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她突然转头看向塞音察浑,“爷是不是快能动了?”
塞音察浑隐藏在桌后勉qiáng有直觉的手瞬间握紧,盯着董漾辰,董漾辰笑靥如花,“我下的药可是计算好的,来,再吃一颗。”
说话间,她已经把药塞进塞音察浑的嘴里,入口即化。
“你……药……”
董漾辰挑挑眉,笑眯眯地说:“上好的chun药,爷别辜负了我哦。”
然后就拽着他往内间走,直接把他扔到了翠花身边,塞音察浑已经觉得浑身燥热,神志不清,没有任何力气,只能恼怒地盯着董漾辰。
漾辰不顾他要杀人的目光,用药把翠花弄醒后,把她推到塞音察浑身边,诱惑地说了句:“美人儿,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哦。”
翠花愣了一下,看着有些迷糊又急躁的塞音察浑,眼中突然光芒大胜利立马来了jīng神,漾辰立刻就懂了,自己还真没挑错人,有野心!有胆量!
眼看两人已经在chuáng上急不可耐的卿卿我我,漾辰不再耽搁赶忙跑出门外。
“做什么?”门口的侍卫立即拦住她。
“爷,爷他……他们……哎呀!”假“翠花”一脸娇羞,脂粉挡住了本来面目,可是侍卫们哪个不是人jīng,立马懂了,挥手就让她走。
一旁的烈风却有些起疑,“你……”
他刚开口,就听到屋内一阵靡靡之声,让人脸红的□□喘息猝不及防地传出来,所有的侍卫齐齐地虎躯一震,夹紧jú花。
天啊,想不到主子还有这么个爱好!
“翠花”更是捂着脸,一摇一摆地跑出了书房的院子。
她按照之前探的路,没费多大劲儿就能出府,刚到门口,就有人猛地按在肩头,她浑身血液一下子凝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说的是昨天更的,结果把日期设为5月22号,原谅单身狗的时间表上没有5.20与5.21……
☆、跑路
“咚,咚,咚……”心跳不断加快,似乎要从胸膛处挣扎出来,董漾辰只觉得全身发麻,不敢动弹,不敢回头。
她藏在衣袖下的手已经悄悄从空间里取出了迷药,等待着转身的一瞬间就撒过去。
不等她更多思索,就有个声音响起,“我是甲一,董二姑娘。”
董漾辰一刹那就松了口气,后背上早就冷汗淋漓,如同从水中捞起来似的。
她转身就看到一脸严肃的甲一,甲一冲她嘘声,指了指围墙的方向,她立刻就明白了,跟在甲一身后,越墙而出。
两人出了府,甲一却未曾停下来,在街道里来回穿梭,跑出很远才站住脚,回身对漾辰拱手。
漾辰平了平呼吸,气喘吁吁地问道:“你怎么来了?好久不见你,还以为你没跟在我身边呢。”
身边的甲一自己在心里苦笑,他的确离开了半年左右,自从上次漾辰在邀月楼遇刺重伤,他就被主子召回,重进暗卫营,特训了半年之久。
后来因为漾辰偶尔问起他,宋承琥才命人把他又带回来,安排到漾辰身边,因为一直无事,倒也没出现过。
“属下从画堂chūn一直跟着,后来看到您被二阿哥带走,不敢轻举妄动,一直在府内潜伏,准备伺机而动。”
董漾辰恍然大悟,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早被人盯着,只是她怎么就没发现甲一这家伙呢?
忽然想到甲一的话,“你说那人是二阿哥?”
“正是。”
董漾辰有些百思不得其解,按照那人的岁数,应该不比宋承琥小多少,若是算算岁数,历史上康熙的下一个儿子不是塞音察浑吗?那个被孝庄太皇太后亲自赐名的孩子,活了没几岁吧?
这事说起来还与董谦佑有关。那一年,陈敬廷带着一名生病的官员到了巡抚衙门,董谦佑把两粒用空间水和的药丸送过去,那人当时服下了一粒,后来把另一粒带走。
那人便是平安州员外郎-盖山,满洲马佳氏,也是当今荣嫔的父亲,塞音察浑的外祖。
那盖山的心悸之症本为遗传,却被他一直掩藏,让外人觉得是后天得病。他的女儿当年入宫检查时,也是身体康健,无半分先天之疾。
可是不凑巧,这塞音察浑却得了这先天不足之症,到了三四岁方显现出来。荣嫔大急,又唯恐宫中之人知晓,不知托了什么路子告知给盖山。
恰逢盖山得了董谦佑的药救了命,立刻就命亲信快马加鞭将药丸送到荣嫔手中,极其巧合之下,“蝴蝶”了塞音察浑一把。
这其中的曲折任凭漾辰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只当是因为她与宋承琥的到来,改变了历史的轨迹。
“正是,”甲一十分严肃,有些隐晦地提醒道,“只是主子与二阿哥xing格多有不和,希望姑娘以后不要再多接触。”
漾辰,“呃……”
她能不能告诉甲一自己刚刚戏耍了二阿哥?让那颗“多才多金多权”的白菜被翠花qiáng行拱了?
看着漾辰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脸色,甲一也有些诡异地盯着她,讪讪的说:“之前的……就算了……”
漾辰瞬间瞪大了眼,我勒个去!这货全程qiáng势围观?
甲一有些心虚地挠了挠头,“属下,不是故意的,只看了一点,最多也就看到您给二阿哥喂了药,拖进内间……”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漾辰的脸越来越黑,都快成锅底了,忍不住怒吼:“你能看得这么详细,你特么就不能早点把姑奶奶救出来!”
甲一特别实诚地说:“我瞧着您玩儿的挺开心的,就没敢打扰……”
漾辰几乎要扶额,“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很开心?”她明明只是因为暗地里下药,太激动了。
甲一傻笑几下,不敢吭声了,忽然就想到什么,问道:“您什么时候下的药?”他作为正经的暗卫竟然没看透这不正经的手段。
董漾辰白了他一眼,这暗卫是不是缺心眼?这是重点吗?不过看到他好奇宝宝似的模样,心底还是有些小骄傲。
“本姑娘进书房之前就把药洒在衣袖上,后来给那什么二阿哥端茶,把药混在了茶水里,无论他喝不喝,混着药的水汽分分钟把他撂倒。”
看着她云淡风轻的样子,甲一连连点头,暗道:以后绝不能把董家姑娘看成那些京中深闺娇女,若是不小心着了她的道,二阿哥可是惨痛的例子啊。
话说此时甲一心中的二阿哥衣衫不整,láng狈地从书房内踹门而出,两扇大门硬是被他从里面踹倒了。
满身的怒气几乎要化成烈火,他恶狠狠地瞪着门口的侍卫们,一脚把最近的一个侍卫踹倒在地,“一群蠢货!”
侍卫们不知发生了什么,纷纷跪倒在地,“烈风,去把那女人给爷拖出来!”
被点到名的烈风,心下一惊,隐约猜到发生了什么,立马跑进屋中,把正在慌乱穿衣服的翠花拉出来,毫不怜惜地扔到塞音察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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