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服!总有一天我要起义,要革命,要翻身农奴把歌唱!!!你们就给我等着跪下唱征服吧,魂淡!
不过等我歪着脖子看了看竟然唇角勾起一个虽然只是淡淡的,但却神似诺兰那标志xing邪魅笑的神荼,我瞬间觉得,这事儿还是下辈子再说吧——雾糙,我下辈子才不要再遇到这两个家伙啊喂!
安岩摸了摸下巴,附在我耳朵边轻轻说到:“这是我第二次见神荼这么笑。他第一次这么笑的时候,我和江小猪差点没死在锁龙井。”
那这一次呢?我们会怎么样?
我早就说了,我这辈子最怕的就两样:
一是鬼,二是神荼……
我决定了,等我伤好了,一定要这一本书,名字就叫《如何从傲【神】娇【荼】手中逃生》!!
“好厉害啊,阿青的血瞬间就止住了!”江小猪凑过来使劲儿瞧了瞧,转而对神荼笑得一脸jú花:“嘿嘿,神荼啊。你啥时候也教教我噻?”
“你学来gān嘛?报复社会?!”我没好气地说道。
“呸呸呸,是造福社会!”江小猪白了我一眼。
“小师叔,阿青带回来的这个东西,你们看过了吗?”张天师指了指那个用红绸包裹着的盒子。
“不知道,还没看过呢。”安岩说着,三下五除二将那个东西拆开来。
一幅非常jīng致漂亮的油画展现了出来:
那是一个女人,非常美丽的女人。黑色长发在空中飘舞,两颗宝石般的美眸蕴涵着摄人心魄的光芒,火红色长裙就像流动的烈焰一样,包裹着她白玉似的修长身躯,整个人宛如一团移动的火之jīng灵。
银白色的月光从窗外照进来,使她散发着迷人的光芒。
江小猪和安岩同时哇了一声,盯得目不转睛。
啧啧啧,男人果然是专qíng的动物。十八岁的时候喜欢十八岁的姑娘。八十岁的时候还是喜欢十八岁的姑娘!
“这是谁?”神荼看了一会儿,淡淡的问道。
“不清楚,但是是欧洲中世纪的服装样式。我看看画家的名字。”我说着,凑上去瞧了好一会儿,思索了一会儿,道:“这个画家我有印象,在法国启蒙运动时期还挺有名气。他的作品大多都是印象派风景画,但是偶尔也会画人物。”
“他的人物画本就很少,保存下来的就更少了。这是他当年的成名之作——血腥佳人。这在当时处于启蒙运动时期的法国引发了很大的轰动。”我努力回忆着大学里的专业课知识,继续说道:“画的是一个匈牙利国籍的法国贵族,这个女人有一个很恐怖的传说。而且她居住的地方也成为了后来的欧洲四大鬼宅之一,就在匈牙利的首都,布达佩斯。”
“诺兰把这个送过来是什么意思?”安岩说着,将这幅画翻了过来,后面有一句花体字写的法文。
“这是什么?”安岩抬了抬眼镜,指给神荼看:“能看懂吗?”
“布达佩斯的邀请,你要的在这里。”神荼看了看,翻译了一下。
“那我们,要去布达佩斯?”我看了看画又看了看神荼。
“嗯。”他应了一声,又道:“但不是现在。”
我和安岩对望了一眼,都没问为什么。
没到两天,我们就明白神荼为什么说不是现在了:
THA有个特别催人尿下的规定,所有不是正式队员的预备役半年必须考核一次。
我们三个也去走了一个过场。不过真正来说走过场的是我和神荼,安岩走的是桃花运。
和那个有着一头黑长直的娇小女孩撞到一起的时候,安岩还在取笑我是个进了训练场就找不到方向的路痴。
下一秒,他就和那个女孩撞了个满怀——嗯,没错,我和神荼都看到了,就是没提醒他。
“对不起,你没事吧?”安岩赶紧替人家捡起来被撞掉的背包。
女孩面容清秀,眼神微凉,活脱脱是个美人胚子:“没事。”
“绮云?”安岩看了看对方的胸卡,笑了:“很好听的名字啊!”
“谢……谢谢。”女孩听到这突如其来的赞美,不禁红了脸。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有着一些别样的东西,像水晶一样铺洒在眼底,闪闪发亮。
嗯,有戏。我眯着眼睛看到这里,转头对神荼说道:“我们去吃饭吧,好饿。”神荼率先走了出去,然后是我。
“喂,二缺,神荼,你们等等我!那个,绮云,我得走了,祝你考核通过啊。下次再见。”安岩飞快说了再见后,赶紧跟了上来。
“说,是不是你想把我丢那里打击报复?”安岩伸手一把搭在我的肩头,低头看着我。
“哪有,我们就是饿了。”我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不经意间回头看了看,那个叫绮云的女孩子还在看着我身边那个二货。
哟西,看来安岩的杀伤力真是可以啊,我以前都没发现。
“她还在看你,不打算请人家一起来?”我打趣道。“得了吧,神荼最不喜欢有外人在,你又不是不知道。”安岩捏了捏我的肩头,翻了一个白眼。
是啊,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也从一个外人,变成局内人了。说实话,这感觉还真不赖!
☆、血腥玛丽的致命游戏3
等我终于能去掉脖子上的绷带可以拆线的时候,已经又一个星期过去了。
对于拆线不让打麻药这件事,我可以理解。毕竟脖子离脑子太近,万一伤了我英明神武的大脑可怎么办。
不是我有危机感,而是因为这年头像神荼这样完全能靠脸吃饭的人却偏要跟我们这种人抢饭碗,靠才华拼饭票。那我们这种没脸——好像有什么不对——的人只能靠脑子了。
虽然摸着良心来说,我两样都比不过神荼。
讲真,一直以来我都在怀疑安岩当初为什么这么心♂甘♂qíng♂愿的跟着神荼,真的不是因为爱qíng吗?不是说男人之间都很喜欢比较的吗,那像神荼这种跟他比颜值不够,比身高不行,比武力拉倒的“三无比赛”,安岩到底图个啥?
还是说,他其实是个抖M,就喜欢被这种霸道总裁式的霸道总裁打压□□的快感!
什么?你问我为什么不直接问安岩?得了吧,那小子一个白眼一句“你图啥我就图啥”彻底把我困死在了雷峰塔底下——没错,我当时说的是,我是受到了雷锋的号召而乐于助人才认命帮神荼的。
安岩眯着眼睛看了我好一会儿,一把揽过我的肩膀:“巧了,我也是。”
哦,是吗?要是我说我是因为垂涎神荼的美色呢,你也是因为这个?
我真的很想看看安岩听到这个回答的样子,那表qíng肯定很jīng彩。所以,如果不是因为我眼角余光瞥到神荼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门口,我真打算这么gān。
其实原本不用拖到我自己恢复,THA里面奇药多得是。我完全可以像我刚和他们认识的时候急着去秦皇岛那样,吞一把我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的玩意儿,然后很快就可以蹦着去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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