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三世白夜改写_蕴醉【完结】(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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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正在用饭,这时一个闺阁小姐走了过来,对着夜华盈盈一拜:“妙云多谢仙君相救,方才马儿受了惊下横冲直撞的,若非仙君出手,只怕妙云要伤了人命、铸成大错了。势必影响妙云修行之功德。”说完,又对夜华欠了欠身,双颊微红地偷看着夜华。白浅了然:原是个道家修行俗门弟子!看这形容,莫不是对夜华动了chūn心?

  果然,那妙云小姐又言;“不知仙君仙府何处?他日妙云飞升,定上门拜访,聊表感激之qíng。”夜华看也不看,淡淡地回答道:“姑娘不必记挂于心。必是姑娘昔日功德之缘故,今日才能躲过一劫。在下不过凑巧罢了。”这样以报恩感谢之名来接近自己的人多得是,那缪清就是个例子,其实很多时候实在无需理会。

  可那妙云却不肯放弃:“仙君,世间因果循环,妙云必须还恩,否则——”

  “妙云姑娘!”那妙云小姐话还未完就被白浅打断“我家夫君一向心肠不错,向方才那般举手之劳救过的人也不少,若是人人皆如姑娘一般非要登门报恩,岂不令家中增烦添恼?姑娘若是非要还,不如先记下这恩qíng,哪日有需要姑娘的地方,必定让姑娘将恩qíng还个gān净!”哼,吃个饭都能招惹一朵小桃花,真真是祸水!白浅瞪了瞪夜华。

  夜华则宠溺地看着白浅替他挡桃花,这样的浅浅颇有当家主母教训那些个别有用心的闺阁女子的风范。

  妙云无奈,又有些尴尬:人家根本不稀罕自己的报恩,还嫌自己登门会反添麻烦。于是只好转移话题,笑着夸赞阿离:“这位小郎君真是玉雪可爱,他日长大必是个玉树临风的翩翩佳公子。”白浅闻言看了看心花怒放的儿子,打击道:“现在可爱,长大后就不知是怎样一副形容了?现在多的是儿时好看、长大平庸的孩子。”

  阿离一听不乐意了:娘亲这是在嫌弃他么?撅着嘴泪眼汪汪地看着白浅,问道:“娘亲可是嫌弃阿离?娘亲不是说阿离也是娘亲的心、娘亲的肝、娘亲的宝贝甜蜜饯儿吗?”说得眼泪都快滴下来了,白浅立即心疼得将阿离拉进怀中安慰:“娘亲怎么会嫌弃我的小阿离呢?不管阿离长得如何,都是娘亲最最宝贝的一块心头ròu!”阿离的心qíng这才微微好一些。

  夜华也安慰道:“俗话说,女俏父儿俏母,阿离的娘亲如此貌美动人,阿离以后也定不会差的。”复而又看向白浅:“浅浅,你说呢,嗯?”那溺死人的无害笑容看得白浅浑身起jī皮疙瘩,某人浑然不觉,一会儿夹起这个菜放进白浅的碗里,一会儿又夹起那个菜直接递到白浅面前要喂她,嘴里还念叨着:“浅浅如此纤瘦,必要好好补补。莫让为夫替你担心。”云云,全然无视一旁尴尬至极又黯然神伤的妙云。

  ☆、被调戏了?

  过了一会儿,妙云实在觉得呆不下去了,便告辞离去了。白浅看了看有些失落离去的妙云,又看看一副不关己事的夜华,戏谑道:“那妙云姑娘怕是觉得再这般呆着,必会被伤个透心凉罢!夜华君这挡桃花的手段,啧啧啧……”

  “挡桃花?方才一番全是为夫的肺腑之言!”夜华答道,复而又似笑非笑地说:“浅浅莫不是在吃醋?嗯,这醋吃得甚没道理,那位姑娘不过提出登门拜谢罢了,就惹得浅浅这般不悦;那方才浅浅说阿离才是你最最宝贝的心头ròu,此言可把为夫放在何处?”

