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向左还是向右/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
你是否为我放弃所有/
然后幸福快乐一起颤抖/
jiāo换温柔/
我可以忘记了所有/
但只要记住你的双眸/
记得你右手那种温柔/
是因为我直到永久/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
你是否为我放弃所有/
然后幸福快乐一起颤抖/
jiāo换温柔/
我可以忘记了所有/
但只要记住你的双眸/
记得你右手那种温柔/
是因为我直到永久/
是因为我直到永久】
歌词摘自汪苏泷《如果时光倒流》。
霍文清的嗓音醇厚清朗,又因着昨夜的过度使用,略带一丝沙哑的xing感,合着那首缓慢舒意的qíng歌,能听得人心醉。
这是首挺正常的一首qíng歌,真的!
但你特么要明白,教主手里正拿着chūn~宫图呢!他昨儿个才用右手给霍文清撸过呢!歪啊!一下子就给想歪了啊!还时光倒流!还颤抖!还右手温柔!还因为他到永久!
作者有话要说: 坏事做得太多,二霍的报应要来了~~( ̄▽ ̄~)(~ ̄▽ ̄)~
第66章 第 66 章
东方不败气【羞】得恨不能几针fèng上霍文清那张嘴,但这……显然不现实_(:3」∠)_,所以他只能“腾”地站起身来,手里的《玉阳欢》瞬间壮烈牺牲,齑灭成粉!
教主觉得自己近年真的是显少这样动怒(害羞)了,此时不去伤个人,绝对平息不了体内勃发的煞气,但这个人……显然不能是霍文清,于是,他到外院收拾那些罪【无】魁【辜】祸【群】首【众】去了!
暗处的隐卫知道教主要见他们的时候,心里很jī冻,再知道东方不败要给他们喂招时,嗷!嗷!嗷!心里就更jī冻了肿么破!果然今天任务完成速度辣么快,辣么好,是会被奖励的么_(:3」∠)_!
东方不败负手敛袖立在那里,打量着身前那排单膝跪地的隐卫,只要想起这些人昨晚听了一夜……他就……算了,终究未犯什么大错,教主平静着嗓音开口,分不清喜怒:“起吧。”
一排人整齐起身,站得笔直,视线均恭敬落在东方不败的靴子上,不敢稍有冒犯,却听教主道:“出手吧,让本座看看你们的实力!”
闻言,隐卫均拿出了自己的武器,配合默契的攻向东方不败,不敢有丝毫留手【废话,看实力的时候留毛线手!难道还担心自己不小心伤了教主么?呵呵,别闹!】!
东方不败微微侧步,稳住身形,左手仍负在身后,仅以单手对敌,甚至连银针也未用上,隐卫之间配合默契的进攻,有时甚至连示意的眼神都不需要,就能明了对方下一步动作为何,自己又该怎样配合。
然而,这场比斗仅仅持续了一刻钟,最后当然是以隐卫惨败作结,期间,隐七被东方不败击中之时,疼得闷哼了一声,教主瞬间听出是今晨出言吩咐的那人。
于是,某七被教主重点照顾,嗷嗷嗷叫了一声又一声!等东方不败气消收手,一众隐卫恭敬立着,忍痛暗思:教主果然武功高qiáng,他们今日得此指导,果真是受益良多!
隐七:他果然是特别的!教主对他最好了!嗯……除了里面辣个男宠。
教主在院外揍人泄火,而房间里呆坐着的霍文清却不自觉捏紧了拳,被修得圆润的指甲划破掌心,手间似有黏腻的液体渗出,滴落,疼痛让他微微冷静,可是,怎么冷静?第三次了啊……他被抛弃?
不明缘由,身心无力,他看不到,亦听不见,常觉这大千世界已为虚无,唯有触及那人的体温,他方能感觉自己的真实,唯有感受到那人对他的容忍,方能明了那人对他的重视,可终究是他的错吧?如此步步紧bī,忘了顾及那人qíng绪……
东方不败此时气已全消,缓缓升起的,是因qíng绪不小心忘记那人的愧疚,他匆匆进屋,见霍文清【注:是背影】还端方坐在那里,心下一片宁静安然,似无论何时他回首,那人总会等在那里,幸福的花,悄然而开。
待一步一步走近,东方不败却突然觉得恐慌,熟悉的血腥味侵入鼻腔,可……怎么会有血呢?难道,他离开的这段时间有人来过了?有人伤着他的阿清了?
东方不败微颤着手,轻触霍文清的肩膀,那人恍惚间似有所感,缓缓回过首来,朝着他的方向展颜灿烂一笑,深qíng柔声低唤:“东方……”
教主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一口一口啮食着他的心,胸口处疼得不轻!坐着的那人双手合拢,很好地敛收,隐藏在宽大的袖袍里,胸口前襟,腰腹处却都有暗黑的血渍,是掌印?亦或指痕?
原来,不是有人闯入,而是那人自伤么?原来伤着阿清的不是别人,却是他自己么?
怎可忍啊……他不舍得伤了那人,那人却仍是因他而伤,他怎就一时忘了阿清的脆弱,怎就舍得离了那人一时半刻……
他的阿清该是怕了,自己离开时一言未出,缘由亦未曾告知,那人突然间就失了他的温度,可彷徨着四处摸索过?可焦急得哑声呼唤过?
那人曾说,无力如此时,离了自己,他所能做的,也不过是待在原地等候罢了……
果真是……无力得紧啊!
可那人为何要藏着手呢?为什么要这样安静着?若是往常,那人该捧着伤处凑到他面前,撒娇讨欢着道:“东方~我手好疼啊~你快给我chuīchuī~东方~好不好?”
这样安静着的阿清……可是以为他厌了?可是觉得,自己遭了嫌弃?怎会啊!虽然这些时日,他确实因为那人无时无刻的黏腻,偶尔会觉得无奈,然从未想过要那人像从前那样正经起来,他以为,他明白那人的脆弱。
但其实不然,他东方不败怎么会明白呢,只是失去武功,无力如常人,都会让他觉得生无可恋,不若自我了断的好!这样的他,怎么可能明白那人失了眼睛,失了耳朵是何种感受呢?
如果是他……如果现在失明失聪的人是他,会是怎样呢?那人大概会宠他入骨吧,像之前那般。
东方不败坐到霍文清身侧,去牵那人敛在袖袍里的手,他的阿清似抗拒了一瞬,但最终顺从地随了他,东方不败执着那只鲜血淋漓的手,见过无数腥风血雨,杀人不眨眼的他竟觉得有些残忍……
其实,也不过手心有伤口而已。
东方不败倒一杯温茶,蘸湿锦帕,细细擦那人到处是血的手,小心地错开掌心的伤口,期间,霍文清只是那般安静坐着,目光温和,笑容温和,温和得东方不败都不忍抬眉去看,视线只敢落在那人手上。
一只手擦净,换另一只,东方不败想说:阿清,别这样笑,别在这个时候这样笑,不喜了,伤心了,苦闷了,害怕了,说出来也好,说出来就好,他在,他会一直在!他一直都在!
可……他开不了口,喔~开口也无用,那人听不到的,再也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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