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攥着拳头。”军座笑,摸上他的头发,“不然不然结了痂,张开手心就再破一次,重新长”
“啊……”长长吐出一声呻吟,颤音抖着好昕十分,握着拳捣在自己肚子上,疼得窝成一团,呼吸急促的就要换不过来。
“吊起来。”军座擦亮火柴重新点起烟,火光映在那张坚硬的脸上。
铁链哗啦哗啦摩擦着,我qiáng掰开他的手心,这样确实好得快。
“可有什么要说?”军座坐上太师椅,小腿搭在另一条大腿上。那把太师椅是这个审讯室最gān净的东西,其他什物,不是锈迹斑斑便是沾著血点子,灰尘。或许还有jīng液,对不住,我不曾怀疑。
他低著头,头发垂在两侧,喘着。
“今儿这身子,能撑住?”军座走到他身边,撩起他一边的头发,呵一口白气在耳廓上,他敏感的一颤,向另一边躲开。
监狱便是这样一个地方,算得上一个世界的缩影。权利,金钱,xing,在这里显得淋漓尽致。外面的规矩只在外面管用,在里面连死法都是别人给定的。
张启山只手撑墙,弯下膜咬著那白嫩耳廓:“够硬。”
他伸了胳膊向我,我起身将软鞭递到他手心里。
“多qiáng硬几时给我看。”
软鞭尖儿像蛇尾巴,抽上去便是一道红印,这倒还好,顶多是点皮ròu伤,怕的就是软鞭从身上弹起来那瞬,把那皮儿,ròu儿,血一并拉扯下来,甚至都能昕听到血管破裂的音儿,伤筋动骨。红老板身子甩上鞭子像死人般一动不动,我告诉过他顺著鞭子弹起来一下会好很多。他苦笑,不言语。血珠儿滚下来,落在地板上,纱布上,审讯室没有窗子,唯一的光亮便是一盏马灯,像血液这般深色的玩意是看不大清的。
看样子是痛极了,咬著牙直哼,指甲深嵌挖著ròu。小脸儿上红晕更加明显,苍白的胸膛细细的出了一层冷汗。
军座笑起来,收了鞭子,五指cha进他头发里向后一拽,红老板便不得不扬起头看他,“求我。”神经质似的笑像是被传染了去,红老板勾起嘴角,直白白的向他:
“呸。”
擦去脸上秽物,军座偏过头露出个yīn戾的笑容:
“你出去。”
他这么对我说。
“配合一点,不然疼的是你。”张培山转了铁链,二月红便背对了他。看不见身后,他索xing闭了眼。
很快便感受到火热的那物紧贴了自己的臀fèng,双手被吊著使不出半分气力。若仅是如此……二月红感觉后腰被倒了什么物上去,谢天谢地是玫瑰膏,上回用酒jīng做润滑可算吃尽了苦头。
“红老板臀儿和腰之间,弯的能放下一只海碗罢?”
张启山用奇长的二指揩了那腰间软膏,毫不费力地探进了后门。二月红闷哼著,双手挣的那铁链铮铮作响。
“不要乱动。”张启山用胳膊从前面扣住他肩膀,继续探弄紧张的后xué。
“放松,红老板,今夭我不想用qiáng的。”二指时不时抽出来蘸点玫瑰膏,软软的肠ròu依附在指上被拖了一点点出来,二月红觉著后xué的后拽力,急忙收紧肌ròu,肠ròu又收回去。张启山觉著此等小细节真是有趣得紧,舌尖顺著耳朵后面一路划过,咬著肩膀上的软ròu,含糊不清地说:“二月红,怎还这般紧?难不成是肏你的次数不够?”