  白浅闻言,心中徘腹:连儿子的醋都吃,敢qíng你前世是酿醋的!莫不是醋神托生的罢?!忽然耳边有些痒痒的,原是夜华俯身过来在自己耳边chuī气:“不过浅浅能有这般醋xing,甚得为夫之心。”chuī完还轻轻吻了吻白浅的脸颊,一旁的阿离早就笑嘻嘻地捂上双眼。

  白浅被羞的脸红,看了看人小鬼大的阿离,有些恼羞成怒,说出的话却又有些娇嗔:“大庭广众的——阿离还在呢,别教坏了!”夜华却还是一副笑意盎然、chūn风得意的样子“浅浅如此调不得qíng趣,以后可怎么好啊!?”浅浅娇羞的样子是最最可爱的!

  吃过晚饭,听店小二说今日的紫云国特有的百花节,每家每户都的姑娘公子都回携花结伴出行,街上有各种各样的的花灯、花饰、花制的吃食等一切与花相关的节目。白浅和阿离来了兴致,也不觉得倦,就和夜华一齐出了门。阿离本就是小孩子,白浅虽活了十四万年,但贪玩的孩子心xing仍旧不改,此时全然释放,两人顾不得夜华四处跑跑看看,不知不觉就和夜华走散了。白浅本想原路返回,找寻夜华,但无奈路痴本xing难移,越找越迷路得厉害。

  “娘亲,我们在这等着,父君真的能找到我们吗?”阿离仰头问白浅。白浅实在找不到回去的路,于是传音给了夜华,自己在原地等着。

  “可以的,知道娘亲作凡人时最佩服你父君的地方是什么吗?就是他认路的本领!”白浅摸了摸阿离的头说道。

  这时,一个油头粉面的、衣着昂贵的男子前来搭讪:“这位小娘子真是倾国倾城、美若天仙啊!”白浅一面看着周围,看看夜华来了没有,一面敷衍着:“好说好说。”这男子见白浅没拒绝,越发来了兴致,抓住白浅的手摸了摸,赞叹道:“瞧这手嫩的,啧啧啧。”白浅这才回过头来正经看了看这人,看上去也算得上英俊潇洒,只是空虚着一副身子,应是被声色犬马的生活掏空了。

  白浅不yù搭理他,正想抽回手,可这人却紧抓着不放,说:“本王对姑娘一见钟qíng,不知贵府何处,家中有什么人,明日本王便上门提亲!不过——今日且先陪本王乐一乐罢!”白浅这才反应过来:哦——这人是在调戏自己啊!本上神活了这些年,除了夜华还没有人敢调戏自己呢!正准备施法教训,忽的腰间一紧,整个人被往后揽了过去——是夜华。

  “你调戏我夫人调戏地很欢快啊!”夜华揽着白浅冷冷地地说道。阿离在一旁笑道:“能让我阿爹惹得生一场气,阁下也是个人才啊!”

  “你、你知道本王是谁吗?”那人脸上有些挂不住,“信不信本王让尔等——”话还未说完,夜华便挥一挥手将他变走。

  “你将他变去哪儿了?”白浅问道。夜华往周围看了看,说:“一个闹鬼的树林子。”又看向白浅责怪道:“怎么被揩油了也不知道躲一躲?”

  白浅一副无所谓的表qíng:“不就是被摸了一把嘛,左右也没怎么的,不必在意。”夜华定睛看着白浅,挥手将周围的人定住,双手搂住白浅,缓缓倾身在白浅唇上舔了舔,戏谑地笑道:“不就是被亲了一下嘛,不必在意!”

  白浅神qíng甚是无语,全无一番女子的娇羞,破罐破摔道:“是啊,反正夫君是láng转世的,这样也不是第一次了。的确没什么好在意的!”夜华微微失望:浅浅调得了qíng,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夜深,一家三口便回了客栈休息,阿离睡在了夜华和白浅的中间,夜华不满:应该要一间有两张chuáng榻的房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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