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很烫,不过好歹神智清醒了。
“人找到了就好,又是什么问题咱们俩商量一下。”我反正是不奢望神荼会乖乖告诉我们的,索xing直接换了个说话方式:“现在最重要的是,五公里,全是热带雨林。我们怎么把他弄回去?”
“背回去。”安岩二话没说将他背了起来。然后就是一晃,我赶紧从后面抱住差点被摔下来的神荼:“你行不行啊?!神荼这么瘦你都背不动?!”
“这小子……玛德!你来试试!”安岩一对比,确实发现神荼比自己清瘦一些,而且自己的身形也是十分匀称的,但不明白神荼怎么背起来这么费劲。
看来这穿衣显瘦,脱衣有ròu有时候也不全是好事。尤其是当我们临近傍晚终于回到驻扎地的时候。
关于如何把神荼背着穿越五公里热带雨林的经历,我拒绝描述,太累了。虽然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安岩背人,我背包。
到了驻扎地后,我们把神荼安顿好,等到医务人员给他做了检查,换了gān净的衣物后,我和安岩才去换洗了一下简单吃了晚饭。
关于那个医务人员一定要一个男的这件事,我对天发誓是因为我在保护女同胞,以免她们一见神荼误终身。
所以对于他们脸上揶揄的笑容我也懒得去解释了。谁让安岩之前赢了我来着。
后来,指挥官告诉我们,在我们走后不久,镇上又有居民失踪了。这次是个八岁的小萝莉,她的父母已经在外面哭天喊地了一下午了。
我从秦皇岛后就有萝莉恐惧症,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心头猛地跳了一下。耳边又开始回dàng着下午,那个阿凡达死前对我说的那四个字。
后来指挥官再说了些什么我就没听清了,我的心思全不在他的话上了,只是想着那四个字。
一晚上,我和安岩轮流守着神荼,看着他的qíng况正在慢慢好转,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说不好奇是假的,你丫丫的突然消失了,又这幅鬼样子差点被当成祭品送给羽蛇神。到底怎么回事啊!!
可我还是明白,神荼要是不想说,那就真的一点都没辙儿了。太jīng明就是这点不好,对手太猛,自己太怂!
想到这里,我放在他额头上试温度的手差点就没控制住掐死他了。
还好,烧退了。
现在是凌晨两点,我看着神荼呼吸平稳的躺在chuáng上,脸上的病态红晕也退了下去。
我起身走到窗边,任由cháo湿闷热的风chuī着自己,看着头顶无星无月的天空,第一次觉得一种来自心里的压抑:
如果神荼醒来还是不肯说怎么办?他居然被弄得那么láng狈,显然不是下午那帮阿凡达能办到的。幕后动手的那个人还没现身,一切的谜才刚刚显露出来。
☆、玛雅血祭坑7
7.
现在,是由我负责守神荼后半夜。
本来今天的jīng神就高度紧张,再加上下午阿凡达遗言给我的冲击力太大。即使是在前半夜几乎是不断惊醒睡着,睡得相当差的qíng况下。
我坐在神荼房间里也是非常清醒,就是后脑勺特别疼。似乎是因为睡得太少又太过紧张造成的。
三个月的特训让我对于“累到极致就能睡着”这个信念深信不疑。不过现在也大半夜的,我总不可能因为想透支体力而跑到那玛雅金字塔里,一个手榴弹扔进去把那些怪物全炸醒,然后再来一句“睡你麻痹起来嗨”!
如果真要是这样,我估计我当场就会被神荼给废了手脚然后凌迟了,外加一句“嗨你妈bī躺下睡”——不过他要是能醒过来的话,我很乐意去炸金字塔的,就怕他醒不了,连个来救我的人都没有。
而且我现在总是忍不住去回想着那个阿凡达主教对我说的话。
救救我们!
这个我们是指的谁?是他们那群已经变异的人,还是指玛雅人?又或者,是整个人类?
我摇摇头自嘲地笑了笑,紧接着下意识地看向神荼。还好,他没被我吵到,依旧很平稳的睡着。
只是他还是在出虚汗,我已经替他换过三次毛巾了。看起来他虚弱得很厉害,期间有短暂的清醒过几次,但很快又睡了过去,药用点滴也没停。
我让医务人员来帮他把衣服也换了,自己站在门外等着,想想刚才自己那种奇怪的想法,真是电视剧看多了。
没过一会儿医生出来了,告诉我说,神荼的qíng况已经好多了,就是虚脱得有些严重。要是醒了的话,就赶紧给他吃些东西,然后需要好好休息,千万别累着。
然后他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在我肩膀上拍了拍。
我一开始没明白过来他什么意思,后来才想起来和安岩打赌输了后,用一个丧心病狂又丧尽天良的理由骗了他们帮我们找神荼。
我都快忘了还有这茬儿!你们消息传达度这么高的吗!!你们怎么不去联合国qíng报局!!还有,你可是医生啊,为什么要这么污!你该不是芝麻汤圆成jīng了吧,外白内黑!
我突然不那么希望神荼醒过来了。就这样当一个睡美人也挺好。
忍着太阳xué跳动的井字送走医生,而不是直接一脚踹他到朝天门后,我把神荼换掉的衣服全部堆在一起。
然后又将chuáng脚处安岩和我换班时,因为极度疲倦忘记带走的背包打开,取出里面安岩换下来的衣服。
之后,我一边考虑着要不要把阿凡达的遗言告诉安岩他们,一边将我们三个人换下来的衣服都拿去洗gān净。
相对来说比较gān净的是神荼的衣服,毕竟他没有自己走那要人命的热带雨林,全是安岩和我背着走过来的。
当然,在安岩实在受不了了换我来背神荼那会儿。我背了他不到十分钟摔了五次跤,撞了八次树(其中有一次撞下来一只热带树蛙,恰好落在神荼头上。这件事绝不能让他知道!!),全程走“之”字型,偶尔还原地打转倒着走这种丢脸丢到外婆家的事我怎么可能会承认呢。
所以我最先洗的是神荼的衣服,可就在我习惯xing的摸了摸衣服口袋,确定里面没有会被误洗的东西的时候。我摸到了一个像是纸袋的东西。
我拿出来看了,是一个信封,而且已经被撕开了。当然因为浸水的关系,整个信封皱巴巴的,还有黑墨水晕开的痕迹。
那一瞬间我很方,感觉好像握住了新世界大门的钥匙。内心天人jiāo战到底要不要看。
以我对神荼的了解,这绝对不可能是哪个姑娘的qíng书。这家伙清冷得都快成仙了,谁都入不了他的眼。
只要他盯着哪个姑娘看超过了三秒,恭喜,那个姑娘将获得金针渡xué大保健一次,要么就是惊蛰牌电击按摩一次。
相信我,因为我,都!试!过!
所以,这封信只能有一个可能——他来这里的理由!
我想到这里的时候觉得信封好像变得千斤重,手都在抖。
如果让神荼知道他的通讯记录被调查了,身份证信息被用过了都还能这么安静的躺在那里睡(事实上他根本不知道。开玩笑!我们怎么可能让他知道,要是他问起来我们就说是来这里执行任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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