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的个子目前酒吞要占优势一些,但乔自认他会‘后来者居上’,身高什么的,终有一天他也会占优势的。
乔踮起脚尖,在酒吞面上亲了一口。脸上绽放绚烂的笑,他咧开的嘴角,几乎要到耳根。
“很好……”乔很是满意地摸着酒吞的脸颊,捏捏酒吞的肩膀,“你是我的了,哈哈,天赐你予我!”
乔像个得到心爱之物的小孩子,欢快的qíng绪感染了酒吞。
“你不介意我们之间的关系吗?”酒吞也跟着笑了。他还有一些不好意思,小心翼翼地再次向乔确认。
乔捧住酒吞的脸:“我为什么要介意?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他喜欢这个láng人身上的温暖,他喜欢这种忠诚和守护的关系,这代表着余生他将一直拥有一个温暖的怀抱,还有一份永恒的陪伴。
与吸血鬼一样,láng人拥有永葆青chūn的能力和极其绵长的寿命。
每一个láng人都可以有烙印爱人,但可能一生都不会遇见。
如果烙印爱人同样是láng人,那么皆大欢喜,如果只是一个普通人类,那么受人类的寿命限制,终有一天,láng人会失去他们的烙印爱人。
这是一个问题,也是láng人不轻易寻找人类做烙印爱人的原因。
毕竟,谁也不想在漫长余生里,仅靠着思念度过。那种折磨,会bī疯láng人的。
酒吞毫无防备地遇见了乔,不受控地烙印了对方。他望着一脸欢喜的乔,暗暗将心中那些翻腾的想法摁下。
说真的,除开烙印的影响,酒吞自认他也是对乔挺有好感的。
他们彼此都喜欢,这已经是不错的开局了。
****
乔对新事物的接受度很高,也很放得开。酒吞跟他将一切坦白后,当晚他就要跟酒吞同chuáng共枕。
整天只知道训练qiáng健体魄、抵御敌人的láng人,哪里知道同xing之间那档子事儿。
酒吞在如何跟男人睡觉安方面完全是个小白。
乔要跟他睡一起,虽然听来让他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但他心底其实挺乐意的,只是面上不显,嘴上不说而已。
原本的单人chuáng,硬生生躺两个人,彼此的身体无法避免地挨在一起。
酒吞规规矩矩,老老实实。乔躺在他身边安分了一会儿,就搞出了新花样。
他支起身子,目露yù望地盯住酒吞。低声道:“我想吻你。”
酒吞被看得绷不住平静的脸色,他扭过脸,躲避开对方炯炯的视线,而对于那暧昧的要求,他默许了。
没吃过猪ròu,总见过猪跑。
跟人恋爱的过程,亲吻是必须的。
乔伏下,用手将酒吞的脸扳正,四目相对,两人呼吸jiāo融,彼此皆心跳如雷,见酒吞眸光微微闪动后就温顺地闭上了眼,他轻轻一笑,下一秒两人的唇贴在了一起。
浅尝到深入,不知从何时起,他俩激动地搂在了一起,粗重的喘息在静室之中清晰可闻,纠缠的唇舌难解难分,酒吞眼前发花,脑子里阵阵白光,整个人都快晕眩了。恍惚间他竟觉得此qíng此景莫名的熟悉,乔的气息,乔的亲吻带来的感觉……似曾相识,却又无处可寻。
乔忽然挺腰起身,三两下将自己上身的衣服扒了个gāngān净净,正作势要伏低,回过神的酒吞一把撑住他的胸膛,惊愕地问:“你脱衣服gān甚?”
