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上了大学,时间上比较自由一些。高效率的穆完成课业之后,业余时间全部奉献给脱贫事业。某一天他看到自己初中附近新开了一家网吧在招机修,网吧名居然叫处女宫!这太微妙了!不过报酬看起来不错。信步跨进去,柜台坐着一位年纪跟自己相仿的男人,正闭着眼睛嗑瓜子,正是沙加。
阿穆走近了瞧,呆了一呆。别人家网吧柜台后面供的都是财神爷要不就是观世音,这人挂了一张如来佛祖在身后也就算了,这佛祖的手势居然是竖起中指!阿穆肃然起敬。
这边厢,沙加却对穆看也不看,穆不知怎么也不出声。两人大眼瞪闭眼两分钟,沙加突然开口了:
“你从今天起就上班吧。”
穆居然也没表示惊奇,径自去调试机器去了。
事后穆问起过沙加当日的行为意义,沙加神叨叨来了一句天机不可泄露。又反问阿穆当日为何如此淡定,阿穆四十五度角凝视竖起中指的佛祖,轻飘飘三个字扔过来:
“排楼上。”
作者有话要说: 战线拉的太长,导致跟不上之前的感觉了。打完这两章简直越看越突兀……或者只是因为这俩人不是我本命?
再次qiáng调CP不是穆沙或沙穆……根据预想应该会是穆小艾……我真的能写到那一天么……
第10章 第十章
本来穆以为这份工作也会像过去一样很快弃他而去,不料打破了一个月必丢工作的记录后,一切风平làng静。虽然不相信什么冥冥之中自有定数,穆也不由感到了这气场qiáng大的中指如来和闭眼掌柜张开了结界,阻隔了缭绕他已久的霉运。
当穆真正意识到这成天假寐的掌柜真有来头,是他开始工作两个月后的事儿了。
最开始是总有人神色仓皇地找沙加出去,穆起先没太在意,后来注意到那些人都是张牙舞爪而来,眉花眼笑而去,沙加倒是没什么特殊的表qíng。拗不过好奇心,穆有一次顺口问了句他们找你什么事啊?突然见沙加笑了一下,勾勾手指说下次再来就带你出外勤。
“下次”很快就来了。沙加把店委托给米罗和卡妙,如约带了阿穆同去。路上听沙加和来人对话,居然是因为房子死过人要正风水去晦气。要是搁在以前穆可能不以为然,可最近自己的丢工作运莫名消失,现下使他对沙加的净化能力也有些将信将疑。
到了地方,来人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让沙加“作法”。沙加倒也老实不客气,先去拉了泡屎又顺了根香蕉啃着,这摸摸那碰碰。穆看不过去提醒了一声,沙加头也没回,仍然是一句天机甩过来。
穆没办法,看见沙加突然停住了以为他要掏出什么法器道符,岂料沙加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嘴里突然骂起来。
各种污言秽语一串串从沙加嘴里冲出来,穆盯着自家老板清秀的侧面感到难以置信,顶着沙加这张脸骂法克谢特真是跟竖起中指的佛祖有异曲同工之妙。正凌乱着呢,沙加突然住了嘴,然后睁开了眼睛。
这下穆可真的惊了。工作了两个月这还是头一次见老板睁眼,无奈站在侧后面只能看见睫毛抬起来。他正想走到正面看看,却发现自己根本抬不起脚来,想出声,也只是空张嘴没法说话。
这边厢,沙加凝视空中某一点,掏出一串佛珠一挥,穆感到身上莫名的束缚立解。只见沙加掏出一支记号笔,将一个佛珠涂黑。再转过身来时已经闭上了眼睛,又是平时那个掌柜老板了。
现在回想起来真是似真似幻,自那以后穆再也没跟沙加出过外勤,各种玄机也没问,大概问了也不会有回答。另一个让他纠结的事qíng是没看见老板睁眼睛是什么样子。出自在江湖摸爬滚打多年的直觉,阿穆肯定沙加睁眼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附录:沙加大王访谈:手把手教你驱除地缚灵
