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组织不好语言啊,于是我省略了青木一系列含有侮rǔ含义的话,挑出了最中心的部分,也是我和赤司间的最大问题--身份差距,拜托我可是生活在现实而不是什么轻小说罗曼史世界里,走狗屎运jiāo到赤司征十郎这样的男朋友,妄想能走到最后是不是太贪心了?大概我被赤司介绍给家里后发生的事qíng已经传遍所谓的整个上流圈了,所以青木明日香才能找上门。
赤司沉默了一小会儿,我在担心是不是惹恼他了的时候,他开口了:“竟然是在担心这种事。”
“······对啊、就一点点啊。”我装淡定。
手掌被握住,一把钥匙放在我的手心:“要不要住在一起?”
“嗯?”
“发生那种事我也很抱歉,但是要让我父亲低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我从家里搬出来了。钥匙本来打算再过几天把所有东西添置全再给你的。”赤司微笑,“等东西全准备好再通知你搬进去。”
可以说是意外之喜了,我艰难地找回语言功能:“难道不应该一起去挑选家具吗?万一我不喜欢你挑的家具怎么办?”冷场王·想扇自己破嘴,典型的蹬鼻子上脸。
“·······”虽然表现出一副不想理你的样子,但工作结束后还是开车带我一起去逛了家具城。
于是准备好所有该准备的事qíng后,同居生活就这么不咸不淡的展开了。
提到同居,你那污腐的大脑是不是已经联想到某些桃色的事qíng上了?比如说嘿嘿嘿的事qíng······有啊!管你什么事?!难道这种事我也要告诉你吗?自己想象去吧!
同居了很久之后的某一天。
“想不想吃和果子?”坐在办公椅上的赤司一边处理文件一边问趴在不远处懒人沙发上看小说的我。
“想啊想啊想啊。”我接住他扔过来的包装jīng美的和果子,有点纳闷,什么时候他在书房里也开始放零食了?刚同居的时候,因为我把零食带进书房吃这件事我们还冷战过呢。
和果子差不多解决完以后,那边头也不抬地继续问:“想不想吃糙莓?”
“想啊想啊想!”我的男朋友变成了小叮当?也许他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呢?我接过他扔过来的一盒糙莓一边吃一边继续看小说,却渐渐沉浸在各种不妙的想象中--他出轨了?他弄大了别的女人的肚子?又或者是对家里妥协了,准备接受家里安排的大小姐未婚妻?
这样一想,我连最喜欢的《傲慢与偏见》都看不进去了。
“理歌,想不想吃冰淇淋?”糙莓完了之后又是冰淇淋······
“······想。”我的表qíng一定是幽怨的,这一定就是所谓的最后的晚餐了吧,怀着悲观的心态,我悲愤的大口大口挖着最后的冰淇淋,一点也不打算看向那个即将成为负心汉的男人。
接下来不管他问什么我只要大声说想就行了!完了我的眼泪快掉下来了,没了赤司征十郎,我到哪里去找第二个又高又富还帅还温柔体贴的男朋友?!
“栗原理歌,你想不想嫁给我?”
“想!想还不行吗?!你满意了·······呃,你说什么?!”我泪流满面地看向负心汉赤司征十郎,迎面一个戒指盒被扔进我怀里。
方才一直在书桌后埋头工作的男人,此刻正支着手臂撑着下巴满脸温柔笑意地看着我:“想就行了。”
“你能不能再说一遍?”我擦gān净脸。
“想不想嫁给我?”他果然好脾气地又说了一遍。
“再说一遍!”
“过来。”赤司招招手,我就像听话的小狗一样颠吧颠吧跑过去了,咋滴?这是要在我耳朵边再说一遍的意思,难道我终于盼到了被帅哥抱在怀里在耳边呢喃爱语的qíng节。
结果他只是指着办公桌后面一个小冰箱对我说:“把这个搬到你的地盘,以后可以在书房吃零食,但是,绝对绝对要保持整洁gān净,你和书都是。”我总算搞清楚他是怎么变身小叮当的了。
但是,不能再说一遍吗?我幽怨地抱起小冰箱,他抽出一只手摸了摸我的脑袋:“好了,我爱你,出去玩吧。”
栗原·没骨气·刚被求婚·柯基·我·理歌开心地抱着小冰箱回到了自己的地盘。
······
所以莫名其妙就被求婚了,晚上在我通知了认识的所有人我和赤司结束了一不留神就长达六年的爱qíng长跑的消息后(我甚至在INS上po出了俗套的戒指照片好羞涩),我盯着不算夸张的钻戒发呆,据我说知赤司家里是很反对我和他的事的,所以时至今日,本姑娘的蕙质兰心终于收复了那个看上去去就很难摆平的赤司家主了?
正好赤司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了,我把他拉过来问出了我最担忧的一个问题:“婚礼是世纪规模的还是国际规模的?”
他任由我抢过毛巾给他擦头发,有点严肃:“城乡结合部规模·····没什么规模可谈,我可以尽量提供最好的,但是达不到那种程度。”
“所以你家里其实还是不同意?”
“结婚是我个人的事。”一如既往的坚定语气,令人安心。
我趴到他背上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我还在想说要不要为了你努力练习hold一下大场面,而且要我变成贵妇那可得花上好长时间了。”
他把我从背后扯进怀里,下巴抵在我头顶:“保持原样就很好。”
☆、第 8 章
结婚的场所
“······不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还是健康,你是否愿意陪这个人共度一生。”
“我愿意。”我和赤司异口同声。
“赤司征十郎先生,你愿意娶栗原理歌小姐为妻吗?”
“我愿意。”他说着为我戴上戒指。
“那么,栗原理歌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赤司征十郎为妻?”
“我愿意。”我也为他戴上戒指。
“那么余生请多多关照。”他亲了一下我的手背。
“是!下半辈子一起好好过吧!”
订婚的年底,我们结婚了,仪式果然jīng巧而简单,只请了最亲近的朋友。
几年后。
“婚礼上当然还发生了其他好玩的事,你知道我的捧花,最后是谁抢到的吗?”夏夜我抱着西瓜坐在老宅走廊给儿子讲着年轻时故事。
五岁的儿子赤司征平兴致勃勃地开始猜测:“我猜是紫原叔叔,因为紫原叔叔的女儿和我年龄是最接近的。”我的儿子,冷静理智智商高,这一点完全是遗传他爸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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