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一个小太监悄然进来:“皇上,逍遥王爷来了!”
噢,凤天一笑,眸放光彩:“说曹cao曹cao到!”说着凤墨已然走进御书房,身后跟随着风瑶子。凤天打量了一下儿子,微微一笑:“jīng神不错,金陵一行想来玩得很惬意罢?”
凤墨见过礼后,一脸严肃地道:“多谢父皇惦记着,墨儿不虚此行!听说父皇病了,太医苑的太医们也无良策,儿子的师傅正好在,所以便带着师傅前来给父皇瞧瞧。”说着看着风瑶子。
凤天心中欣慰道:“傻孩子,人食五谷,岂有不得病的,父皇也不例外,身子骨老了,远非从前了!”风瑶子近前,微微一笑:“皇上,还是让为臣为您把把脉罢!”
凤天打量了一下面前的风瑶子,觉得有些面熟,向微蹙眉:“墨儿,你这位师傅父皇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呢?”说罢侧首沉思,风瑶子微微一笑:“皇上,看来您把为臣给忘了!”
此话一出,凤天恍然:“原来你便是放着太医总领不做的那个风?”风瑶子微笑颔首,凤天饶有兴趣地复打量了他一番:“看来这荣华富贵也并非人人贪恋,先生的xing子散淡闲雅,难怪当初这皇宫也留不下。”
风瑶子微微一笑:“皇上,先让在下为皇上把把脉罢!”凤天点头。风瑶子仔细地诊了,脸色严峻起来,凤天中的毒,竟然与凤昊的是两种不同的毒。
凤天端起茶盏,微微地抿了一口,风瑶子的他看在眼里,难道自己的病qíng?凤墨见状忙问道:“师傅,父皇的病?”风瑶子看看房中的张让,凤天微微一摆手,张让心领神会,悄然退下,将书房门掩了。
风瑶子道:“皇上,恕为臣直言,在此前去了二皇子府为其把了脉。二皇子和皇上的症状,不是病,全是中了毒了!”
凤天执着茶盏的手微微一动,杯中的茶差一点泼了出来,凤天随即恢复如常,眸子一紧,语气平静道:“中毒,未免太匪夷所思了罢?朕的宫中,何人敢对朕下毒,而且还是朕,谁有那个胆子?先生说话可要小心。”说着语气抖然凌厉起来,半是气愤半是质问,心底无端地震撼,滕起一丝不安的感觉。
他自己也有过怀疑,但是宫中的太医没有一人能诊出自己的症状来,风清扬曾上了道密折,但为自己压下了,凤天有种不好的感觉,内心也有一丝的揣测,但不敢往里深究。
风瑶子似是没有注意到凤天的威严,继续道:“二皇子中的毒为血机子,可使人吐血而亡,而皇上所中的毒为残花,会使人沉身无力,脑子眩晕,慢慢地神智尽失,陷入昏迷直到死亡!这两种毒均是西域罕见的毒糙!”一席说得凤天脸色微微一变,半晌无言。
竟然敢有人在宫中对自己下毒,这下毒之人?握着茶盏的手越来越紧,眸子一寒。凤墨见状,冷声道:“父皇,这宫中能对您投毒的,可是没有几个人!”
凤天闻言,有些愕然地看着面前的儿子,此时凤墨脸色严峻,神qíng郑重。凤天一呆,凤墨看出他的疑惑,继续道:“父皇,儿臣此次来,便是想验证一下,二哥中了毒,您现在也是中毒,这两件事并非巧合,而是有人暗中运作了多年。”
凤天看着儿子,不觉一阵恍然:“墨儿,你的病好了?”
暗流涌各自谋划
凤墨神色凝重:“父皇,儿臣从来没病,是有人暗中对儿臣下毒手,所以儿臣为了保命,才装疯卖傻这么多年。”
装疯卖傻?凤天目光炯炯地看着儿子,无法从方才的一番话中恢复。凤墨继续道:“父皇,当年的事,其实是一个个的yīn谋,一步步的算计。父皇如果不信,儿臣可以慢慢地向您道来!”说着一双长眸闪亮,看着凤天。
凤天心微微地乱跳起来,他有种不祥的预感,这预感来自于他的猜测,不觉微微地颔首。
凤墨看了看风瑶子,风瑶子神色一敛:“当年,雪妃娘娘诞下王爷以后,身子极度虚弱,服了补血的汤后,便大出血而亡。为臣察觉到其中的蹊跷,当时本打算离宫的,当年服侍雪妃娘娘的锦娘来找为臣给娘娘号脉,为臣发现娘娘所服的药里面有问题,为此为臣和锦娘差一点被灭口。小王爷在太后身边那几年身子骨一直虚弱,为臣受雪妃娘娘临终嘱托,找了机会进宫求了太后将小王爷带出了宫进行调养,但从此以后不断地遭到陌生人的攻击和劫杀。为臣带着小王爷躲来躲去,最后想出这个法子来,才侥幸到今天!”
凤天满脸煞白,抚着自己的胸口,凤墨忙扶住他:“父皇,您不要紧罢?”凤天摆摆手,轻声道:“无碍,墨儿,你师傅说的可是真的?那些人是谁派去的?”脸色抖变,喘息微微,他心中莫名地不安。
风瑶子见状,忙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示意凤墨。凤墨忙接过来,迅速地拧开盖子,将一颗丸药给凤天喂了下去:“父皇,这粒丹药,可让您暂时缓解一下疼痛。”
凤天点点头,声音虚弱地道:“墨儿,说下去!父皇挺得住的。”凤墨看了看凤天,没有回答,反而拿出了那枚玉佩:“父皇,你可记得这枚玉佩?”
凤天一脸诧异地接过来,仔细地端详了一下:“这是当初丽妃诞下皇儿时,我给你二皇兄的信物。不过后来诞下的是龙凤胎,但是你皇姐不幸,夭亡了,但这枚玉佩便找不到了,朕还以为是随着你皇姐下葬了,你二皇兄的那枚还是后来又雕琢的呢。”
说着翻过来看看:“没错,这上面的一些符号还是朕亲自命人刻上去的,按你们的出生先后,各有不同。”
凤墨微微颔首:“父皇,当年丽妃娘娘所生的那位皇姐没死,她还活在人世呢。”凤天凤眸圆睁,不置信地看着凤墨:“这怎么可能,当年那个死胎,明明已经埋了的。这事岂能有假?”
凤墨脸色严峻,眸子冷冽:“儿臣没有骗父皇,此次去金陵,儿臣便找到了皇姐的下落,听到形势紧急,儿臣觉得这里面有蹊跷,因急着赶回来,只将玉佩带了回来!”
凤天抚摸着那块玉佩,凤墨所说的一连串的事qíng让他有些应接不暇,一时间难以从震撼中回复。如此说来,这一切均是有人在背后cao纵?凤天拧着眉头,看着凤墨。
他不是不相信,这些年来,皇后背后的动作他多少有所察觉。作为一个母亲,为自己的儿子争位,是无可厚非的。身为皇子,每个人都有机会登上那张龙椅,可是他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不觉心里揪得慌:“老天,为什么,难道我皇室子孙生来便命运多舛?为了那个位子,骨ròu自相残杀,朕还蒙在鼓里,竟然让她们在眼皮子底下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
想到这背后的yīn招,凤天的神色越来越yīn鸷,面沉如水,如一尊雕塑般静静地不动,御书房内霎时变得一片死寂。墨儿傻了,凤昊中毒,自己神智不清,好狠的招,好妙的棋,最后这皇位自然便落到了凤离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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