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说得气急败坏,但沙发上的男人却置若罔闻,全部的注意力都聚集在视频中那个短发少女身上,那时候的莎拉还可以称之为少女,充满了青chūn气息。与如今隐隐散发出的成熟女人味儿全然不同,当她俏皮地回答奥普拉提问时,你会忍不住跟着她飞扬的表qíng弯起嘴角,感叹一句“这是多么可爱的姑娘啊!”
然而正是这位可爱的姑娘,深受全美人民爱戴的女孩,对着镜头用世上最诚恳的态度说出了这世上最残忍的请求——“请继续保持神秘吧!以后也不要来打扰我和小诺亚的生活,让我们继续保持陌生人的关系吧!谢谢你,亲爱的陌生人……”
画面在这一刻戛然而止,查尔斯拿着遥控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qíng:“好了?满意了?看完这一段是不是心满意足了?就因为这样一句该死的请求,你就用钢丝fèng住了自己的嘴巴,这么多年守在那女人和孩子的身边却只字未提?你是傻子吗?这脑袋里装的是糖浆吗?你的jīng明劲儿呢?难道都被狗熊吃了?该死的,我从来不知道冰块一样的你,竟然还有如此痴qíng的一天。”
“没错,就当我的脑子已经被你吃的gāngān净净,就当我是个傻子,又如何?这是我的事,不需要任何人cha手,更不需要任何人怜悯。”一直坐在沙发上的伊恩终于被这一长段讽刺激怒,他抬眼看向千里迢迢赶来的堂兄。
“怜悯?不,我才没有怜悯你,我只是无法接受家族有你这么一个懦夫,没错,你就算眼睛放she出激光来把我she穿,我依旧觉得你是懦夫!难道你真的准备就这样当一辈子的电灯泡?旁观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另一个男人共度一生?笑眯眯听自己的儿子叫别人爸爸?甚至还要将自己所有的事业和财富给他们?”查尔斯看着伊恩雷打不动、水火不侵的固执模样,查尔斯真是想找个锤子将堂弟的脑壳敲开。
他烦躁地在客厅来回踱步,环视这冰冷的大房子还有沙发上同样冰冷的男人,查尔斯仿佛已经看到了伊恩未来可悲的生活状态,即便想一想也令他这个堂兄都是感到无比沮丧和气闷:“你就没有想过未来吗?几十年以后,莎拉和莱昂纳多将会儿孙绕膝,你的儿子、你的孙子孙女每年圣诞节都会赶到莱昂纳多家热热闹闹一通,而你则要可怜巴巴的孤独终老,到时候莎拉会记得邀请你这个xing格孤僻的孤寡老人吗?算了吧!你将孤零零老死在自己的房子里,没有人记挂,只有野猫会光顾这里,啃食你早已冰冷的尸体。”
这样的未来着实凄凉,任何人都不会喜欢,此时的伊恩表面依旧冷静,但他放在身侧的手却已然紧握成拳,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不知是无法接受如此惨淡的人生,还是想要给面前聒噪的查尔斯来上一拳。
“这样的未来美好吗?幸福吗?伊恩,抬头看着我的眼睛,诚实地告诉我——这真的就是你想要的吗?”查尔斯的语调放缓,如同所有关心幼弟的兄长,为了自家的傻孩子cao碎了心。
夜色深沉,沉重得伊恩枯坐在黑夜中无法入眠,他望着头顶的星空,指尖的火光随着夜空的星光一同明明灭灭,从来对尼古丁敬而远之的他近段日子却染上了烟瘾,在无数个夜晚,只有缭绕的烟圈陪伴他。而这时候他挂念的人又在做什么呢?他亲爱的小诺亚一定已然沉入香甜的美梦,还有那个让他看不透却放不开的女人,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
“我爱你,这就是全部的一切。”莎拉的手指cha入莱昂纳多寒湿的金发,身体因为过度快-感而微微痉挛,而这一声呢喃便是她唯一想传递给身上男人的讯息。
