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墨早做好了负荆请罪的准备了,于是跟着近前,轻柔地扳过她的身子,俯下身来直视着她,一双黑瞳柔qíng潋滟,轻手轻脚地拭着她的泪。
见他动作温柔,黛玉越发哭得凶,一时抽抽噎噎地止不住。一把推开凤墨,声音中带着哭腔:“不用你现在这么好心,你把我戏弄得还不够吗!”
见她一脸的泪痕,哭得如同梨花带雨,又气又横的样子比平时更觉可爱,凤墨微叹道:“qíng非得己,并非有意瞒你。我也不愿意自己这个样子,本来成亲后想告诉你的,可是里面的水有多深,你根本不清楚,担忧连累你,所以索xing一直便这样伪装下去了。”
黛玉抬起水眸,看着凤墨一脸的正色,想到太后说过的一些告诫,心中似明白了些什么,不由收起眼泪,瞪了他一眼,一面抽嗒着道:“我不是说过吗,你我是夫妻,不管遇到什么风雨艰难,是要一起承担面对的吗?你心里根本就没有当我是你妻子!”说着又有些委屈和不忿。
凤墨见状,知她已经气消得差不多了,不过是嘴硬,于是心放下来,魅惑地一笑,转而脱掉自己的外袍,向黛玉一笑。
黛玉一怔,急道:“你,你要gān嘛,好好地脱什么衣服啊?”他该不会是想在书房里吧,红着脸斥道:“你快穿上,这里是书房,成什么样子?chuáng又那么小,”黛玉心里又慌又羞。
凤墨一听心里暗笑,她误会了,于是佯装不解:“娘子,我是准备向你负荆请罪的,要打要罚,悉听娘子尊便,所以才脱衣服的。”
说着将早已准备好的荆条奉上,黛玉不由粉面一红,原来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个样子,见他递过来的荆条,不由哼了一声。
见黛玉不接,凤墨暗笑道:“娘子以为什么?”
一面坏笑道:“难道,娘子不是这个意思,莫不是。”
说着起身,欺近前来,佯装恍然低声道:“莫不是娘子想换别的法子处罚为夫?为夫听凭娘子处置。娘子方才的意思是要为夫到chuáng上去。怪道娘子脱为夫的衣服呢,原来是着急了!”说着一把拥住她。
见凤墨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黛玉羞气地挣扎道:“胡说,谁脱你的衣服了?在我没原谅你之前,你不许乱来!”
凤墨一脸的邪魅,声音低低地道:“娘子,为夫可是想诚心向你陪罪的!”说着蓦地吻住她。
黛玉不由伸出小手捶打着他的胸膛,可是却被凤墨一把攥住,霸道而狂野地吻住她,黛玉的反抗和吱唔声悉数被他吻住。
良久,凤墨方放开她,心qíng大好地看着她那张被自己吻得微肿的唇瓣,鲜嫩细润,闪着诱人的光彩。
凤墨的真实样子原来亦如无名的戏谑轻薄,黛玉红着脸,伏在他的胸膛上,心怦怦直跳。一时无法适应真实的凤墨。
看了看书房的小chuáng,凤墨狡黠一笑,魅惑道:“娘子,还是回房间罢,这里地方太小!”听着他意有所指的话,黛玉羞恼地再yù挣脱,可是却被其锢得紧紧的。
被凤墨搂抱着回到房间,双脚一沾地,黛玉便猛地从他怀中挣脱,退后几步,仍是一副气鼓鼓的神态。
凤墨见状好笑,她因一时的急怒委屈变得如同一只小野猫,浑身竖起扎人的硬刺,可越是这样,越让他yù罢不能,今晚,他要定她了!
自己已经忍得太久了,既然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便不再刻意地伪装了,于是眨着一双魅眸,戏谑地道:“娘子,天晚了,为夫可是累了,想必娘子折腾了一晚,也累坏了,可要安歇了!”
说罢一步步地近前,脸含笑意,黛玉犹觉耿耿于怀,见他步步bī来,不觉那种逆反和倔qiáng一下子窜来:“要睡你睡,我还不困呢!”
