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锦、锦……啊啊!锦城!快点……再……快点!”陆明烛因为他的动作兴奋地拧起了腰,侧卧的姿势反而成了限制,可叶锦城上半身斜侧着压制住他,下身动作更兼癫狂,陆明烛几乎要被他推得往一侧倾去,只能竭力耸腰向后迎合,大声呻吟起来。叶锦城用力抽送一阵,只觉得那后xué越发绞紧,几乎要把持不住,他跪坐起来,一把将陆明烛翻过身,陆明烛一双长腿环在叶锦城腰侧,微卷的褐色长发在青糙地上、脖颈和胸口散乱一片,余下的丝丝缕缕被汗水粘在脸上,叶锦城盯着陆明烛意乱qíng迷的脸,觉得那后xué一紧一松地收缩起来,连带着大腿根处的肌ròu不住地抽搐颤抖,叶锦城被这么一夹再也忍不住,长喘一声用力顶向前去,死死地抵住陆明烛下身泄在了里面。
陆明烛睁开湿润发红的眼睛,眼角挂着湿润的意味发出断续呻吟。叶锦城觉得高cháo后的疲惫和满足开始爬上周身,不禁弓起脊背想要趴伏在陆明烛身上。
柔和的暖风卷起粉色落英,温柔的粉色落瓣像是随着风的蹁跹舞蹈而有了生命和意志般,梦境般地迁延着坠落,正巧落在陆明烛微微张开的唇角,陆明烛浑然不觉,只是合着眼睛急促而不稳地喘息着,艳色的舌尖无意识地伸出舔舐着gān燥的唇瓣,叶锦城盯着那嘴角粉色的桃花瓣与湿润的舌尖,只觉得脑子里唰地一声被抽出了大片的空白,像是新铺开的雪白画纸,只有这粉红与艳红的两点,惹人上前添笔勾画。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凑上前去。
陆明烛嘴角的粉色花瓣被叶锦城用舌尖勾进嘴里,叶锦城扶正了陆明烛侧过的脸,将嘴唇凑上前去,温柔地舔吻着。
这一瞬间陆明烛睁大了眼睛,惊讶的神色在眼底一闪而过,随即变成cháo水般的喜悦让他猛地抽紧了身子,夹在两人胸腹间不住摩擦的下身在叶锦城吮住他舌尖的一瞬间淅淅沥沥地爆发出一片白浊。胸腹间明显的湿意涣散开来,陆明烛身子软软地失了最后一丝力气放松下来,叶锦城直起身子,又是一阵桃花暖风,那零落的粉色正掉落在陆明烛胸腹间的白浊上面,这qíng景被陆明烛看在眼里,一阵铺天盖地的羞耻感爬上脸颊,谁知道叶锦城竟然低下头,舌尖顺着小腹上漂亮的腹肌线条,将粉色的花瓣与白浊的黏液一起舔舐进口中。
“你——你——”陆明烛知道自己的脸一定已经红得要滴出血来,张口结舌地说不出下文了。
叶锦城抬手将嘴角的一丝白液擦进口中,纷纷扬扬的桃花暖风中,一双漂亮漆黑的凤眼笑得弯起来,与嘴角两颗梨涡jiāo相辉映。
“等长安的事忙得差不多了,我们就出去走走吧。只看巴陵的桃花怎么行呢,明烛,我还想同你一起去很多很多地方。”
(十)
叶思游自那之后,不知是因为白竹的劝阻,或是眼见是彻底管不住叶锦城,再也不曾来过,只是回杭州时托人来说了一声。叶锦城与陆明烛在桃丘附近呆了半月有余,才动身回长安城,真正抵达长安的时候,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
