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他们看不到我们!”
军舰,又见军舰。
小船竟然向着军舰密集处一路穿行。好容易他们看到了大陆!
“开火!”
令旗一挥,二十门红夷大pào齐齐发出巨响,编织成一道巨网!
“啊啊啊啊啊~”
小船竟然被一枚pào弹打中了!!!然后白光一闪,一只巨大的白葫芦在海面上隐现,又消失不见了!
岸上,一个pào手揉了揉眼睛。
“那边是什么?”
“咦?你看错了吧?”
……
这时候乔治正和一群白人呆在帐篷里,一一游说他们站在华国这一方。
“还有什么好选的吗?诸君恐怕比我更清楚,现在国际海事根本没有惯例,即使有,华国和西欧诸国毕竟不一样……”
法国人,西班牙人面面相觑,还是荷兰人先问,
“我们为他们说话,真能得到你说的回报?”
乔治听了一喜,“当然,据我对华国文化的研究,他们国家的一大特点就是爱面子。想想华国新开放的港口,想想他们jīng美的瓷器和丝绸,你们不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吗?华国人对葡萄牙没有好感,而我们则将成为他们的朋友!”
……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改历史了,嘿嘿
☆、相见
自从士兵来报葡萄牙军队来袭,乔治就意识到qíng况不妙。果然总兵很快就要求将所有的“外国人”关压起来。其实不止是外国人,所有来历不明的家伙都不被允许在此时乱走,比如某个自称来自龙虎山的道士。
“大爷我自小不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来人,把他一起关了!”
于是为乔治求qíng未果的张道士就和乔治一起被两个大兵压住了肩膀。
他们被带到帐篷的另一边,然后更加不幸的事qíng发生了。出乎意料的,这些大兵居然训练有素,哪怕时间紧,也没有忘记搜身……
乔治想到身上那把枪,心头就是一沉。
他下意识握住了拳头,可就在这时候,不远处居然传来了喧闹声。
“我们是法国公民,法兰西皇帝是欧洲最qiáng的,你们没有权利囚禁我,皇帝的军队会为我们报仇的!”
“我们是西班牙人,不是葡萄牙人!”
“我们是英国人!你们不能这样!”
一通吵嚷,帐篷内忽然走出一个亲兵。
“杀两个带头闹事的!”
乔治脑子一凉!
“等等!” 他下意识开口道,
“怎么?你也要闹事?”
士兵好整以暇看着他,嘴角带上了兴味的笑。
乔治大脑转地飞快,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说,大清目前和葡萄牙开战,这时候树敌过多不是什么好事!”
他说了这话又有点儿后悔,话是没错,只是听他说话的人似乎不合适。一个亲兵恐怕是不能做主的,也不会在意他的话,没见历史上舌灿莲花的劝说都是对着主帅去的吗?
谁料,
“呵,你不会以为还有人能把今天的事说出去吧?”
乔治脑子一白,瞬间出一身冷汗,这这这……这是要灭口的节奏吗?!
他的心砰砰直跳,嘴唇一抖,道,
“如果我能劝服这些人站在大清的立场上呢?”
“哦?”
没想到“士兵”居然真的来了兴致!一个huáng毛外国人,张嘴闭嘴都是大清,也是蛮有趣的。
乔治连忙准备解释,却被他挥手打断了。
“跟我来吧!”
他领着乔治走进了帐篷,里面的人见“士兵”归来,居然都安静了下来。
“士兵”一抬手,阻止了帐内几人的行礼。这一瞬间,乔治觉得自己之前一定错了,这人的身份绝对不一般。
“听听他怎么说!”
“士兵”开口道,
乔治的手有点抖,不是出于害怕,而是出于兴奋,他定了定心神,整理一下想法,开始侃侃而谈。
这是他的机会,巨大的机会!
***
“葡萄牙占领好望角多年,西欧诸国对他们很不满,这时候华国和葡萄牙开战,一旦葡萄牙被打败,对于所有人都是一个机会……退一万步讲,就算港口掌握在华国人手里,对我们也是好事,至少他们不会收辣么重的关税!”
乔治毕竟是剑桥的“高材生”,更何况自从某次落水,他脑子就开了窍,外语掌握地不是一般流利。
“而我们,正好可以争取更好的待遇,作为同盟的待遇!”
在场诸人恰好都是商人,英国的那个老乡还是东印度公司的职员,如今所有人听了他的话,都脸上发光。
“我们需要做什么?” 还是有人脑子没有过热。
“没什么,只是配合他们的行动而已。等一切结束了,再为胜利者说几句话,这难道不是既安全,又保险,并且利益丰厚吗?”
原本犹豫的众人相互对视,都露出了兴奋的笑。
***
大海之上,pào声轰隆。
某艘半妖制造的小船被普通人的pào火击打出一个大dòng来,悲鸣一声沉入了海底。
有那么一刻,如花在想,果然舒适xing高了,坚固xing就会差一点儿吗?
咳!总之,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她果断张开了白葫芦结界,护住了自己和嗷嗷大叫的张小道士。
结界这一招还是她在海上新领悟的,现学现卖,不要太灵活……
然后两人沉入水中,上浮,险险避开闯过来的船只和pào弹,再次下沉,如花觉得自己水xing还蛮不错的。嗯,当然为人也必须够果决,因为她在第一时间就敲晕了因为严重“不喜欢”水而过度bào躁、张牙舞爪的张小道士。然后沉沉浮浮避过好多pào弹,见fèngcha针小心靠了岸。这期间艰辛,不必细表。
总而言之,在大海和符箓的共同遮掩下,如花道长拽着昏迷的张小道士,成功找了个人相对少的港口,她施展了从半妖哪里学来的忽略咒,顺利上岸。
她一路避开pào火,向密林里跑去,等符箓失效的时候,如花道长终于找了一处无人的地方。密林里一片死寂。
张小道士终于醒了。
“啊,这是什么地方?”
如花道,“我们上岸了!”
张小道士想到之前船毁的经历,脸色一红,立马刻意模糊了这段丢人的记忆,道,
“太好了!”
他又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之前的那只小纸鹤,这纸鹤的翅膀居然泛出了焦huáng,似乎是因为之前不小心和pào弹擦肩而过……
“走!”
从pào火连天中幸存下来的纸鹤挥舞着疲惫的翅膀,颤颤巍巍向林子外飞去,于是两人又翻过了一座山头,眼前终于出现了人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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