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吃面,一边默默听着。
“不过,只要咱们霍将军出马,肯定没问题。”
“对,这话没错!来来来,喝酒,来……”
伊稚斜生病?可是之前见他,没像是有隐疾呀。
也许只是真的生病吧。
吃完后,骑着马继续朝着边境走去。
沿途打听过霍去病的去处,却听说只是经过,但并没有逗留,应该是朝着大漠去了。
又是沙漠…
唉。
哀怨的叹口气,还是牵着马走吧。
脚下渐渐变了样,从带着些许绿色的泥土变为huáng沙。
风越来越大,伴着沙子直往袖口领口里灌。马走的越来越慢,到后来直接就是停下不走了。
我眯着眼,衣服被风沙chuī得凌乱不堪,努力的牵着马,模糊不清的大叫:“喂!!快走啊!”
马一声长啸,竟然往回跑。
我愣了一瞬,完全反应不过来是什么qíng况。
直到我看见马跑的越来越远,我才上去追。
“喂!别跑啊!!站住!”
又渴又累,我终于还是无力的坐在地上,看着马离开我的视线。
我,被一匹马无qíng的抛弃在这茫茫大漠。
风沙变小,我用符卡变出一根木棍,算了,没有马,脚也可以走。
一个人拄着棍子走在这沙漠中。
天渐渐黑了,我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驾!驾!…”
耳边忽然传来马蹄声和人的声音。
站定后仔细听了听。
不是幻觉!!
难道是霍去病的手下吗?!
心下一喜,连忙侧头看去。
竟然…又是匈奴人。
而且,这个大胡子,就是上次绑走我的那个!
那个大胡子带着人马将我围住,双眼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我:“哟,这不是叶隐姑娘吗?上次从战场上失踪,还以为死了呢,没想到竟然活的好好的,哈哈……”
身边的人都笑了起来。
完了…这下该不会死定了吧…
“大王说了,找到叶隐姑娘的人重重有赏,看来,这次的奖赏是我日达多的了,哈哈!”大胡子兴奋地笑着,“好了,把她带回去。”
这次我可没有等待被擒,直接就掏出了符卡。
“哼哼!”我拿出符卡,自信的笑着,“定身术!”
眼前想来抓着我的两个人瞬间被定住。
“这……大哥!她会妖术!”旁边有一个拿着弯刀的人惊讶道。
我轻咳了两声:“对啊,我可是会法术的,劝你们不要打我的主意哦,不然你们会死的很惨的!”
日达多冷哼了一声:“怕什么?!小小妖术,不足挂齿!看我的。”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奇怪的铜镜朝我的方向照着,上面刻着稀奇古怪的花纹,看起来像是什么图腾。
我道:“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再次掏出符卡,“风神咒!”
我正常念咒施法,竟然毫无反应?!
“这…怎么可能?!”我震惊的看着自己的符卡,突然觉得胸口处像是被什么重重撞击一下,口中腥甜,竟然吐出一口鲜血。
我紧捂着胸口跪坐在地,这…这不可能的!
“哈哈,看来大巫师的神镜还是很管用的,好了,把她带回去。”日达多道。
该死!难道就这么被再次掳回匈奴吗?!
只恨自己竟然被人界的法器所伤,胸口疼的说不出话,只能任由他们将我带回匈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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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匈奴后,被关在一个看似不错的房间里。
“禀报大王了么?”日达多问道。
“大哥放心,已经禀告大王了。”
“好,咱们先走吧。”
“是。”
将我的双手反绑,然后把我扔在榻上。
此刻房间里只有一名十几岁的侍女在我身边。
“喂,我渴了。”我道。
“奴婢这就去倒水。”她朝我弯下腰,转身就去倒水。
幸好符卡还有一些别在我腰后,记得都是解锁咒隐身咒什么的。
勉qiáng拿起一张符卡,默念咒语。
胸口又开始疼了起来,而且我的法术并没有任何作用。
天啊,难道我的法术也被封住了么?!
“叶隐姑娘,请喝水。”她弯腰将杯子递了过来。
我毫不客气的全部喝下。
无力的靠在身后的窗框边,究竟是谁,可以封印我的法术,并且不让我使用符卡呢。
当初,这符卡可是师父设计创造的。
他能够令师父的符卡失去作用,也就是说,他的法术…
也和师父不相上下了吗。
此刻,飞鸟也不在身边,我能找谁商量呢。
门帘被掀开,身边的侍女弯了弯腰:“大王。”
我朝着屏风后望去,是伊稚斜。
“喂!你把我抓来gān什么?!放了我啊!!”我朝他蹬着腿,不满的说着。
伊稚斜脸上挂着笑意,道:“咱们久别重逢,就这样对待老朋友吗?”
“谁和你是老朋友!”
“诶,我可是救过你的,忘记了?”
我转了转眼珠,想起那天战场上救我的一幕,不过又想起是他把我扔进去的,刚刚涌起的一丝感激顷刻间dàng然无存。
“还说!要不是你,我怎么会遇到危险啊,还差点丢了命。”我翻了个白眼。
他好像毫不在乎,心qíng看起来超好。坐在榻上,看着我道:“怎么说也算救了你吧?对我的态度也该稍微好一点。”
我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好了,只要你答应我不逃跑,我就给你松绑。”他站起,道。
我摇摇头:“可你绑我gān什么?!我一不是皇亲国戚,二不是头脑jīng明会做大事的人,留着我有什么用啊。”
“自然是要你帮我一个忙。”
“帮忙?什么忙?”
“我在三年前曾与一个姑娘立下婚约,至今仍未完婚,我想,你帮我推掉这门婚事。”他背过手,淡淡道。
我瞪大双眼,惊讶道:“我?!我能帮什么忙?!”
他转过身,道:“以你的伶牙俐齿,对付她还是绰绰有余的,你只需要让她对我死心,自己退掉婚事,事成后,我亲自派人送你回长安,如何?”
这倒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他费了这么大的周折将我捆来,还提出这种奇怪的条件,着实诡异。
“但是,你们匈奴有这么多姑娘你不选,为何偏偏要我来帮你呢?”我好奇地问。
“别家姑娘,都惧怕他们家族的势力,不敢对抗,唯有你,不是匈奴人,在这里无势无背景,所以,你没有顾虑,没有顾虑,才能帮我做好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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