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大早,慕言去执宴的寝殿,看到执宴已经坐在了几案前。
“王上起这么早啊!”打了招呼他就站在旁边。
“你等一下把这个给慕容离送过去。”执宴指着桌上的一个小碟子。
“这是什么东西?”慕言走过去拿起来把玩着。
“只是一个装鱼食的小碟子吧!”执宴就不明白了,就这么一个破玩意儿!要跳两次水去捞吗?
他更不明白的是自己,回来后本已睡下,躺chuáng上思来想去,只想到慕容离下水是下去找东西,还为了这个可能xing,鬼使神差的从chuáng上爬起来,到向煦台水榭边,跳进溪里去找了好大一阵子,才找到这个小碟子。
执宴站起身来,又坐下来,说道:“今天不早朝了!你去和丞相说一下。”
“是。”
“还有,慕容离的吃食多增加些。”没想到他那么轻。
“方夜都走了,就他一个人能吃多少。”
“莫郡主不是天天在那蹭饭么。”
“是,知道了!”慕言退了出去。
向煦台
“王上托我把这个碟子送过来给你。”慕言递过碟子。
“慕言现下闲暇么!”慕容离接过碟子。
“无事。”
“那坐下来下一盘棋如何?”
“好!”慕言在慕容离的对面坐下来。
“好久没有摸棋子了!都快生疏了!”上一次下棋什么时候的事,是和公孙钤么?不记得了。
“王上以后想下棋就唤臣过来就是。”
“挚友难得,知音难寻。”慕容离落下一颗棋子。
“今早王上没有去早朝。”
“为何?”
“想必是一夜未睡,乏了。”
“为何一夜未睡?”他看了看放在旁边的碟子,一下就明白了!
“许是心头有结难解。”他顿了顿又说:“昨晚他从三层的楼台上跳下来,足有十米多高,臣都被吓到了,不过也看清了他的功底。”
“为何要跳?”慕容离一脸疑问看着他。
“这不是看见王上要跳水了吗?”慕言落下一颗棋子。
……
……
“丞相怎么过来了!”执宴站起来去迎接,脚一深一浅的不敢落地。
“今天你没去上朝,我便过来看看可是病了!”
他看着执宴,满脸惊诧打量着他:“王上怎么能穿成着样?王上的脚怎么了?”
“我穿白的黑的,我不还是我嘛,又不是变成了另一个人。”执宴展开手,一身素衣白纱,宽大的腰带,连刺绣图案都是白色,简单而不失华丽,闲散清逸。
“变不变你我心中明白,赶快把这身衣服换了。”丞相一脸的焦虑。
“丞相以为慕容离心里不明白?他一个玩转天人的心思,且是你我能算计得了的,他既然不捅破,想必也是心有顾忌,这天权要是没我,怕是早已内忧外患了,这天下恐也会顺势再生变故,现下他能奈我何?”
“王上还是小心为好,这衣服你想怎么穿就怎么穿吧,不过这脚是怎么了!臣看看。”丞相扶他坐下来,这衣服看来是劝不动他换了!
“没事了,不过昨日踩到一块石头扭到了。”执宴收起脚不不让丞相看。
“你们真是 都不让人省心,哎!”丞相叹了一声。
“丞相留下来用膳吗,很久没有与丞相单独用膳了。”执宴询问着。
“不了,我这就走,今天得去看一下慕容离,他现下在我天权,还是要时当关心一下,可别在我天权出什么乱子,殃及我国,你也是,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可别让那妖佞影响了!”丞相满脸的气愤。
“是,知道了!丞相放心。”
……
执宴在苑中练剑,身形随着剑势游走于庭中,寒光闪烁,只听风吟,一条条优雅的弧线指向旁边的树丛,剑气所到之处,树身微微一振,卷起漫天飞花。
慕言就一直立在旁边观看着。
执宴收起剑,把剑放到石桌上,坐在边上休息。
“王上这几天怎么穿白色衣服了。”
“是不好看吗?”执宴皱着眉头看着他。
“不是,只是觉得有些奇怪,以前不都是只穿深色衣服吗?”
“这不是天天看着你穿白衣服给熏陶了吗,穿太暗也显得沉闷。”
“王上的脚可好了!”
“没事了!没看我活泼乱跳的吗。”就算不好,也不能一拐一拐的在你面前走啊,这点小伤忍一下也能正常走路,再说你跳下来都没事,为什么我就偏偏踩着一块石头?
“他这几天都在gān什么?”执宴问他。
“臣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无非就是看看书,养养花吧!”
“那天看到你和他在下棋。”慕言回来都没有提过这事。
“是,下了一局!臣还赢了!”
“哦!是吗?”
“是国主心思不在棋上,不过是想找个人说说话罢了!那么大的向煦台就他一个人住,他在天权又无亲无……”他抬头望着执宴,没把“故”字说出来。
“你这是在怪我吗?”
“臣没有,只是国主当时提到了旧事,想是在怀念故人了!”慕言想想又说道:“或许是想回瑶光了呢!”
“回去!”执宴皱起眉头。
……
“你说这叶子怎么就不见长呢?”慕容离伏在栏杆上看着他种下的羽琼花。
“你这才种进去几天呀,还不知道能不能成活呢,这花生长缓慢,我那些从山里移过来的时候就已经长得差不多了,养着还得死一半。”
“你说我这珠什么时候才能开花?”慕容离喝了口酒。
“养的好三年开,养不好七八年也未必会开。”莫澜已经喝的微醉了。
“莫郡主好雅兴啊!”执宴背着手走进亭子里。
“王上,王上来了!”莫澜坐直了身子。
“路过听见你们的声音,进来看看。”执宴心里腹诽,我要是不过来,不知道你们还要喝到何时,这天天喝到三更半夜怎么得了?
“王上怎么穿身白色衣服了?”莫澜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我就换身衣服,怎么每个人看见都要问上一回,是不合身吗?”执宴拿起杯子,自己倒了一杯酒。
“好看!我王上穿什么都好看!”莫澜使劲的点着头。
“是挺好看的!”慕容离走过来坐下。
“哦,是吗!”执宴给他满上了酒,露出了一丝微笑。
“王上喜欢就好!”慕容离说着把酒gā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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