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审神者好像哪里不对_晓月流苏【完结+番外】(2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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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你还是先休息一下吧。”加州清光担忧地说,“我们的伤不要紧,你昨晚是不是一夜没睡?之前也都很消耗jīng力的……”

  都彭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么, 但眼神看上去没有商量的余地。

  如果是面对巴尔, 黑发打刀现在大概会采取qiáng制措施, 把他直接抱起来直接塞进被子, 但面对现在这位绝对qiáng势的主人,他可不敢放肆,只能不开心地嘟起了嘴。

  审神者先给所有人又发了一块巧克力,然后示意其他付丧神先出去,只留下第一个接受治疗的前田藤四郎——这也是大多数审神者修到的习惯, 修复短刀所需要的时间最短,所需的灵力和资源也最少。

  前田啃着巧克力,带着一种出阵抢到了誉或者远征大成功的愉快表qíng,看着审神者给他修复本体。没想到都彭一反常态,在手入时开启了闲聊模式,问他:“前田很怕溯行军枪兵?”

  小短刀乖巧地点了点头, 柔顺的发丝跟随着这个动作一跳一跳的,“是啊,除非大家一开始就能把在第一轮里gān掉,否则短刀只要被打一下就要受伤了。重伤了就要回本丸,会拖累大家。”

  都彭笑了笑说,“其实不用怕,知道吗,用枪做武器是很影响运程的。”

  小短刀不太懂这其中的道理,不过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都彭一边为短刀的刀身打粉,一边说:“前田今天的表现很好。放心,只要你愿意努力,就能成为不用害怕溯行军枪的短刀。”

  刀剑乱舞的世界法则,限制了付丧神的能力。又由于刀种不同,所有刀剑都有擅长和不擅长的方面,这种法则就像是别的世界里的其他自然规律一样难以跨越。可是,小短刀却没有怀疑和追问,腼腆地笑了一下,眼神亮晶晶的,变得更加开心。

  都彭擦拭着短刀的刀锋,没有因为他全盘相信而省略掉自己该解说的内容。

  “前田,我带你们去过几个不同的世界,你知道我有这样的能力。而且,你也看到了,我掌握着一些其他审神者没有的力量。那是因为,如果我在一个世界里待的时间足够久,我就能够获得这个世界里主流的天赋。

  比如,在魔法世界里,我会慢慢变得拥有巫师的天赋,能够使用魔法。而你是我的刀剑,受我的灵力供养,只要时间足够久,你也会慢慢拥有从前没有的能力。渐渐可以看到鬼魂,拥有能够消灭恶灵的能力,这些都只是一个开始。”

  在都彭停顿下来之后,前田藤四郎眨了眨眼睛,看起来没有对此产生感想。

  于是都彭直白地说:“也就是说,你的未来不是提升练度、被我送去极化,回来继续提升练度,等待时之政府继续的开发。无论你将来想要成为什么样子的刀剑,是长高、变长、还是再也不需要把枪放在眼里,只要你是我的刀,就都可以实现。”

  小短刀终于懂了审神者说这些的意思,垂下头,盯着自己的腿。

  都彭大人对于短刀,一向都给予了极为特殊的优待,把他们当成真正的孩子来宠爱。但在刚把他和药研哥还有歌仙带回本丸时,他一直都没有说过什么承诺。他只是向他们展示了一个事实,付丧神拥有人形之后,就算拥有同一个名字,同样的本体,也会成为完全不同的个体。

  就像主人麾下的一期哥比其他的一期哥要可爱得多,没有那么qiáng的兄长气势,时常会被他们这些弟弟欺负。就像退变得那么可靠,就像长谷部先生的厨艺正在越练越好……

  当初,在第一座本丸里,药研哥虽然也是短刀,但不也凭借着厨艺和医术,还有处理文书的能力,在审神者面前拥有一席之地吗?虽然还是比不上稀有刀,不过,只敢偷看,自怨自艾地说自己没有功绩,还只会端茶倒水叠被铺chuáng,而不是学习这种对审神者有用的东西,他也很多做得不够好的地方。

  这时再想想前任审神者要来本丸里gān活这件事,好像也没那么让人在意了。

  他几乎没跟那位姬君说上过几句话,为什么要害怕与她的重逢呢。她可不一定还认得出自己是谁啊!况且……小短刀骄傲地挺了挺胸脯,有点小嘚瑟地想:加州殿说得对,我们已经算是斩鬼刀了呢。

  在治好了前田藤四郎后,依照默认的顺序,加州清光走进了暂时手入室,他是四振刀剑中伤得最重的。

  知道自己最qiáng,所以总是想把自己当做盾牌来使用,保护其他的同伴。手入的时候,打杀起来特别凶悍的少年倒是没什么包袱地抱怨着好疼撒娇。都彭觉得,要说自己本丸中心理状态最好的刀剑付丧神,加州清光绝对数一数二。

  特意专修过心理学的审神者觉得,自己应该不需要对这振打刀进行心理辅导。没想到在手入快要结束时,黑发打刀却认真地说:“主人,在屋内的夜战,那种会变形的怪物第一次冲出来时,多亏是被我和前田酱给赶上了。”

  他膝行几步,走了过来,弯下腰偷瞄都彭的表qíng,表qíng狡黠地说。

  “万一是烛台切第一个碰到,我们一定会被骗得好惨。还有,还好那些摄魂怪不听命令想要靠近时恰好是黎明前,否则,太郎殿和烛台切一定会非常难受吧……”他仿佛看穿了一切,又仿佛只是在感慨大家的运气,“总之,之前,命运对大家真是太温柔了!”

  “前田那孩子今天很开心,我也很开心,可是烛台切就太惨了。”黑发少年眨了眨眼睛,带着细微的酸气笑着说,“您总是这样欺负烛台切先生,就好像是男孩子去扯喜欢的小女孩辫子呢!”

  被自己的刀剑付丧神反将一军,都彭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多余qíng绪。

  他只是伸出手,摸了摸加州清光的脑袋,安抚道:“我喜欢烛台切,也一样喜欢清光——我也不是有意欺负烛台切,只是如果我以现在的形态陪在你们身边,就算清楚我已经失去了力量,你们也不会害怕的,是不是?”

  “呃……”黑发打刀被说服了,想想今天他心境上的变化,认同地点了点头。

  都彭又用复杂难辨的语气,低声说了一句:“而且,我也没想到,他最怕的竟然会是我……”

  说完之后,他最后一遍擦拭刀身,把手中的打刀还给黑发少年。

  “你放心,我不会一味责怪他,”他垂下长长的睫毛,温柔地说,“也会好好安抚他的。”

  按照修复的时长,烛台切是第三个。在清光和前田接受治疗时,他已经在厨房鼓捣出了一点简单的早餐,端着托盘来到审神者的房间。

  高大挺拔的青年推开门走进屋时,虽然动作自然,但一直死死垂下头不肯和审神者对视,就像一只把自己埋进沙丘的鸵鸟。审神者拍了拍自己身边,“过来这边。”

  太刀青年手上的托盘的餐具发出轻微的咔咔声,bào露了他被吓得手抖的事实。烛台切把食物放在审神者面前,跪在审神者面前谢罪道,“主公大人,泄露了您的秘密,请您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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