凤墨啧啧道:“成亲这么久了,为夫可该是尽一个夫婿的责任了,你说呢娘子,当初你是怎么答应为夫的?”
见他风轻云淡,语气中却不啻是威胁和戏谑,磁xing的嗓音充满着诱惑,黛玉粉面一红。
撕掉伪装的凤墨让自己有些无措,看着对方那一双热辣辣的眸子,里面的火苗似要将自己烧灼,黛玉便知今晚凤墨要势在必行,自己是逃不脱的了。
不由心头鹿跳,又羞又慌,可今晚自己又不甘就此俯就,忙往后退,佯装镇定地:“你和我耍无赖!我现在反悔了。”
凤墨却是一脸的促狭:“反悔?晚了点吧!”长眸热辣辣地欣赏着她的无措和娇嗔,步步bī进。
黛玉见退无可退,心里一慌,qíng急之下抓起chuáng上的抱枕,向他掷了过去,凤墨见状,不由好笑,一把接了住,脚下仍自不停。
黛玉面露慌恐,掩饰着心头的羞怯。房间内本究竟就不大,围着chuáng转来转去,冷不防凤墨一把扯住她,将其紧紧地锢住,黛玉怎么敌得过凤墨的大掌。
蓦地封住她的檀口,辗转蛊惑地吸吮着她的唇瓣。她扭动的身子蓦地让自己有了反应,手伸向她的腰间,长指一勾,缀着大红穗头的宫绦就在他的指下轻巧地被解了下来,裙带一开,衣襟宽松了出来。
你,黛玉一时羞急,qíng急下咬了凤墨一口。凤墨吃痛,退出她的檀口,一挑眉抿了抿唇,手却在她的身上继续游走。
衣裙散了开来,好几处已然chūn光外泄,样子好不láng狈!
黛玉忙yù用手掩住衣襟,可是奈何两只手均被凤墨锢得紧紧的,根本挣扎不脱,只得任由凤墨的大手在自己的肌肤上游走,所到之处激起一阵阵的颤栗。
不觉水眸羞忿地瞪眼他一眼,凤墨却嘴角噙笑,依旧饶有兴趣地逗着她。
反正今晚她是逃不掉的了,他要训服这只小野猫,看她有多野,她平时的娇嗔乖顺让他动qíng,可是此刻的泼辣倔qiáng更让他不能自己。
她的反抗和拒绝早挑起了自己的YU望,按捺住体内那突窜的热流,欣赏够了她的无措和慌乱娇羞,凤墨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黛玉使了使力气没能挣脱,却听嘶拉一声,衣襟被凤墨一把扯掉,圆润的香肩外露,雪白的肌肤便bào露于凤墨眼前。凤墨的长眸狡黠,目光邪魅热辣地顺着她的玲珑曲线肆意地欣赏着。
“啊”了一声,黛玉此时迥得恨不得地上有个dòng自己好钻进去。小脚使劲地踢蹬着凤墨,凤墨狡黠地笑了笑:“娘子,你的力气倒是越来越大了,过一会再使最好,现在,有为夫便可!”
一面将其放在了chuáng上,黛玉缩回chuáng榻最里处,水眸波光潋滟,瞪着凤墨,嗫嚅了半天,虽然衣裙已经被他扯掉了几块,早已不能蔽体,仍拼命拽着自己的衣服不放。
凤墨坏笑着近前,抓住她的脚踝,黛玉拼命乱瞪,却把里裤蹬掉了,被凤墨一把抓在手里。坏坏地斜睨着她一笑,手伸过去,嘶啦几下子,黛玉的衣裙转瞬悉数到了凤墨的手里。
凤墨狡黠地眨眨魅眸,看看几乎不着寸缕的她,大手一松,五颜六色的衣片掉到地上。
见凤墨如此无赖轻佻,黛玉又气又羞又急,但看着对方热辣辣的眸子里qíngcháo涌动,还有一丝的害怕,不觉间整个面颊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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