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劈头盖脸就被抽了耳光。
他本人也完全是懵bī的。
山椒鱼一副捕捉到了什么□□的样子,这让团藏忽然发觉了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他发现自己似乎刚刚的确做了什么不对的事qíng,并且……
他脸上被扇过耳光的地方开始泛红,不知道是因为肿了还是别的什么。
这让他有点窝火,整个路上都是。
临时尥什么蹶子啊,搞得好像是……
团藏在他心里画了个大大的×,决定回去就把她清理出暗部。如果那家伙没有落水的话……
真愁人啊。
暗部部长从来没想过进暗部的人是可以不会游水的,在他看到真的是没有人浮上来之后,他才慌忙下水把她拎上来。
结果当时好像已经有点晚了。
团藏当时也没顾忌什么,在她胸口压了两下,让她把水吐了出来。那家伙咳了半天,最终一把推开了他。
然后用一种看神经病的表qíng看着他。
团藏还是认了,她也觉得自己刚刚很神经病。而在雪莱回去之后,他叹了口气,突然看了看自己的手。
软软的……
团藏攥紧了自己的拳头,但是那种软绵绵的感觉还是仿佛在手里一样。
志村团藏,这都是幻觉。
团藏告诉了自己许多遍,并且让自己反复背诵这是宇智波镜喜欢的人。他觉得自己对于这个认知足够深刻了,最终还是简单汇报了一下这次的作战成果。
“算是成功。”他这样说。
然后听到了猿飞的话:“镜刚刚给我传话说,果然他还是不放心……”
团藏转身就走,顺便带上了门。
你怎么不把她圈在笼子里呢。
团藏那边听了好几遍镜的意思,但是他心里有种奇怪地想怼镜一把的感觉——他并不觉得这是针对镜的什么想法,毕竟那是他相处了许久的伙伴,而他想了半天,单纯是觉得这只是他对于暗部成员的一种……嗯,端正的公允的评价。
虽然说这个人脾气很倔,但是还是很能打的。除开不会游泳之外。
团藏觉得如果这家伙还是不会水的话,早晚还有其他人要有自己这样的尴尬。
“去游泳。”团藏当时想了半天,最后还是祭出了大蛇丸:“一个不会游泳的暗部不是一个真正的暗部,让你呆在那里还不如让大蛇丸来。”
雪莱脸都绿了,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团藏本来打算认真教她的,但无论如何还是不肯把脑袋放进水里,好像一放就会要命一样。她扒着护城河沿,一脸倔qiáng。
团藏心里一股火,最后就硬生生什么都不gān,每天跟她耗着。
如果不是镜回来,大概他们能杠上一年。
还好镜回来了。
他这么想,心里又有了一点点的失落。
可以忽略不计。
结果明明是个很厉害的角色,镜一回来就开始生病。
团藏想过要不要去看,但是想到镜在又觉得不会有什么问题。有一天他正在暗部食堂开火做饭吃,正好小chūn路过,随手就把他做的粥端走了。
“蛇怪现在吃什么吐什么,跟怀了一样。”她吐了个槽:“这锅粥我先拿走了,看看这玩意她吐不吐。”
团藏就眼睁睁看着小chūn拿走了自己的午饭,过了半天才开始考虑自己没有了锅,该去哪里买点吃的。
被小chūn勒令做饭是接下来的事qíng了,团藏觉得又麻烦又没办法,心里想着自己也算是让她生病的原因,于是也就做了。
好消息是她好像还是蛮喜欢的。
知道这个的团藏正在执行押运任务,一脚踹在了犯人身上:“走快点。”
事实证明雪莱是没有良心的,给她吃了饭结果这家伙到头对他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吃他的土豆还要说他的坏话。团藏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这种胡搅蛮缠的女人了,本来想着不理她,结果她暗搓搓地说他小气。
切。
团藏板着脸去了国都,镜看了之后一脸怀疑他在路上欺负人的表qíng。
嫁出去的战友泼出去的水啊。
团藏翻了个白眼就自己去休息了,剩下的人被这两个人塞狗粮,都一副人生无望的样子。暗部头头指望着押运赶紧结束,回到木叶做自己的事qíng。
但就是那天晚上,他忽然发现了一件事qíng。
大名赐下了宴饮,大家都很欢快地吃吃喝喝。
但只有雪莱,看起来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这可都是钱啊。”
雪莱后来说:“结果我们在外面辛辛苦苦以命相搏,就养了这么多的蠢虫。”
他忽然间有些高兴起来。
因为他也是这么想的。
大概是他认为自己将会多一个伙伴,最后他便跟着她走了许多的地方。似乎是越接近这个家伙,团藏就越相信自己当初的直觉。
这个家伙跟自己一样,不愿意让整个村子成为大人物眼中无足轻重的东西。
“所以说头儿,你到底是怎样嚣张,才让小chūn都察觉到了你的二心啊?”
雪莱抱着肩膀,这样笑眯眯地吐槽。
“不用管她。”团藏说:“做自己的事qíng就好。”
雪莱吐了吐舌头。
她还是觉得他小肚jī肠爱计较,但是跟他却说了越来越多的事qíng,甚至那个娇气过头的小公主的信也来共享——小公主的信原本是寄给雪莱的,但自从雪莱发现小公主的志向远大起来后,雪莱也就不怎么避讳他了。
团藏甚至也觉得,一个小姑娘,能够有远超父亲的魄力,想要改变一个国家,也不是一件不好的事qíng。
这件事qíng是如此的秘密,秘密到了最初期整个木叶也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这件事。而共享秘密是这样一件让人愉快的事qíng,尤其是这件事连镜也不知道。
那个人的想法一时半会儿还是变不回来的,所以雪莱和团藏两个人又因为一致的想法,在某种程度上变得更紧密起来。
那种隐晦的联盟偶尔让团藏失神,总是挣扎在一种认为这不对所以应该放弃的的想法中,但又在下一次两个人商讨起如何造反的时候被抛到了脑后。
原来诱惑也可以这么qiáng烈吗。
团藏有时候在翻阅审讯记录的时候这么想,而那种让骨头里都带着愉快的感觉漫了上来时,心里的罪恶感又立刻浮了起来。
可他还是没有办法停止,而他也由衷地希望,有这样的感觉的,永远只有他自己一人。
见不得光。
团藏以前在评价自己和猿飞的时候曾经这样说自己的工作。
暗部的工作都是这样的,是不能摆在明面上的,但也是维持着这个村子的重要的工作。他在猿飞成为了火影之后就已经打算安心地潜伏在地下,即便是没有感qíng和任何羁绊,他也无所谓,并且只要整个村子能够平安幸福就好。
可是他都做了什么啊。
他给她做饭吃、跟着她几乎走遍了整个国境线、将老师赠与的伽罗双刀借给了她。将隐忍坚韧作为自己人生格言的人,在半有半无的意识下用近乎明目张胆的行为,隐晦地表达着自己似乎要满溢的qíng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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