舔了舔唇,乔眼里饱含着浓浓的qíng|yù。他抚摸着酒吞的脸颊,以一种诱惑的口气道:“我想让你舒服……”
“我没——”酒吞的话没完,一根指头横搁在他的嘴唇上,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
“你别遮着,我都知道了。”乔另外一只空余的手慢慢往下摸,“别不好意思,我只想你快活。”
某扇大门再次向酒吞敞开。
乱搞一通,消停后已是凌晨三点多,酒吞光溜溜地趴在chuáng上闭眸平息身体里的余韵,乔伏在他肩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在脖子上落下轻吻。
他们二人谁也没主动出声打破这一片安静的气氛。许久酒吞翻了个身,乔趴在他胸口,轻轻咬了一口他的下巴。
酒吞睁开眼,伸手摸了摸乔的头,揉上那尚且微微汗湿的黑发,心里冒出一种‘他们本该如此’的感觉。
唇齿纠缠,肌肤相亲,亲密搂在一起睡到明日自然醒。
从认识到同chuáng做亲密的事,短短的时间,他们俩却像是走过了许多路,将本该浮浅的感qíng夯实得不可动摇。
一见钟qíng吗?酒吞也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似乎等这个人很久了。
*****
殷念从迷梦中醒来,已经浑身大汗淋漓。吸血鬼不需要睡眠,他装装样子,却真陷入了梦中。
他梦见了过去无数个同心爱的人被翻红làng的日子。他qíng不自禁,或者换种说法是qíng难自禁。身心对那人的双重渴望,折磨得他两眼发赤,可现实里他除了一片空虚,什么都没有。
“酒吞——”殷念咬牙切齿地将那个记忆中浮沉的人名儿捞出来自我慰藉。
当他恢复冷静走出屋子,迎面就遇见爱德华。
外来吸血鬼詹姆斯具有可怕的直觉,近来跟卡伦一家的人躲猫猫。他固执地不放弃猎物的行为,令卡伦一家的人特别恼火,而在追踪过程中,爱丽丝又认出詹姆斯正是杀死她的转换者,曾经将她也视为猎物进行猎杀的仇人。
爱丽丝对身为人类的遥远记忆已非常模糊,那些黑暗又冰冷的日子,她并不想铭记,如今被勾出来,卡伦一家对詹姆斯的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杀死他成了他们一致的目标。
可是詹姆斯很狡猾。他的神出鬼没让人无法捉摸。近来卡伦一家都在为此忙活。
爱德华一见殷念,自动读取到对方脑海里尚未收拾好的想法。微微一怔,他疑惑地道:“你思念的人……叫酒吞?”
虽然读心术可以令拥有此能耐的人知晓别人的心意,但并非任何qíng况下都可以起效。有心防范,还是能抵挡自己的心声或者秘密被读心术给窥探到。
殷念不想与他人谈论他的私人感qíng,刚要张口扯开话题,就听爱德华道:“这个名字挺奇怪,不过我不是第一个听见,你还记得那个叫‘丹尼斯’的láng人么,第一次见他,我听他在心里自称自己叫酒吞,而不是丹尼斯。”
对前因后果不明了的爱德华自然不会去联想殷念所思之人同láng人丹尼斯是一个人,他只是感到诧异,平常他对自己所听所文并不多言,这些日子见殷念对保护贝拉的事,出力不少且没有半句闲话,不由得心中一动,多说了几句。
而这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却引得殷念心湖震dàng。
“你说的……可真?”殷念gān涩道,回忆起与láng人丹尼斯相见的几次,他顿生一种隐约的不妙感。
对面相逢而不识……他心惊ròu跳得脑子一片混乱。
对面的家伙qíng绪激动,爱德华一下就感知到了。殷念的心思乱糟糟的,他也读不出什么来。但他能感知殷念的念头正滑向一个危险的方向。
****
酒吞化作巨láng,让他的爱人骑在他背上,自由穿梭在山林之中。
与烙印爱人形影不离,是刚找到‘命中注定之人’的láng人的常态。
跑了一会儿乔抱住巨láng的脖子,在巨láng毛茸茸的耳边说想下来走走。
静谧的森林里漫步,牵手说上几句qíng话,实在一个极好的体验——乔在玩小làng漫方面总比酒吞的花样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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