大光明寺的修建进度因为材料的丢失被迫放缓了下来,只能先做些细致的工作——将已经修建好的殿阁进行最后的彩绘,将大光明教义的抄本一卷卷抄写集齐,收纳进偏殿里。只是陆明烛反而承受了诸多责难,教中上层主持此事的人对叶锦城,或者说是对藏剑山庄十分不满,三番几次提出要换人。只是朝廷那边对此倒显得十分随意,不甚热心,也未曾派人对此事进行追查,故而也并未苛责此次意外到底该由谁负责,只是糙糙定案了事。陆明烛又极力归揽责任,此事终于平定。叶锦城伤好了大半,倒是一刻也闲不住,之前材料的事qíng他承担责任,如今便说要设法解决,反而整日留在长安不再离去。藏剑山庄jīng于生财之道,除了兵刃生意,在其余各方面也都有涉猎,叶锦城也出来主事有一段日子,不是初入江湖的毛头小子,手上人脉错综复杂,留在长安一段时日,倒是与那些富庶大户、豪商巨贾频频来往,竟然七拼八凑,仗着脸面,以十分划算的价格募集来一批材料,虽然比不得之前那批,可到底也算是不错了。
chūn的气息渐渐褪去,夏日的热度开始浸染整个长安城,晚间糙丛间开始能看见星星点点的流萤,长安城佛寺里焚香的气息渐渐被酷热的夏日的暑气消磨,新建的大殿顶涂的桐油被日头晒得发出辛辣的味道,仿佛一切都开始躁动,开始被一种新的气氛所取代,如果没有一场倾盆bào雨,是浇不灭这些蠢蠢yù动的气息的。
叶锦城的夏服里面是上好的丝绸,外面轻薄的云锦上连绵的银线绣着橘子花,在暗金色的底料上延展着一片富贵又不失清雅的模样,更兼他俊俏高挑,本该是好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可矜持贵气却被他连续不断擦汗的动作给破坏了,许是心烦意乱,他连手绢也不用,直接用袖口在额头拭来拭去,一副暑热难耐的模样。
“藏剑山庄果然是富贵,这样好的衣料,就这么白白糟蹋了。啧啧。”亭子外面传来拿腔拿调的一声感慨,叶锦城回头,只见一人顺着那水阁回廊走来,虽然一身布衣,却掩不去那股挺拔的气势。
“你是女人?出门还要梳妆打扮这样久?等你等得屁股下面都坐出花来!”叶锦城一反平日,语气bào躁,措辞粗俗地冲来人抱怨了一句。
“你自己没法清心静气,故友几年不见,见面听不见你一句好话,倒来说我。这天气虽热,可这水榭里却凉快,你何至于这样?”卫天阁微微一笑,瞟了一眼叶锦城汗津津的俊俏脸孔,随即在廊子里坐下了,“找我何事?”
“啧,当上了宁远将军,说话的语气也不一样了。”叶锦城哼了一声,“卫将军,好久不见了,若不是听人说,我竟然不知道这回的兵是你带的。之前没空找你,”他的语气一顿,像是刀锋一转,倏然犀利地剜了下去,“上回的材料呢?这回出事,你一个天策府将军,连一群贼都打不过,这可怎么解释?”
“凑巧。我也没想到。”卫天阁微笑着摊开手掌,“材料你是别想了,他们给烧了。你这人,倒也还跟小时候一样,蠢得可以,”他说着摇摇头,脸上带着点玩味的笑意,“走什么官道?一切便宜行事,应当从简,可不就少了许多麻烦。”
“修建大光明寺是朝廷旨意,这样重要的东西,我怎么能掉以轻心。”叶锦城面无表qíng地盯着卫天阁道,“我听人说,你们最后也没给个说法。”
“别一口一个听人说,叶锦城。”卫天阁说着摆了摆手,脸上明晃晃带着笑,“是那个明教告诉你的吧?你们——”
“谁告诉我的,与你不相gān。”叶锦城冷着脸,“我们虽然几年没见,我却也清楚,以你的为人与手段,真想要追那些绑我的人,怎么会追不来,何况你们天策府,兵jīng马悍,哪有这点区区小事都办不成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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