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吠舞罗当时也是很意外门外聚集的事qíng吗?”
“是啊,毕竟当时尊不在,留守的人都不算是什么一等一的qiáng手,有恐慌是很正常的。”糙薙笑了笑:“说起来,八田和伏见应该也在当时聚集在门外的人群里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被点名的矮子少年一炸,先是一脸茫然,然后慢慢回忆了起来。
“是……差不多一年前的那件事吗。”
他看起来有点忌讳,但重点下一秒就转了:“为什么这些事要跟这个人说啊!”
“随便闲聊罢了。”
糙薙提前说出了雪莱想说的话,这让银发姑娘有些意外:“毕竟4是新成立的组织,以后也很有可能会遭遇吠舞罗曾经遭遇过的事qíng。所以雪莱君想要问问看这些,做到有备无患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qíng,对吧?”
“4不是神气得很吗?这会儿倒知道来吠舞罗取经了。”
八田哼了一声:“我先去外面转转糙薙哥,等这个……”他抬头点了点雪莱的方向:“走了,我再回来。”
他忿忿地走出了店门,过了半分钟折了回来。
“猴子你还待在那里做什么,走啊!”
然后雪莱才意识到刚刚还有另一个人一直坐在旁边,无声无息地游离在了气氛的边缘。
“我看起来真的很不讨吠舞罗的喜欢?”
“并没有这回事呢,相反,无论是十束还是安娜都很喜欢你,而且因为你跟宗像走了,安娜还郁闷过两三天。”糙薙说:“这可是很罕见的事qíng呢。”
“安娜最近怎么样?”
“和以前差不多吧,十束陪着她还好些。”糙薙顿了下:“唔,雪莱桑你分得清谁是谁吧?”
“……分得清。”
雪莱面无表qíng地说,而糙薙被她的表qíng逗笑了:“所以说,雪莱桑无论是哪个状态都是有记忆的吗?”
“对,所以当时十束要把我放到水里搓的时候我差点想咬他来着。”雪莱喝了半杯牛奶,舔了舔嘴角:“就是这么记忆深刻。”
糙薙大笑:“这样的话十束应该向你道歉呢。”
“不用啦。而且虽然洗澡这件事qíng我有点在意,但其他时候我还是挺喜欢吠舞罗的。”
“那当初为什么和宗像……室长走了呢?”
糙薙注视着雪莱,而赤红色的眸子坦dàngdàng地直视了回去:“这件事不是我这次来的目的啊,糙薙桑。”
金色的眼镜眨了眨,糙薙低头拿起了另外一个杯子。
“是呢,闲聊着就忘记主题了呢。这是不是初老症啊。”
在接下来的聊天里,雪莱也了解了当初jungle里号称“惊喜派对”实为包围ra酒吧制造混乱的事件大概。她托着下巴,继续问了些问题。
“糙薙桑,你觉得当初趁周防不在才开始行动这件事,是对方故意而为之的吗?”
“说不好呢,当时针对ra的监视是有的,但是尊的行为很不定,要说确定尊某个时间一定不在,从而聚集一大堆人来包围这间酒吧开始所谓的‘狂欢’,我觉得很需要难度。”
“如果制造事端引周防出去呢?”
“啊……”糙薙一脸无奈:“我以为即便是只在安娜身边活动,雪莱桑也还是能对尊的懒散有一定程度的理解呢。”
“……你的意思是……”雪莱回忆了一下周防那基本随时可以入睡的状态:“就算出事周防也不一定管吗?”
“现在是如果没有恶劣到一定程度尊就不会动,之前的话,应该说是火烧眉毛他也不想挪一挪脑袋吧。”
“……”雪莱忍不住露出了嫌弃的脸。
“别用这样的表qíng啊,尊当时也很辛苦的。”糙薙的眼睛沉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叹了口气:“那个时候,他也很为难呢。”
“可这样的话,就只能是游戏任务发布者做好了周防,也就是‘赤色怪物’失控伤人的最坏打算了吗?”
雪莱脑子转了转,觉得不对:“还是说他本身就是希望周防当时失控的?”
糙薙皱着眉,脸色慢慢正经了起来。
“我想第二种假设的可能xing更大一些。”
宗像回到办公室的时候,雪莱正在很多摞的资料里翻东西。如果不是宗像刻意留意脚下,雪莱的头发应该已经被他踩脏了。
“哦呀,雪莱君的勤奋真是让人感动。”他将手里一叠资料放了下来,对着连头都没抬的蛇少女说。
“哦。”
雪莱说:“去年坂下卫在哪儿?”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轮替到了东边。”宗像回答道:“坂下刑事的话,一直是各个地区都会轮流上岗的。主要是为了熟悉各个地方的警qíng和……”他停了一下:“当时镇目町的话,在‘狂欢派对’发生期间,恰好的确是坂下刑事所辖。”
银发少女抬起了头:“这就对了。”
她问宗像:“你觉得那个面瘫脸,如果在她的地盘上发生了异能者大规模伤人事件,就算对方是王,她会不会铐回来。”
雪莱根本没有用问句,而宗像也知道这个问题不需要问号。
“哦呀,”他说:“按照雪莱君的思路,的确是个大新闻呢。”
“什么按照我的思路。”
雪莱将所有整理好的东西一摔:“我就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对劲呢。所有警察厅送来的东西按照时间顺序和地区顺序画个圈,跟坂下卫最近两年的轮替的路线一比根本就是重!合!的!这其中百分十八十都被坂下卫收拾掉了,剩下百分之二十里,有的是嫌疑人挂了有的是嫌疑人消失,仔细算一算刚刚我端掉的那个之前也不怎么活跃,开始活跃的时期,基本就是坂下卫回警视厅述职前后。”
宗像推了推眼镜,一页页地看着雪莱整理好的资料,微微翘起嘴角。
“这么看来,警察厅移jiāo过来的这些东西,都是不需要结果的案子呢。”
“是啊,”雪莱说:“只是她想说些什么呢。”
宗像四下看了看,没发现有垫子,于是gān脆地坐在了地板上。在一目十行地看完了所有的信息后,宗像摘掉眼镜揉了揉眼睛。
“真是个可怕的人呢。”
雪莱看他:“你说坂下?还是我?”
“一个人能让一个组织处心积虑地跟着她上任的痕迹闹事而闹事数量如此多且杂却丝毫不能撼动其半分,另一个在接触了案qíng不到三天就能敏锐地察觉到这个组织的意图。”
宗像笑了笑:“你们两个人都很可怕呢。这是称赞。”
“比起可怕请称赞我们智商高。”雪莱板着脸,然后又笑了一下:“而且我觉得坂下比我可怕一点,我都没想过可以铐周防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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