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D南藤同人)三生只为你一人_天翊妈妈【完结】(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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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将事qíng的经过告诉了他,他问到:“你不是向来看不惯军阀勾结外商剥削人民的吗?为什么……”

  我对他说到:“还记得第一次给你上课时,说起过的大树的历史吗?人也一样,岁月留痕,经历让我变得成熟,视野开阔,对事物的看法自然有所改变。”

  末了他问我他的古玩店是否会有事,我告诉他,只要有我在,我绝不让古玩店出事。

  晚上,我和北野太太,还有牧绅一坐在少帅府的客厅里。北野太太对这次收地惹出的麻烦很不满意,而牧绅一则趁机说是因为我从中阻拦而导致。于是我向北野太太解释道:“藤真家在北平是名门望族,要收他们的古玩店,用错了方法只会适得其反。”听到这里,北野太太问我有什么好的提议,于是我将事先筹划好的全盘计划告诉了她,并说到只要大家好好配合我,相信那间铺子很快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

  藤真健司:

  我从来没有想到过我的南烈会变成这样一个爱慕虚荣,贪图富贵之人!

  自从那日被南烈从少帅府救出之后,他提议让我家做东请北野太太来家里做客,以示友好。奶奶听说铺子保住了几乎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并特意吩咐京城最大的酒家望江楼备好饕餮盛宴送到府中。

  我们一行人陪着北野太太入座,开席。席间,北野太太听说我家有一块古时大齐国传下来的玉玺,一时好奇心起,说是想一睹为快,我本想拒绝,却怎奈奶奶竟一口答应,并小声劝说我到:“只是看一看,无所谓的。”就这样,奶奶吩咐我带着家人陪同北野太太观赏玉玺去了。

  然而,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在这之后不久的一个下午,南烈竟然陪着牧绅一来收铺子,并出示了买卖契约书,而上面赫然盖着奶奶的章。我这才知道,那天他竟趁我们不注意时,偷了奶奶的图章盖在了他早已事先准备好的买卖契约上。

  我大声质问他:“为什么,我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可他却说到:“时逢乱世,古玩店的生意一向很差,难得北野太太现在愿意以高价收购,你又何乐而不为……”

  我无法相信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我无法相信他竟然串通日本人出卖我,我再也忍无可忍,甩了他一个耳光,可他却说到:“你真的很可怜,如此故步自封和自杀又有何区别?”

  我质问他以前的那个视金钱如无物的南烈去哪里了,可是他却对我说他不想再提“以前”!从离开天津开始,他就已经忘记了“以前”!

  “也包括我们的感qíng?”我伤心yù绝的问到。

  “是!”他理直气壮的回答。

  我无言以对,为什么从前的我会固执的以为一个男人会对另一个男人坚贞不渝!真是被奶奶说中了,断袖之爱,离经背道!

  南烈:

  健司,无论世事如何变迁,我依旧是你当初认识的南烈,从未变过。

  那天我趁他们带着北野太太赏玉玺的空隙,约了藤真的奶奶来到书房,我关照她好好将图章放好,她指着书架上一个很隐秘的暗格告诉我,她一直都把图章放在那里,一般人是找不到的。末了,她除了谢谢我之外竟对我说了一句“对不起”。她说她以前拦着藤真和我在一起是她不对,她想通了,爱是没有xing别之分的,孩子应该有孩子自己的选择,她不会再反对了。那一刻,我诧异,我震惊,但更多的则是感动……

  可是我还是趁她不注意时窃取了她的图章为事先准备好的买卖契约盖了章。

  成功收到铺子后,牧绅一提议在少帅府举办庆功晚宴。晚宴上,我意外的看到了他的舞伴,竟然是岸本的老婆河合麻理!

  麻理趁牧绅一邀请北野太太跳舞的间隙,走上前对我说道:“不知道南先生愿不愿意请我跳一支舞呢?”

  我点头同意,乐声响起,只听麻理在我耳边说道:“取义成仁今日事,人间遍种自由花!”我这才知道,原来麻理继承了她丈夫岸本的遗志,加入了组织。

  果然,麻理和牧绅一跳完第二支舞曲后,来到我身边,将保险箱的钥匙jiāo给了我。我一路装醉来到牧绅一的书房门口,趁保卫不注意,偷溜进了书房,打开了保险箱,不止拿到了古玩店的契约书,还拿走了一份关于刺杀革命党人的行动计划书及名单。

  第26章 第十一章

  藤真健司:

  买卖契约铁证如山,容不得我们抵赖。事到如今,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去南烈下榻的旅馆偷取这份买卖契约,而这个想法同样被姐姐认同了,她愿意与我一同前往。

  我们来到旅馆门口,姐姐对旅馆服务生说“所谓女追男,隔层纱!”

  姐姐请服务生看在她对南烈的一片痴qíng上,让她把“礼物”放进房间,她放好东西后,立马就会走。不得不赞叹姐姐的演技,那个旅馆服务生看在她一片痴qíng的份上竟然同意了。

  我和姐姐在房间里找了一圈之后并无任何发现,可我却在南烈的衣柜里,意外的看到了一台发报机,难道南烈是革命党?!

  这时,门口响起了几个军警的话语声,从他们的言语中,我才知道南烈果然做了革命党,而且此刻牧绅一正在追捕他。我躲在chuáng底下,并没有被他们发现,就在他们离开之后,我和姐姐亦离开了房间。此时我要赶紧告诉南烈,他的身份已经被牧绅一识穿了,继续留在少帅府,他会很危险。

  很快,当我来到少帅府时,看到南烈还在,我拉起他的手往外跑,可是却被牧绅一发现了,他向我们开了几枪,见没有打中,于是带着军警向我们追来。

  我和南烈一路逃至附近的火车站,上了一趟不知去向哪里的火车。火车开动后,我才注意到南烈的手腕在流血,幸好只是被子弹擦伤,并无大碍,我用手帕帮他包扎了一下并对他说了一声“对不起”。他听后露出一抹笑容,然后从西装口袋中拿出古玩店的地契jiāo给了我。

  此时此刻,我后悔当日对他的误解,我对他说:“由始至终你都是我当日认识的南烈。”

  他说:“这些日子让你受苦了,如果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不解的看着他,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在经历了那么多事之后,他还要离开我?

  南烈:

  此时离孙先生北上召开国民会议的日程越来越近了,我必须尽快将军阀的罪证jiāo到广州。

  在那节只有我和藤真两个人的车厢里,藤真为我包扎了伤口,当他对我说对不起时,我将他紧紧拥进怀里,我告诉他等明天天亮之后,货车会停在附近的车站,到时候我会去码头坐船南下广州。

  藤真说他好不容等到了与我重逢的这一刻,他要和我一起去。可我拒绝了,我不是不想和他在一起,而是此去广州,生死难料,实在太过危险,我不想藤真与我一同冒险。最后,我捧起他的脸,吻上了他的唇,眼泪滑落时,我在他耳边轻语一句:“健司,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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