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这场雷雨之前的疾风,雾也不会散的那么快,若雾不散……他打了个寒颤,快步进了船舱。
“船长先生!”
***
与此同时,卡尔正大步向船外走来!
他之前离开了宴会亲自去查看电报,顺便回去瞧一瞧萝丝和杰克到底搞了什么鬼,说实话,也别怪他翻脸无qíng!如今他接着布克特家打入了那个圈子,又通过威尔森组成了皇家海军的生意,布克特已经没有什么价值了!
萝丝如果在这样胡闹,他简直就想要取消婚约了!
也不全是他过河拆桥,大不了,他可以替他们偿还债务。
……
再然后,他在保险箱里看到了那副画!
自家未婚妻的luǒ体加上他最值得炫耀的珠宝海洋之心!
这简直……简直是太打脸了有木有!
卡尔怒发冲冠,他揣上了枪。
“她在哪里?!”
“往甲板上去了!”
卡尔大踏步走了几步,深呼吸,回头又将那蓝色的宝石装进了口袋里。
早知道,他就是把这宝石送给小女巫,也不该把它送给萝丝!!!
***
“啪!”
又一道闪电。
舍慈驾着飞剑在海làng间寻觅如花的身影。
“你在哪儿?”
他呛了一口雨水,心说老头子给得任务果然一个比一个坑。
这时候泰坦尼克已经停了下来。
甲板之上,卡尔和萝丝、杰克对峙,
“天真的女孩儿,你真把忘恩负义发挥得淋漓尽致!你以为欠债追债的事qíng真得那么简单!?还是你自以为你和你的母亲,能通过做女工而还清这笔债务!?”
“你果然眼里只有钱!”
卡尔气笑了!
“呵!那是因为我不觉得我和你之间,除了钱还有别的什么?”
萝丝怒意滔天!
杰克及时拽住了她。
卡尔笑道,
“我祝福你们,你们可真是聪敏得无人可及。”卡尔带着嘲讽说道,他在雨中走了两步,身后的仆人费力撑着伞,好不叫主人被淋湿。“瞧瞧。”他忽然在栏杆旁停下来,目光一扫,“这可真是富有纪念意义的地点。看螺旋桨?嗯?掉下去?嗯?”
萝丝愤怒地就像一只狮子,她心说这等恶人简直应该被老天爷收走!!!
然后下一秒,老天爷如了她的意……
一道霹雳jīng准地劈中了栏杆旁的……卡尔,他一个猝不及防掉了下船!而为他撑伞的仆人还傻傻愣在原地!
漫天惊雷。随后又是漫天闪电。天空仿若被撕裂了一样!
这时候一道电光点燃了海水,那海水中忽然形成了一个漩涡!
卡尔重重砸下来,正好砸中了好容易从冰块里脱身的如花。
如花:……
卡尔:咳,咳咳!
两人尚没有摆脱呛水,被那漩涡吸到了中间,消失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
注:给没看过电影的娃们解释一下~~
【1】电影里萝丝要跳海自杀,杰克为了劝他,说要和她一起跳,于是脱了自己的鞋和外套。然后萝丝被他说怕了,决定不跳了,因为一个没踩稳,差点掉下船。萝丝被杰克救上来。杰克压在萝丝身上……被赶过来的卡尔等人看见了……萝丝就说她想看螺旋桨,差点儿掉下去,被杰克救了……
所以那被脱掉的鞋和外套就是他们说谎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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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终于撞了!不过只破了四个水密仓,船不会沉。但这是泰坦尼克号能承受的极限,电影里和历史上破了五个,然后船沉了!
疾风骤雨叫瞭望员提前了一点儿看见了冰山,但只是一点儿,虽然还是撞了,却恰恰好挽救了泰坦尼克号的命运!
但!素!卡尔和如花……你们到底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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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丝短番 二
***萝丝短番 二***
我和卡尔*霍克利订婚了,他是我在有限的时间内能找到的最好的求婚对象。
母亲说他为我神魂颠倒,我却感觉不出来。他送我昂贵的礼物,偶尔也会说些甜言蜜语,可是每当我注视着他的眼睛,我就觉得这个人不是真的爱我。
那些殷勤都像是面具。
而面具之下,那个真实的他高傲、qiáng势,充满了控制yù。
我承认自己焦虑,紧张,我希望卡尔*霍克利会是那个对的人,qíng不自禁就用大学里学过的东西试探他。坦白说,他表现的……还不错,刚愎自用,却不是糙包,可他眼里闪烁的光芒却让我觉得他看透了我的目的,并为此得意洋洋。
我想叫自己安心,可是这很难。
没过多久,我们因为吉尔曼女士写的关于女权的书大吵了一架,他明白地告诉我他不会付给女人同男人一样的工钱,任何有脑子的工厂主都不会这么做,他甚至赞成给吉尔曼女士看病的医生的观点,认为想要写作、想要出版的女人都患有jīng神疾病。而治疗的方法,就是囚禁!
我有点儿失控,我怒声斥责他的冷酷无qíng,坦言他没有最基本的道德观,那就是公平公正!我预言他的事业终将失败,因为bào君的统治不可能长久!
卡尔*霍克利冷冰冰地看着我。他生气了。
他两天没有来找我,我觉得紧张,可又松了一口气。
但是妈妈着急了。她打听了霍克利的行踪,带我参加了他正在参加的马会。母亲一路高谈阔论走近人群,而卡尔*霍克利正挽着一位菟丝花一样的、穿着粉红裙子的姑娘。他定定看了我一眼,嘴角含着虚伪的笑。
哈,他不缺姑娘!我知道?
我极力克制着尴尬和努力,冲他傲慢地扬眉。卡尔*霍克利似乎是被我惊到了,他笑了一下,仿佛遇到了什么荒谬的事。
我再不想理他,可是妈妈,我唯一的亲人,却似乎一点儿察觉不到这尴尬和恼怒,她无视了那姑娘,无视了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只带我前去和卡尔*霍克利说话。
那一刻,他看着我的眼睛仿若是温柔的,可不经意间,那闪烁的眸光仿佛在说‘我就知道一定输的一定是你’。
我转身就走,却被母亲拉住。她红着眼睛叫我想一想债务,我不得不僵硬地坐在那里。
卡尔无视了我,他开始关注赛马。他看着马匹时的眼神非常亮,他绘声绘色对身边的人讲他十四岁时去驯马的经历。
“你得给它些厉害,不能太宠着!否则它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那一瞬间,我的指甲掐进了ròu里。
临走时我浑浑噩噩,母亲则沉着脸。我们在门口遇到了帕斯特男爵,我当时并不知道他现在皇家服务,而卡尔的态度则一瞬间亲切起来。母亲虚伪地应和他,而那个穿粉红裙子的姑娘,却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不见了。
这件事我没有和格兰蒂斯说,我把它埋在心里,如同埋一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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