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在这个异时空中,她在这个异时空的灵魂又在哪里?
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没有遇见年幼的西弗勒斯?(详qíng参见《流放》)
带着疑惑,爱丽丝退出了西弗勒斯的身体。在这具身体因为意识涣散而即将倒地的一瞬间,她一把将人搂住,以免摔倒在地。
感受到衣料之下磕手的感觉,爱丽丝想起了西弗勒斯记忆中衣料下那具瘦巴巴的身体。此时,她就算不需要亲眼见证也能够从掌心的触感来判断出眼前的这个少年身体是有多么的匮乏。
一把将人从地上打横抱起,轻柔的将人放在自己的chuáng上。爱丽丝觉得自己有必要去医疗翼为西弗勒斯拿一点营养剂,在霍格沃兹这么多年,她很清楚庞弗雷夫人放药的地方,毕竟在几百年的岁月中西弗勒斯为医疗翼熬制的魔药大部分都是她送过去的。
为他盖上被子,爱丽丝到浴室里端了一脸盆的水出来。然后打湿了毛巾,小心翼翼的为他擦着身子。
也不知道是生活习惯的原因,还是因为别的她所不知道的原因,西弗勒斯身上总是带着污渍,就像很少梳洗一样。油腻腻的黑色头发,沾着灰尘的面颊,不健康的肤色和凹进去的脸颊,让她微微蹙眉。
为了不影响他休息,爱丽丝并没有解开他的衣服为他全身擦拭,只是将他的脸和手擦gān净,然后就坐在一旁开始看书。
等西弗勒斯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临近宵禁了。
西弗勒斯躺在那里,闭着眼睛,觉得自己就像是躺在一团温暖的棉花上一样。他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温暖和舒适,呼吸之间,他似乎闻到了一股清淡的香味,就像是雨后的糙木清新宜人。而他,似乎也很久没有睡得这么踏实过了。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霍格沃兹的寝室里,他似乎都没有睡的这么舒服。
这一刻,西弗勒斯几乎不愿意醒过来。他担心自己一睁开眼,所有的舒适都会dàng然无存。迎面而来的,也许就是麦尔斯摩顿和科尔马勒第兹那两张惹人生厌的嘴脸。
可是不管再怎么美好,他终究无法让自己一直闭着眼睛。尤其是他冥冥中似乎回想起来,自己来到女生寝室来找佩妮伊万斯,然后被她摁在门上。之后……之后发生了什么?
霍然间,西弗勒斯睁开了双眼。
爱丽丝在西弗勒斯睁眼的那一瞬间,她就合上了书本,侧脸就看见了那双黑色的眼睛盯着天花板眨了眨眼,然后转移了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身上。紧接着,他就看见那双黑色的眼睛中闪过了疑惑,很快像是发现了什么,疑惑又变成了惊讶,最后定格在恼怒,整张脸也扭曲了起来。
“佩妮伊万斯,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西弗勒斯猛地坐了起来,看着自己现在居然躺在对方的chuáng上,整张脸都红了起来。他的声音带着尖锐和愤怒,又带着尴尬和紧张,问:“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在你chuáng上!”
☆、不为人知的原因
“很奇怪吗?”爱丽丝漫不经心的问,转头看着西弗勒斯涨红的脸,将书本合上放在chuáng头的柜子上。无视他愤怒的眼神,慢悠悠地说:“只是看你晕过去了,所以就把你放在这里了。当然,这也只是暂时的,你不会以为你一直能睡在这里吧。”
“该死的。”西弗勒斯咒骂了一声,掀开被子想要下chuáng。他觉得自己完全无法在这里多呆一分钟的时间,否则他会忍不住敲碎佩妮伊万斯的脑子好好看看她的大脑重装的到底是些什么东西——居然会把一个男人放在自己的chuáng上,不管出于什么原因。
爱丽丝看着他骂骂咧咧的样子,伸手扯住了本yù要走的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狠狠的皱了皱眉,就像是被炸尾螺碰到了一般甩开了她的手,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咆哮道:“还有什么事!”
“紧要的事是没有,不过我觉得你最好洗个澡再回去。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爱丽丝上下打量了一圈西弗勒斯皱巴巴的衣服和他油腻腻的头发,一时找不出什么形容词来表达自己的想法。找的太犀利了,又怕伤害自家教授骄傲的自尊心。找的太委婉么,又怕他听不懂。最后,爱丽丝只能耸了耸肩,说:“不过我觉得,不管怎么说个人卫生还是非常重要的。”
在几百年前那时候她还没有和西弗勒斯在一起的时候,他虽然头发也是油腻腻的,但是身上却是很gān净的。或许是他经常使用“清理一新”的缘故,又或许他经常熬制魔药经过魔药的熏染头发不得不感觉油腻腻,反正不管怎么说成年后的西弗勒斯绝对没有他现在看上去这么的不注意个人卫生。当然,在之后两个人在一起爱丽丝就禁止让他对自己使用“清理一新”,而是bī迫他必须每天晚上睡觉前沐浴完毕。
被爱丽丝这么一说,西弗勒斯的脸色越发的扭曲了起来,然后他的脸更红了,他几乎控制不住想要给佩妮伊万斯下咒的冲动,愤怒的说:“不需要你管,该死的小泥巴种!”
说完这一句,西弗勒斯就像一只愤怒又抓狂的野shòu一样离开了她的寝室。
看见他把门打开,然后重重的关上,爱丽丝不由得感叹霍格沃兹的房屋质量还是很过关的。否则一般的豆腐渣工程,还真经不起西弗勒斯这么一摔门,估计得碎。
叹了口气,爱丽丝将被子盖了回去,伸手揉了揉太阳xué,觉得有点头疼:虽然她现在已经确定了自己所爱的人就是眼前的这个孩子,没错。两个世界的魂魄正在融合,迟早有一天西弗勒斯会重新回到自己身边。只是她实在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去和这个敏感的孩子去相处,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建议,结果就像是触犯到了逆鳞一样的惹来一阵咆哮,这实在是让她费解。
不过说实在的,西弗勒斯那句“泥巴种”还是有点伤人,尽管爱丽丝从来不承认自己是泥巴种。好吧,她甚至都不承认自己是个巫师。
她一直觉得自己其实要比巫师来的高端,因为她是高级卡牌师,魔法大陆有史以来屈指可数的炼金士之一。她不仅会这个世界的魔法,更重要的是她还会这个世界所有巫师们都不会的元素魔法。所以,她才不是什么巫师,更不可能是什么泥巴种。只是西弗勒斯的咒骂,多多少少还是让她有些不满。
在两个人相处的这几百年的时光里,西弗勒斯可从来没有骂过这么严重的词语呢。大部分的qíng况下,就是他专属的“西弗勒斯风格的黑色幽默式讽刺”。
站了起来,爱丽丝从一旁的衣柜中拿出那套已经完工的长袍外加衬衣、长裤,甚至连内裤她都准备齐全了。
想起自己之前把他放在chuáng上,撩开她黑色的巫师袍看见那件狍子底下被遮盖的破烂衬衫。爱丽丝实在有些分不清楚这件衬衫到底是黑色的,还是灰色的,还是白色的。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件衬衫简直就大的可以做他的睡衣了。想起西弗勒斯之前穿的那件孕妇服,爱丽丝严重怀疑这件衬衫应该是他的父亲不要的衣服。
等到深夜来临的时候,爱丽丝再次像之前那样给自己身上加了一个隐身咒,然后蹑手蹑脚的跑到西弗勒斯的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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