铁链绕著二月红的欢手,紧攥著,他索xing伏在墙上,压著张启山的胳膊,小粒软软的rǔ头被手指压进了rǔ晕里,二月红意义不明的呻吟一声,随即解释道:“墙壁凉。”
“这里热。”张启山抽了手指出来,见捣弄的也松软了不少,便提枪上阵,紧紧地压著二月红的身子,慢慢的捅进。
身子颤著带著链子也铃铃响,额头抵在墙上,踮起脚尖伏下身,只求身后的人不要乱动,那本就不是承欢的地方涨的连皱纹都没有,实沉沉的顶著小腹,却也是长而粗大的要命,背位的姿势,被进入的异常的深,小腹甚至都被顶弄的隆起那物的形状,含著火热的小口痉挛着一张一合,把人嘬的慡利无比。
张启山伸了另一只手出去,套上前面人的jīng柱刮跑着小口,时不时的上下套弄几个来回,二月红把铁链摔得叮叮响,回过头吼著张启山:“要做,你上便是!弄我作甚!”声音凶狠,眼睛里含著一注水,张启山就想把他上到哭,又见这一幅禁yù表qíng,更是变得气势汹汹,那话儿更大了,撑得二月红后xué作痛。“光我一个人慡了多无趣。”张启山加紧手上的动作,不一会儿便使那粉嫩的jīng柱硬了起来。后xué绞得更紧,一阵一阵的,那玫瑰膏变成沫星星点点的挤出来,空气里充满了qíngyù和甜腻的味道。囊袋拍著臀儿,发出令人脸红的啪啪声。张启山收了前面套弄的手,恶劣的将满手搰腻打在二月红那后腰上,巴掌响亮清脆,侮rǔ的意味果然让二月红满脸作羞,死死地含著身体里的xing器,张启山险些被吸出来。急忙欢手握著他的腰,深呼吸几次定了定神。
而忍受著前面爆炸快感的二月红,苦子对方不再照顾自己的xing器而难耐的扭动。便自bào自弃般的尽童屏蔽身子的qíngyù,自生自灭。
“受得了?嗯?”张启山掐著他的腰,大力顶动,硬起来的jīng柱一下一下的蹭在墙上。后xué研磨之时抖动的前方刮蹭铁链,冰凉的触感直想叫人大呼难过。
“啊……啊……”
“光靠后面的快感就能获得高cháo,天生就是被肏的货色!”
张启山抓起前方颤抖的xing器,滑腻腻,收紧了又堵住出口。二月红早知他不会做什么让自己舒服的事qíng,用红带勒紧了一夜不让she也是有的,只求他今日看在发烧的份儿上能放自己一马。
火热的内部痉挛着,肠ròu一缩一合含着那话儿,玫瑰膏变成了软沫从xué口色qíng的流在大腿上,张启山越来越快的捣弄着,百十来下而后jīng关失守,jīng液将后xué填满,抽回xing器顺带放了那堵着前端的手,二月红痉挛的并着双狠,狠命的抓了铁链子持续高cháo着。
“含住了!”张启山拍了一巴掌在满是体液的臀儿上,抓了二月红的头发让他面朗自己,说道:“别让东西流出来,明儿来查。”
说着松开了手,铁链哗啦作响,力气被抽gān的二月红膝盖一软不由跪倒在地,被铁链锁著的双臂高高吊起,低垂著头,脸面儿藏在长发后,任谁都看不清。
第三章审讯员
腊月初六,雪停。
新雪gān净的铺在cao场上,一会儿便有劳作的犯人来持了扫把,扫堆在一起,可能整个冬天都化不掉。太阳出的不易,白晃晃的雪层刺得人眼生疼。倒是这天儿不算太冷,或许是没到了那化雪时。
红老板用那只还能活动的胳膊,自个儿将脱臼的胳膊硬生生的接回了肩膀,抖了抖铁链,哗啦的响着,我站起身走去,他问道:“我能出去走走吗?”
我便向他说我做不了主,万一你逃了我可负担不起这责。他咬着唇顿了顿,下了极大的决心才又说:“带着链子,成吗?”听了这话,我立刻觉得像是被打了个耳光……这生活,bī着他连尊严都快要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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