“当然,这还用说?我可是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莱昂纳多趴伏在爱人柔软的身体上,一边大口喘息着,一边享受这份酣畅淋漓之后的温存。
“是的,唯一的莱昂,我的莱昂。”莎拉咬住爱人的下唇厮-磨,发出低低的笑声,胸腔因为发笑而小幅度的起伏,两团诱人的柔软就像是淘气的小shòu在莱昂纳多结实的胸膛蹭着。
临别前的温存总是格外美好,带着眷恋和不舍,总希望夜可以漫长些,再长些,直至把彼此的身体都掏空,直至把对方的yù-望全喂饱,然后紧紧拥抱,尽管筋疲力竭仍执拗地保持着最亲密的姿势,留在爱人的身体里不愿离开,在脸颊、眉眼、唇瓣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远离狗仔,提高警惕,保护好自己。”莱昂纳多点了点莎拉挺-翘的小鼻头,而后跳下chuáng,一边套上件灰色帽衫一边叮嘱。
“Yes-Sir!已经进入一级警备状态!”莎拉坐在chuáng沿,一手拉着耷拉在胸前的被子,一手俏皮地像莱昂纳多行了个军礼。
“看看房子,如果有合心意的就买下来,最好有块足够大的糙坪或带着一片海滩,我们可以在那里举行一个小型婚礼。”莱昂纳多将两条修长有力的腿塞进牛仔裤,一边扣扣子一边计划着,尽管他很想向全世界分享自己最幸福的一刻,给心爱女人最盛大最美好的结婚典礼,但他最终还是放弃了世纪婚礼的打算,毕竟排场越大越容易出纰漏,在那位危险通缉犯被捕归案之前,他可不愿拿莎拉的安全开玩笑。
“Yes-Sir!我将准备好一切,只等娶你进门!”莎拉歪头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结果,自以为是的小女人为她不到一秒的得意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就在她得意吐舌头的下一秒,遮在胸前的被子不翼而飞,被剥去了皮毛的小羊羔莎拉光溜溜落入大灰láng莱昂的lángláng之爪,结果自然是惨兮兮一败涂地,直至大灰láng心满意足地重新整装待发,小羊羔才咬着被角软绵绵摊在被褥里得以喘息。
“不用在意伊恩,如果他喜欢为咱们的诺亚小戏jīng服务,就随他去吧。”莱昂纳多捏捏莎拉泛起红晕的脸颊,忽然低声说道。
这话来的猝不及防,莎拉原本慵懒地瘫软在chuáng上,闻言也一个激灵,顿时惊愕瞪大了双眼,她以为一夜狂欢早就将彼此的jīng力榨gān了,却没想到这个一直逃避的话题,还是被莱昂纳多在临走前挑破了。
看到莎拉如同受惊猫儿一样处于紧绷状态,莱昂纳多反倒会心一笑,gān脆变俯身为坐姿,他坐在chuáng脚,将被窝里的莎拉捞进怀里,一边嗅着爱人发丝间的芬芳,一边温柔低语:“其实,我心里早就有颗怀疑的种子了,相信聪慧如你也一定猜想过那个可能,伊恩那家伙对小诺亚似乎一直有着超乎寻常的关注,起初我一直觉得那是他追求你的策略,但现在……”
“他对小诺亚的关注早已经远远超过了我。”莎拉将半张脸蒙在被子里闷闷道,“我也是近段日子才开始怀疑的,伊恩对小诺亚的疼爱令我感到不对劲,迈克尔和哈维的表现同样让我禁不住多想,在成立集团的过程中他们似乎从来没有过联合伊恩gān掉我的念头,反而理所当然地认为伊恩的股份就相当于我的……这种认知在他们言谈间不经意流露了出来,曾经让我很诧异。”
“但你从来没有和我说起过这些。”莱昂纳多在莎拉的脖颈惩罚xing的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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