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衫得意道:“你忘了,我可是走过大江南北,天下就没有我没去过的地方。”
江玉燕很是羡慕地看着他,她去过的地方真的不多,她不像段衫这么自由自在,算上前后两辈子,她都没有段衫走过的地方多。
想想她还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但是她嘴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哦,那你上过天吗?”
段衫一愣:“我又不会飞,哪里能上天呢?”
江玉燕严肃道:“汝乃天骄,何不冲天上九霄?”
段衫无语道:“你给我好好说话。”
“你这么厉害你怎么不上天呢段衫哥哥?”
还配上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充分表达着自己有多么不屑。
段衫嘀嘀咕咕道:“你的高冷人设崩了妹子。”
江玉燕不在意地拍拍手:“现在不流行这一款了,我要跟上大众的脚步,该傲娇的时候傲娇,该温柔的时候温柔,这样才能抓住读者的眼球。”
段衫摸了摸下巴:“我总感觉你知道很多东西,有时候你说话我真听不明白。”
江玉燕歪着头想了想才道:“我说什么我自己都不明白。”
段衫叹了口气,跟这位聊天儿真累:“还是接着逛吧。”
江玉燕凑近段衫的耳边,小声道:“该妩媚的时候也要妩媚。”
说完还拍了拍段衫的胸,若无其事道:“要不我家段衫哥哥该不愿意了。”
段衫的耳尖红了红,抓住江玉燕的手,大步向前掩饰xing地咳了两声:“咳,你给我老实点儿,这在外面呢。”
江玉燕连忙跟上他的脚步,抱怨道:“你慢点儿走,我没你那么长的腿。”
两人边走边逛,路过一家首饰店的时候,段衫就拉着江玉燕进去了。
这里是他家在这里的一个据点,当然他也不想来,但是他想送江玉燕个玩意儿,别的地方有什么还得去一个个逛,不如自己家的知根知底儿。
那掌柜一看是段衫来了,连忙上前:“公子,您怎么来了?”
段衫摆摆手:“我的事儿你少打听,赶紧有什么好东西先拿上来,我记得你这里有个镇店之宝。”
那掌柜的笑脸一僵:“公子要是没了那个,我这店怕是来不了人了啊…”
段衫皱着眉“啧”了一声:“你去找洛日…”
话没说完,那掌柜连忙道:“好好,我去拿我去拿。”
要是被别人听见那人的名字,他这掌柜也别做了,可怜的掌柜叹息,他容易吗,为了保全段衫他们家的事儿,这得算忍rǔ负重了吧。
关键要是他跟那人说段衫拿走了那东西,那人肯定是冷笑着说你活该,他要你就给啊!…真让人憋屈啊,他是能惹得起段衫吗???
江玉燕见左右没了人才道:“这里你地盘儿?”
段衫搂紧了江玉燕的腰:“是咱们的。”
江玉燕悄声说:“我的事儿你可是都知道了,朋友该见的也见过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坦白jiāo代你的事儿啊?”
段衫“啧”了一声:“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我没这么多累赘,等晚上吧,咱们先玩儿,回客栈我给你细说你可别嫌烦。”
江玉燕“哼”了一声:“是我偏要听的,烦也会忍着。”
“…那就是会烦了。”
两人你来我往,说得不亦乐乎,已经出来的掌柜:“……”人xing呢?他都出来这么半天了,理都不理他一下?
他大着胆子道:“公子?”
段衫这才分了一个眼神给他:“拿来了?”
掌柜小心地递了上去:“在这里。”
段衫打开了那个锦盒,里面是一只白玉手镯。
江玉燕第一眼便看出这手镯恐怕不是凡品。
“这是暖玉?”
段衫眉毛轻挑:“好眼力,你倒识得?”
轻轻拉过江玉燕的手,将镯子套了上去,然后嘴巴漾出一抹笑意:“正好。”
江玉燕一愣:“怎么会是凉的?”
暖玉,顾名思义,贴到人的肌肤会感到十分温暖,怎么会这样?
“这只和别的还不一样。”段衫解释道,“当年我得了它后,因为有些急事去了一次极北之地,回来时,这暖玉在夏天戴上就是凉的,冬天就是暖的。”
江玉燕了然,又有些不解道:“可现在是秋天啊。”
段衫失笑:“你当这东西有多灵敏,过一会儿该变暖了,好久都没人戴着了。”
江玉燕觉得自己不能白拿这个手镯,想了想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铃铛。
这铃铛是她第一次从皇宫带出来东西,上辈子她一直戴在身上,所以她从藏宝阁拿了出来仍旧随身带着。
这铃铛的材质是一种极为罕见的金属,铃声也与寻常铃声不同,清脆悦耳婉转低回,她很是喜欢。
“这个是给你的回礼。”江玉燕还是第一次送男朋友礼物,所以有些不好意思。
段衫自然是当宝贝一样收了下来,欢天喜地的系在了腰间。
然后段衫就跟掌柜挥手告别,掌柜委屈巴巴地看着这两个qiáng盗。
等人已经不见了,掌柜才突然反应过来,刚才那个女孩子是公子的女朋友吗??!!
不是…那两个人能不能要点儿脸,光天化日的互换定qíng信物什么的,太过分了吧!
不过那位小姐好漂亮哦,他活了这大半辈子还没见过比她好看的女子。
等等公子有女朋友了,那上官小姐可怎么办?
想到这里,他立刻跑进了后院的书房。
这个时候江玉燕还不知道有一个上官小姐的疑似qíng敌,就知道跟着段衫一起逛街小吃庙会。
以前别说是约会了,她连男朋友都没有,逛庙会也没什么意思,现在只是身边多了一个人而已,没想到就这么不一样。
以前她连看都不屑làng费时间去看的东西,现在她觉得都很有意思。
段衫早来玩儿过,对这些提不起太大兴趣,他全程看着江玉燕,怕人群挤到她,把她牢牢的护在怀里。
如果以前有人跟他说,有一天他会这么对另一个人,他会一点都不信,然后还要让那人有多远滚多远的。
他一向自由,现在却被拴在了这个小姑娘身上,更不可思议的是他一点都不觉得被束缚,反而希望两个人可以绑的更紧一点。
爱qíng到底会让人多堕落啊段衫不知道。
两人用过晚膳后,还觉得不是很过瘾,索xing跑到旁边的茶楼看远处的景色。
无意中却听到了一个消息。
“老哥,往年我来丰收城过节,这庙会都是在东庙过的,今年怎么改在西庙了?”
“唉,别提了老弟本来也是要在东庙办的,可前一阵子出了事了。”
“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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