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霍文清每前进一段路,就能看到他之前用剑做的标记,感qíng他这两天都在林子里用足迹画同心圆?太特么nüè心了!
不过,这应该是缘分天注定吧,不然他怎么能遇上女神呢,霍文清心中这般暗暗想着。
东方不败漫步跟在霍文清身后,看前面的人挥剑开路,剑是好剑,功法也jīng妙,只是,用轻功不就没这些琐事了么?
那人就这样将后背露于他眼前,是对他的轻信,还是出于对自己武功的自傲,若他此时发难,前面的人立刻就能变成一具尸体,
只是,那人既然说要负责,怎么也得娶了他再死,他,倒是真的是很想穿一回嫁裳呢。
出了密林,霍文清觉得剑已经没有了用武之地,便按之前的方法把软剑缠到腰上,顿时,原本的佩剑变成了一款华丽的腰带。
霍文清的想法很简单,那啥,咱带违禁物品,也不能太明目张胆不是,当初他玩儿炸弹的时候,也没直接捧在手上啊,好歹装背包里了么!
东方不败看着倒是没说什么,两人一路走到黑木崖下的小镇,霍文清见着人烟了,纠结着是不是要跟女神说告辞,但见女神进了一间客栈,霍文清瞬间跟了上去,然后发现·······口袋木有钱!
第8章 钱这个问题
一文钱可以难倒英雄汉,但难不倒咱霍少,他转身就去了之前看到的当铺,拿出身上可能值钱的东西,软剑不行,防身武器来着,玉佩不行,万一是啥信物凭证呢,脖子上挂的玉扳指?
更不行了,一看就知道原主儿很重视啊,于是,霍文清当了之前取下的玉簪,反正他也不会用这东西,看花纹,除了jīng致些,也没什么特别。
当铺掌柜拿起那墨簪仔细看了看,直觉是个宝贝,但报价也只开了五百两,总要给两边人留点还价的余地么。
哪知那公子听了,直接摊手要银子,没说还价,也没问死当活当,他看看那人的衣料,猜测该是个不知民间疾苦的公子哥,不然怎会让他这么轻易用五百两,就购了市价怎么也得三千两的墨玉呢,何况,这雕工也如此不凡。
当铺掌柜看那公子拿着银子很是gān脆地走了,心里是乐开了花儿,难得做了个大买卖啊!
只是,他宝贝还没焐热乎,一刻钟不到,那公子又回来了,扔柜台五百两,摊手就要拿回墨簪,掌柜的怎么肯,他刚想说这簪子已经转手卖出,脖子上便横了一把剑,于是,掌柜的只得抖抖擞擞地jiāo出了簪子。
霍文清拿回簪子,摸摸钱袋里的三千两银票,暗中握拳,很好,空手套白láng得的,应该够用一阵子了。
这个,霍文清之前拿了掌柜的钱,直接就进了旁边儿的赌坊,凭他高超的赌技,很快就赢了三千五,人也没想着要赢更多,拿着钱就回当铺换簪子,走了。
路上,不出预料地遇上了赌坊派来拦截的人,七个彪形大汉举着刀把霍文清bī进了一个无人小巷,为首的往旁边儿吐一口唾沫,威胁道:“小子,识相地乖乖把赢的钱jiāo出来,饶你不死,不然,等会儿哥几个这刀可不留qíng!”
霍少看着很高兴,那啥,自打他在海市炸出了名堂,就再没人敢在他面前这样瞎bībī了,数年之久,又有人在他跟前儿叫嚣,太特么有趣了,于是,霍少决定跟这个大汉,好好玩!
拥有特殊格斗技巧的霍少,很快撂倒了挥刀向他砍来的六个大汉,还剩下那个跟他瞎bībī的。
于是,我们可以有幸看到温润君子qiángbī虎背熊腰大汉的戏码,那大汉被霍少bī到墙角,胡乱挥着刀,抖抖擞擞道:“你,你,你别过来,这可是黑木崖山脚下,你也敢跟我们日月神教作对?长老们不会放过你的!”
霍文清艰难地从记忆中拎出了笑傲江湖,转首看看那六个倒下的,又看看这个快被他吓晕的,一摊手,嗤笑道:“让你丫的不早说?不过,现在你们教主是谁来着,任我行?东方不败?或者都不是?”
那大汉听这人敢直呼他们教主大名,也是一惊,但还是qiáng撑着道:“我们教主不会放过你的!”
霍文清听了,想想之后万水千山被人追杀的日子,还是有点小激动啊!不过,这样他还怎么追女神?大汉见他面前的人似乎走神,趁机挥刀进攻,霍少反手抽出腰间的软剑一挡,大汉的刀······断了。
愣住的的大汉想跟霍文清对望,来个大眼瞪小眼儿,但人一个手刀砍他脖子上,大汉两眼一翻白,晕了。
霍文清看看手里的剑,暗叹:宝贝啊!开始还以为就是个装饰品来着,毕竟这么花哨!
没再嫌弃剑软,霍少拎着它去了女神下榻的客栈,一进去小二就迎了上来,招呼道:“客官,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啊?”
霍文清很想直接甩一锭银子过去作结,但看看窗边坐着的女神,霍少忍了,他摸出一锭银子递给小二,温润笑道:“一间上房,劳烦小哥了。”
黑木崖下多是江湖人士,行事历来不拘小节,哪有人会对一个跑堂的有礼相待,是以,霍少一句“小哥”,竟让小二有些触动。
但霍文清是没心思理会这些的,他对小二点点头,便径直向窗边的东方不败走去,停在木桌三步之外,拱手唤道:“方晴姑娘,在下可否入座?”
第9章 慕羡
东方不败自葵花宝典小成之后,身体心境都有了很大的变化,前者如胡须的脱落,肤色的细腻,后者如对权力的看淡,渴望得个一心人隐居度日。
几年前,东方不败便不怎么再去见外人,一心在他的居所习武,小院里不过几个下人,见他时战战兢兢,如遇豺láng虎豹。
东方不败本就是随心之人,惹他不快,自然该死,几针便结果了那些人xing命,小院里的侍从换了一批又一批,却从没有他用得顺心的。
直到杨莲亭的出现,那人善于察言观色,知道东方不败不喜人在他面前露怯,心中惊惧,也尽量面持常色,这虽瞒不了东方不败,但至少比那些他吭一声,便跪地叩首涕泗横流求饶的人好多得太多。
杨莲亭活了下来,得了更多的机会接触东方不败,不动声色地试探着教主的喜好,献上艳丽的绸缎,改变原来腻口的膳食,减少小院的下人,渐渐地,教主的居所只有他杨莲亭能进。
东方不败痴迷武学,不屑于理会杨莲亭这些小动作,只是长时间的只得见一人,寂寞蚀心之时,便会对那人产生期待,杨莲亭也顺水推舟地迎合这些期待。
因为小院无人敢闯,东方不败也便随心穿起女子装束,梳女子发髻,只是,他看着镜子里的人影,不对,这样一张男子的脸,怎会长在女子身上,于是,又涂粉,描眉,点唇,匀妆。
东方不败着女装见杨莲亭的时候,是看出那人眼里惊愕的,只是,此般几次,也便没有所谓惊了。
东方不败知道自己魔障了,不然,他怎会幻想自己为一妇人,日日居家刺绣盼郎归呢,何况,他还没有可以盼的人,杨莲亭?不过是慕他名,恋他权的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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