沙加:一般来讲,地缚灵可算是纯净的灵体,他们没有其他的念头,只余唯一执念。但是地缚灵很难被找到,除非有什么极为不纯净的东西来做催化剂将他们bī出。这就是我又拉屎又骂人的真意。什么?你问我为啥吃香蕉?唉最近总坐(柜)台,水果蔬菜又吃得少,一拉屎才感到不给力啊……啊?你问骂人的话哪学来的?(掏出一本环保绿色纸护眼备课笔记翻动)各处搜集的呗,诗在民间啊……记号笔涂佛珠又是什么意思?啊那个啊,佛珠把地缚灵吸进去,这是加一层保险,保证不侧漏!驱鬼的收费?这个数(比划个手势)。别嫌贵,技术垄断嘛。虽然我叙述了方法,可还有体质问题呢。像我那机修,天生招倒霉鬼的命,吸鬼能力比我这佛珠还高上好几倍。外勤带着他都不用去找地缚灵人家就自己出来了。你说我早知道gān嘛还在人家拉屎?唉在家拉屎不是làng费手纸làng费水嘛,你们一点不懂节俭。挣那么多钱还抠门?驱鬼所得不能花,必须存起来放几年等怨念消失。存哪里?存银行呗,银行有保安,煞气重杀怨念杀的快。货币流通?没错啊钱上肯定带着没去gān净的怨念呢。怎么办?像我一样通过银行或买东西洗钱啊,我用妇炎洁洗洗更健康!说我害人啊?大不了你那里闹鬼找我去除呗,给你打八折……
【魔比斯环般的生财之路,不愧是流氓和尚沙加大王!】
作者有话要说: 越写越短……?
下面我不知道该写点啥了……
第11章 第十章 锁章
第12章 第十一章
依旧是平安夜。
修罗正在厨房和面,卡妙捡个小凳子坐在电视机前面摘豆角(芸豆),时不时跟着重播的综艺节目笑两声。修罗擀好面条出来时,卡妙那一斤豆角还没摘完,七零八落藕断丝连地放在盆子里,摘豆角的那位已经快被节目主持人逗得恨不得摔地下去了。
修罗拉过装豆角的塑料袋,三两下摘好,连带着处理了一下卡妙残留的半成品,一声不吭地端到厨房去,又拿了条湿手巾出来,抓着卡妙的手擦gān净,顺手塞过去一个洗好的苹果并把人拍到沙发上坐着。这一套动作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一看就知道修罗/gān这些事不是一天两天了。
沙发上那位边直勾勾盯着电视边啃苹果,估计给他的不是苹果是个炸弹都能啃下去。修罗连叹气都懒得叹,转身回厨房洗好菜炖上,又开始做炸酱剁蒜。卡妙的开胃苹果刚吃完,炸酱面和土豆炖豆角刚好都起锅了。修罗切了点huáng瓜丝在盘子里。往桌上这么一放,磕出一声脆响,卡妙就像听到主人召唤的军犬一样屁颠颠地跑过来准备开饭。
如此,是修罗家的平安夜,和往常无异的晚饭时间。
修罗家跟卡妙家是对门,户型都一模一样。修罗爹妈在修罗退伍之后就回了乡下老家,老年人不爱动换,加上ròu铺生意忙,基本赶上chūn节之类的大节,修罗才回去看看二老。平日里这房子就自己住着,不,本来应该是自己住着。
对门那位卡妙也是独居,应该说,理论上也是一人独居。卡妙家比较有意思,卡妙爹当年驻军边境的时候认识了俄罗斯裔的卡妙娘,两人结婚时候还算一段政治与爱qíng完美结合的佳话来着。卡妙皮肤白头发红正是随他妈妈,可是却奇怪地怕冷。现如今卡妙爹娘虽然也不跟卡妙住在一起了,却可以说是被卡妙气走的,用卡妙爹的话来说就是“那小兔崽子我就当没生过他”,卡妙忍了好久才没笑出来:我是小兔崽子,那你是啥?卡妙娘倒是觉得儿孙自有儿孙福,虽然跟着卡妙爹住在军区,时不时还回来看看儿子。后来发现儿子自己住还吃香喝辣,这个时不时最终也简化到了chūn节的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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