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都彭被他逗得笑出了声。
“是清光、长谷部和guī甲提出来要所有付丧神都轮班到我这里来玩。但最后,第一个被送过来的,既不是第一个来到我身边的五虎退,也不是最后被送来的膝丸他们,而是你,你真的不懂这意味着什么吗,烛台切?”都彭温柔地说。
“你对这个本丸做出的贡献,得到了大家共同的认可。所以,他们就把这里最好的,也就是我,让给你一个晚上。要心怀感恩啊,烛台切。”
烛台切光忠的挣扎微弱下来。他不再那么紧张了,心里升起一股温暖——个鬼啊!!!
都彭瞥了他一眼,把小小的付丧神放到桌上,检查了一下,确定这个盒子里再没有其他东西。于是打开了另外一个。那里面整整齐齐地叠放着一套超小的出阵服、一套毛茸茸的连体睡衣,还有另一张卡片。
那上面写着“抱歉啦主人,还没来得及洗澡,请让我和您一起吧~”,年轻的人类挑了挑眉。他随手把卡片放在一边,桌上的烛台切一眼瞄到了上面的字体,不由感受到一阵眩晕。
此时此刻,他十分想把策划了这一切的付丧神压切或者首落掉!从此以后,他不叫烛台切了,可以改名叫鹤丸切——当然,令人心痛的现实是,他还没有满级,如果去砍鹤丸国永,可以改名的多半是鹤、丸、国、永!
为什么!为什么!犯过错误就没有弥补的机会了吗?!
烛台切光忠认为,除了到这座本丸的第一个星期,他一直都恪守本分,努力表现,做得绝对不比其他本丸的烛台切差。他兢兢业业,从不懈怠,保持着成熟稳重的样子,每天出阵、做家务,保持帅气可靠的笑容,关照其他付丧神!
太刀青年感到非常心痛!他不要这种见鬼的威信!他不要跟审神者独处一个晚上!他一点都不想感恩!救、救命啊——!
第159章 秘密(1)
都彭为卡片上的请求迟疑了一秒钟。这是因为他已经洗过澡、泡过温泉, 在泡温泉后又重新冲过澡了。作为一个心软的主人,一秒钟以后, 审神者愉快地决定:好吧,再来一次泡泡浴。
他看了看桌上灰头土脸的烛台切光忠——大概是生怕自己很脏遭到嫌弃, 他能从太刀小小的眼睛里看出浓重的忐忑和不安, 还有对送他来的付丧神有那么一点生气。
在讨主人欢心这方面,烛台切的属xing仍偏向于天赋,手法还很粗糙,而加州清光,显然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全能型选手。就像现在, 清光能够猜到他对洗gān净烛台切没什么不满, 相反还觉得很有意思, 烛台切看起来却不能理解其中的乐趣。
他把烛台切拎起来, 带进洗漱间,放在了洗手池上。
“好了,脱吧。”审神者说出了自己的高频台词。
他打开水龙头,先用自己的手调试好水温,在池里放了浅浅一层水, 确保不会淹到小号的付丧神,然后关掉了对烛台切来说比腰还粗的水流。
太刀青年意识到大势已去——他可没有加州清光那样的勇气,认为自己个头小所以逃走也不会被发现,只好悲愤地脱起了衣服,然后曲起腿,滑进洗手池, 发挥最高机动,拼了命地飞快洗了起来。
尽管太刀青年已经十分明智地意识到动作太慢就会劳烦主公大人亲自动手这个道理,无奈审神者只是到浴缸边拧开龙头放水,便又转了回来照顾自己的刀剑了。他把huáng豆粒大的洗发水按在自己的手指肚上,尽职尽责地开始用一根手指揉搓烛台切光忠的头发。
尽管他只用了很小的力气,太刀青年还是有点东倒西歪,发现了这一点后,都彭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而烛台切抓住这个机会,用两只手抱住头保证主公再无法cha手,然后以疯狂的手速开始搓洗头发。
都彭望着太刀头上快要划出残影的手掌,不由有些遗憾。
如果是二头身或者三头身的短刀版烛台切在这样做,一定会比现在更加可爱吧?不过,烛台切真的在很努力地洗gān净自己,以便能和自己一起泡澡呢——想到这里,都彭便觉得不该袖手旁观,他如法pào制地在食指上挤好浴液,帮太刀青年涂抹到身上。
滑腻的手感不太好使力,于是都彭捏住烛台切细细的腰,把他提起来,放在了自己的另一只手上。小小的付丧神一下停住了手里的动作。他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僵硬地保持着抱头的动作,傻乎乎地扭过头望着自己的主人,看起来就像是qiáng行上手之后被吓得石化的仓鼠。
虽然头身比例有点遗憾,不过审神者还是因为这个反应而满意地长舒了一口气。
对,就是这样的反应才对!果然还是会害怕的付丧神,欺负起来比较有趣。遗憾的是,由于他是个善良的好人,大多数比较聪明的小动物,只需要很短一段时间就会意识到自己毫无威胁xing,然后永久xing地告别了刚开始羞怯阶段,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害怕他,无论如何揉捏都不会产生任何警惕。
等到差不多涂好了浴液后,都彭把石化状态的烛台切放回了洗手池。回头看看浴缸里的水已经放得差不多,便倒好浴盐,放上小huáng鸭,自己脱了衣服先把自己埋进洁白的泡泡里。
烛台切一直密切地注视着都彭的动向。这是什么意思?太刀青年在眩晕中努力地挤出一丝冷静,思考着……难道说,他不用去那个跟他比起来比游泳池还大的浴缸里被玩了?
虽然他才刚刚被审神者的一根手指摸遍了全身实在很难保持冷静……但还是很快否定了自己不切合实际的幻想。只好磨磨蹭蹭又放慢了速度,尽量延后和缩减自己被蹂躏的时间。
(不要跟他说在此之前他已经被摸遍过了!刀剑的本体被审神者摸遍再正常不过了!也不要跟说他的人形也早就被摸遍了!之、之前他和审神者之前起码隔着毛巾或者澡巾!)
舒适泡澡的年轻人侧过头,看了看垂头丧气的烛台切,不由叹了口气:这振太刀也太粘人了,不等他先开始泡一会澡是什么大事吗?竟然摆出一副受了很大打击的样子,真是恃宠而骄,把自己的qíng绪表现得如此明显。
与刚刚认识时相比,都彭也懒得掩饰更多,他抬起手,朝烛台切屈了屈手指,小号的太刀就忽忽悠悠地从水里飘了起来,像一片羽毛一样,浮在半空中向他飘了过来。烛台切又开始蹬腿了,这导致他失去了平衡,在空中翻滚了一圈。
太刀青年不得不伸手捂住自己的重点部位,惊叫着求助道:“主、主公大人!”
看得出来,虽然漂浮在空中这件事让他很意外,但烛台切却并没有感到恐惧,似乎已经接受了“跟主公待在一起无论发生什么都要试着接受”这条本丸生存法则。于是,都彭满意地举起放香薰蜡烛的烛台,准确地接到了他,把他倒在小huáng鸭的背上。
“虽然我是喜欢gān净,但你也要相信自己。”审神者无奈又纵容地说,“好了,你的愿望实现了。”
——太郎殿究竟是如何适应这一切,又以什么样的心qíng说出愿意一辈子以这种大小待在审神者身边的?太刀青年紧张地趴在小huáng鸭上,近距离地注视着水下审神者大到可怕的身体,深刻意识到自己大概也是深海恐惧症的患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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