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娘的人选倒是很容易敲定了,她的女xing朋友全员加上实渕玲央(为什么他兴高采烈地接受了穿紫色西装当伴娘?这个理由我一直没搞明白啊),反正人数不多。
倒是伴郎的人员有笑称不想抢新郎风头的huáng濑除外奇迹全员,外加抢最后一个名额抢到几乎动手的五十岚和叶山,最后自然是新娘小手一挥:“当,都当!”
她把婚礼当成什么啊,六个伴郎一个新郎······红橙huáng绿青蓝紫全了,真的被她搞了个彩虹战队,算了,并不是不合理到夸张的人数。
唯一的一点小遗憾是父亲始终没有出现。不过热闹充满祝福的婚礼依然成为了我相当宝贵的回忆。
“······不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还是健康,你是否愿意陪这个人共度一生。”
“我愿意。”我和她异口同声。
“赤司征十郎先生,你愿意娶栗原理歌小姐为妻吗?”
“我愿意。”非她不可啊,我为她戴上戒指。
“那么,栗原理歌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赤司征十郎为妻?”
“我愿意。”她也笑容灿烂。
“那么余生请多多关照。”我还是把这句老套的话讲出口了。
“是!下半辈子一起好好过吧!”她的回答永远不会让我失望。
欧洲旅行的第一站刚结束,她就有了孕前反应。在当地的医院拿到检查结果后,我不得不把行程取消,订好了回国的机票。
“都怪你啦,我还没去到意大利,赔我赔我。”头等舱里狂躁的某位女xing乘客如是抱怨,“啊啊啊啊啊!快哭了!”这样的抱怨几乎持续了一整个飞行时间,时而bào躁时而幽怨。
孕妇很容易qíng绪激动,果然是真的,我合上《准爸爸该知道的100件事》安抚她:“怪我怪我,先记下,一定会加倍赔给你的。”记不清已经是多少次答应下。
“拉钩!做不到是小狗!”
孕妇开心最重要,我和她拉钩:“困吗?要不要睡一会儿?”
“呕······”她突然反胃吐了我一身。
我递过水轻抚她的后背:“还好吗?要不要紧?要不要叫医生?”
“哪有因为孕吐叫医生的······”一脸难受泪花都溢出来的人轻轻推开了我,“不好意思哦,你去换衣服吧。”
换完衣服没多久,航程就结束了。
飞机降落后,我被告知行李已经被领走,父亲领着森田爷爷和司机女仆站在接机口,一脸严肃:“征十郎!你是怎么做父亲的!这种天气为什么不让她多穿两件衣服!”
做父亲该是十个月之后的事了,现在充其量只能是准爸爸,不过现在并不是个适合纠正的时机。
她凑近我小声:“我不是在做梦吧,赤司伯父来了啊。对了我不要多穿两件啦,已经很暖和了。”
我看着父亲,天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从不妥协的人先妥协了,我把理歌扶进车子:“该叫父亲了,回家吧。”
是时候回家了,回到这个母亲认定的家,我的家,她的家,我们的家。
历时三年的离家以父亲的妥协为结果宣布告终,我离开五十岚集团的时候,虎摇着头叹气:“就这样失去了一个便宜的人才,唉!”
我在五十岚集团拿的工资固然不低,可是今后作为赤司家的少主和他合作就远不是这个价位能够促成的了。总之,一切好像回到了该行进的轨道。
大概和我高一时历经失败获得解脱是一个原理,把大部分事务jiāo接给我的父亲在这一次的妥协后做派不复以往的冷酷,两父子间偶尔也会斗斗嘴谈谈心,当然斗嘴居多,要是母亲看到一定会很欣慰,只有一件事我们从不分歧。
“赤司理歌,给我把那个花盆放下!”/“想要搬东西就去叫佣人!”
“吃不下也要吃,不然营养不够。”/“想吃什么都跟厨师说。”
“虽然要注意胎教,但是一定好好好休息别累着!”/“孕妇多用眼睛不好,书拿来。”
······
某日回家,发现父亲正抑扬顿挫地朗读着胎教书籍,而我的小妻子战战兢兢地跪坐在家主大人对面,拿出了比大学时完成毕业作品还认真的态度认真听讲只差没做笔记的样子,我觉得又好笑又无奈。
“爸爸,让她一直保持这个姿势,腿会水肿的更严重的。”我把理歌抱起来。
“······抱歉,我没注意到。”
道歉了,他道歉了!我和怀里人的想法大概同步了。
“没事,我还能继续听。”理歌握拳。
“我来读吧,你躺在chuáng上听。”
把理歌抱进房间后,我来找父亲拿书的时候,他小声嘀咕了一句:“身为赤司家下一代继承人的母亲,怎么可以这么脆弱。”
“这是生理反应吧······”
他补充了一句:“读结束的地方做好标记,明天我来继续。”
“?”
第二天,继和式大宅出现少夫人喜欢的西式装修卧室后,大厅和式茶桌的两侧出现了沙发椅,还是可以放腿的那种。很破坏美感,但既然是大家长的意思,相信没人敢反对。
理歌生产那天对我来说实在是惊心动魄,拿到病危通知单的时刻,不夸张地说我觉得天快塌了,父亲一脸纠结与疲惫,我发誓如果他说出任何先保孩子之类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和他脱离关系,万幸他只是按着眉头:“大人要紧······”
我狂bào地冲进产房,不允许我出现在她láng狈时刻的叮嘱,此刻当然没有必要遵从,我只想快点到她身边,请求她、恳求她,不要离开我。
······
乌龙事件,赤司家两代家主脸色铁青地看着院长亲自道歉解释,心里犹在考虑是否应该进军医疗行业,买下某个医院换掉某个院长······
护士推着她和儿子出现的时候,这个想法瞬间飞走了,我双手握住她的手,含着眼泪单手抱着儿子的理歌紧紧闭着眼睛:“不要说任何话,我听不了,我的人生已经圆满了,现在就去天堂陪伴两位妈妈大人也能接受!”
“不准!”我和父亲异口同声,他小心翼翼接过婴儿,露出激动夹杂着狂喜,“这个孩子叫做征平。”孩子的名字就此定下。
我牵着她的手放到唇边:“谢谢你来到我身边。”
“呜哇。”忍着眼泪的初产妇嚎啕大哭,“叫你不要说话啦!害我哭,万一变丑怎么办?”
还是俗套的台词,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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