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劫囚,就这么不了了之。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下子跳了好多,直接到了卫铮这里啦~还有,宝宝的三生已经开了,然后更的时间不一定,大家看着玩儿哈~
☆、将计就计
苏宅
梅长苏扶着风荷端坐在书房,二人对面坐着一个面容颓废的男子。
“这次真的是要多谢梅宗主了。”云飘蓼一脸感激的看着梅长苏。
“不管怎么说,卫铮都是我的朋友,没有置之不顾的道理。”他点点头,复又对着卫铮道,“你这次,为什么被捕?”
“属下是去送药的时候被夏秋;捉到的,他设下陷进,属下一时不察……”卫铮低下头,显的十分无措。
“你也不用觉得愧疚。”风荷道,“夏秋是照着夏江的嘱咐去的,那只老狐狸我和苏哥哥都对付不了,跟何谈你了。”
“可是属下被捕的消息,誉王都是知道的,万一传到了靖王耳朵里,属下怕会打乱少帅的计划。”卫铮赶紧解释。
“不用担心景琰哥哥那边,”她摇头,“在消息传来之前,我就让暗卫去联系他了,景琰哥哥就算不信苏哥哥,也是要信我的。”
“小荷说的是。”梅长苏倒上一杯茶,“我们这次就来个将计就计,夏江,我自然会让他下马。”
卫铮和云飘蓼互相对了对眼,心中了然。
“不过,我需要你再替我做一件事。”梅长苏举起手中的杯子。
“少帅请说。”
“去见景琰。”
“这……”卫铮有些疑惑的看向梅长苏。
风荷坐直了身子,“卫铮和云姐姐先去休息吧,接下来的事,我和苏哥哥再好好商量。”
卫铮还想说些什么,云飘蓼立刻拉着他走了出去。
梅长苏似乎知道她要说的内容,倒了清水在杯里,“若是我们能将夏江拉下马,陛下也不会让我重新站在朝堂上的。”
“那你也不能让景琰哥哥一个人蒙在鼓里。”风荷不赞同。
“难道你要我和景琰说明我的身份?”
“有何不可?”
“小荷,失说了以后呢?”
“自然是……”风荷本来想回他一句团圆,复又想到了萧景琰的xing子,还有夏江那只狐狸,呐呐的低下头,“但至少,以后还可以……”
“可以什么呢?景琰的xing子,你还不知道吗?若是我的身份被他察觉,他对我的愧疚,就算不会在我身上,也会在灵犀,在我们其它孩儿的身上。”
梅长苏看着风荷,“你难道觉得,林家出了一个宸妃姑姑,还要再来一个贵妃娘娘,皇后娘娘吗?”
生在帝王家,本来就是他们几人的痛苦根源,难道还要让下一辈,也经历他们的痛苦吗?
“景琰和幼仪,若是能成事,怀瑜是一定要回江湖的。不论我们jiāoqíng有多好,血脉关系多近,到了那个位置,为了所有人好,都该远远的离开。到时候,我也不打算将江左盟jiāo给他,不仅是他,不论是灵犀还是哪个孩子,江左盟,我都不会给他们的。怀瑾喜欢兵策,jiāo给蒙大哥,你我都能安心,但是,小荷,你腹中的孩儿,还不知是男是女,若是男儿,难道你还能拒绝公主下嫁吗?”
风荷垂着头,若是公主下嫁,他们那里受不的这个荣誉,但若是大选?女孩儿比夫君差个两三岁,都是正常的,皇后亦或是贵妃,她哪个稀罕?她的女儿,也不需要这些锦上添花。
“可是,苏哥哥,他总会看出来的。”风荷目光沉沉,“景琰哥哥虽是个木头脑袋,但是他不傻,总会发现的。”
“那就等他发现再说。”
风荷无奈,只能捧着手里的茶盏,一口一口的抿着。
梅长苏换了话题,“你让童路假意将妙音坊的消息透露出去,后头有什么打算?”
“当时没想过做什么,就是给他们添添堵,不过现在嘛,不过是倒打一耙罢了,夏江能查到妙音坊,我就能借着这个机会,让他有口难言!”说到这个,她眉尖一挑,“不过我还需要豫津的帮忙,你什么时候请他来府里坐坐?”
“明日就可以,我也许久没见他了。”梅长苏为她续盏。“把你的计划说来听听?”
风荷整理思绪,缓缓道来。
“不过,你这计划一出,夏江可能就找上我了。”
风荷眉眼冷意,“他若是敢找上你,我就敢让他停职查看!”
“我记得悬镜司有一种乌金丸,你可有解药?”
“我没有,但是我知道谁有。”
“谁?”
“寒婶婶”
梅长苏侧目,“你找到寒夫人了?”
“言伯伯和寒婶婶有旧,我只是一提,他便帮我找到了。”
“看来,我们的计划可变一变。”
“怎么变?”
“我进悬镜司。”梅长苏眉眼温和,却含着一股冷意。
“你?”
“夏江已经怀疑上我了,必定会让人看着我,我们不如就在此刻,拔掉陛下心里的这根刺,若是成了,夏江,也就不成气候了。”
“若是有意外呢?”
“没有意外”
“不能保证?”
“是。”
风荷静默下来。
“你可知道,我们们母子,不可能再承受得起失去亲人的打击。”
“我不会拿自己冒险,小荷,因为那样,我会担心你。”
“可我也担心你!”风荷咬着下唇,有些颓丧。
“听话,这是个好时机。”梅长苏搂过她,劝慰道。
“可不是个好方法。”她拗不过,囔囔道。
梅长苏微笑,拍拍她的背,他知道,自己又离结局,进了一步。
西门发生的那场血斗,城防营虽然事先不知qíng,但也不至于事后还象瞎子一样。
萧景琰先是得了巡防营的消息,后又有风荷的传讯,即使心中焦急,面上却半分不显。还是按部就班的去拜访了生病的栗王,和一群臣子寒暄了一个下午。
他素来与悬镜司有隙,即使下面的人手报上事qíng有异,他也没让人对此多一分关注。
众人也不觉得奇怪,毕竟他而今身份已然不同。今年年尾祭典由于没了太子,很多仪程都变了,梁帝命他与誉王双亲王陪祭,他又跟誉王不同,多年没有进入朝堂高层,很多这方面的礼仪都不太熟悉,请了继任的礼部尚书柳暨亲自在内书廷教习他,现在正是最忙的时候。
修习了近一个时辰的礼仪,靖王虽然一点都不累,可柳尚书六十多岁的老人已经气喘吁吁。
他是中书令柳澄的堂弟,出身世族,朝中一向人望不低,对所有的皇子从来都没有差别待遇过,靖王也从未曾特意笼络过他。只是他钦慕柳幼仪,自然对柳家长辈有所私心,此时体谅老者体衰,便借口要请教历朝典章之事,请他坐下歇息,没料到聊来聊去,竟聊得十分投机。
52书库推荐浏览: 顾令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