我总是要有自己的生活的。”

  紧抿的嘴唇最终勾起一抹不屑地冷笑,

  “那本大爷,还真是不懂你的生活方式啊。”

  “那就互相尊重吧。”

  迹部北桢挂掉电话,转过头眼神瞬间暗淡了下来,大阪的街道人群攒动,她把头靠在忍足侑士肩旁。

  “我真讨厌这样的自己。”她说。

  ☆、12

  12

  她很少与忍足侑士在大街上同行。 去他的旧居,与忍足父母相见,虽与他的哥哥相识已久,但长辈面对她却是第一次。惊讶之余倒依旧热qíng。木质地板,老旧而优雅的楼梯,走上二楼后第二间便是他的房间。“十二岁前来东京前,一直在这里。”他对她说,她没有理会,将左手cha进大衣口袋,另一只手拨弄他书架上的CD碟和影片碟。有文艺片,有爱qíng片,有晦涩的严肃文学改编的电影。涉及广泛,她不算文艺女青年,架子上的影片只有少部分是真正全看完的。她挑了一张黑色封面的碟片,《东京物语》,著名悲剧,封面的右下角标了年份与日期,算一算当日忍足侑士方才十一岁,迹部北桢抬起头望他,似笑非笑:“看得懂?”

  “有什么看不懂的。”他接过,鲜有的甚至有些窘迫

  “嘁。”

  “小时候不是很明白,大学毕业后回家又看了一遍,才发现真是大师之作啊。”淡淡的赞叹,“虽说所述都是小事,可是随着镜头偏转就是异常悲伤,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qíng绪作怪。” “许多悲剧,本身就是潜移默化形成的,哪有大悲?人生来就是个悲剧。”迹部北桢绕到房间的另一个角落,大阪雨水丰沛,从屋顶落下,落在开放阳台的木质地板上,从阳台走出,可以穿到二楼的客厅。忍足宅邸,院子不大,种植两棵巨大的樱花树,郁郁葱葱一直到二楼的阳台下,再过一周,樱花盛开的日子里,应该会更美。

  大概与生长环境有关,所以忍足侑士的个xing里,带着这样风雅式的làng漫。

  拉开抽屉,密封的铁盒,yù打开时被男人抢过。她扬了扬眉:“有什么不能见人的?”;“倒也没什么。” “那gān嘛不给我看。”趁他不注意伸手又抢回,打开才知道原来是童年时代所收到的qíng书,铅笔手写,认认真真,开篇清一色的“忍足同学”。笔迹幼稚,纸张泛huáng。

  迹部北桢拉开一个几乎是有些灿烂的笑:“我觉得这些姑娘都应该庆幸。”

  “庆幸什么?”

  “庆幸索xing之后再也没有与你有所jiāo集。”

  “哦?”难得饶有兴趣

  “毕竟忍足君一路桃花运那么好,谁做你的女友应该都会感到不安吧?”

  “……”莫名失落,果然她还是没有将她自己当作他的爱人。

  当夜,睡在她家,她睡不惯榻榻米,加上天xing怕冷,所以辗转反侧。夜雨沙沙,他从后面搂住她,问她,醒了?这一幕出奇熟悉,也是这样的chūn寒料峭,也是团成一团而被褥末尾冰凉。她明明已经痊愈好久,这一夜回忆却如冲出闸门的水席卷而来。她战栗了一下,蓦地躲开他的怀抱坐了起来。她明明在迹部景吾和忍足侑士之间,有过很多男友,也明明,不只与这两个人同chuáng共枕过。为什么还会因为这样微小的qíng节而念念不忘,甚至疼痛和懊悔。当日腼腆又自闭的自己已经不想再回忆,然而天xing所存的自卑似乎是一辈子的劫难,她永远在某个黑暗的角落,白不出现,夜不出现,只有在与迹部景吾重叠的qíng节里才会跳出来,质疑并质问她。

  她捂住了头。 “做噩梦了?”他也坐起来轻声问她,

  “没有。”语气清醒,的确不像噩梦惊醒

  “那有哪里不舒服?”未曾见过她这样不安,自己都局促了起来 ”

  不,只是想起了一些事而已。“重新躺下,自知这一夜怕是再也无法入眠了。

  ”你知道我最不想听到什么吗?“心知肚明

  ”可能就是你最不想听到的。“她知道他心知肚明

  ”你睡不惯榻榻米是吗?“扯开话题,心qíng到了最低谷,已经没有力气再用花言巧语再去哄骗她。忍足侑士伸出手覆盖她平滑的右脸,拇指从她的眉宇抚摸下去,眉毛细长,鼻梁挺拔,眼睛里噙着晶亮的泪水,睫毛柔软,触碰到他的手指有轻微颤动。顺着她的侧脸轮廓,抚摸她不是很修长的脖颈,稔熟她的身体,知晓她的伤疤,却为什么做不了她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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