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问题来了,我并没有武功底子,如何能打败面前这个看起来很能打很牛掰的少年?
我目光下移,看见少年□□而纤细的双腿。
要是我会扫堂腿就好了……
我这么想着,却突然感觉身体被一股奇异力量牵引,右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对方小腿踢去,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已经躺在地上痛苦地□□。
“诶??”
或许是因为我这一下锋芒太露,又或许是因为下手太重,我竟一下成为了众矢之的,一个接一个的对手向我攻来,前仆后继,争先恐后。
面对一波又一波几近疯狂的攻击,我只能本能地格挡、躲避、格挡、躲避,我担心一旦还手事qíng就会更加恶化,虽然并没有什么把握能够战胜他们。╮(╯▽╰)╭
但事qíng似乎比我想象的严重得多。
很快,我发现他们并不只是想打人那么简单,他们的招式居然如出一辙,都是杀招,虽然我并不懂,但我依然可以判断出,他们的招式可谓招招致命。
……难道这些人真想取我xing命?
我的目光越过人群看向那几个蒙面人,他们竟然没有丝毫阻止的意思,只是静静地看着,仿佛是在看一件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小事。
我收回目光,发现面前的人攻击愈发凌冽起来,甚至因为躲闪不及,身上的伤口正在逐渐变多。
要死了吗?我不!我绝不要死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
我在心里呐喊,然后,神奇的事真的发生了。
方才那种好像被牵引的感觉又再次出现,我感觉到奇异的力量扩散到我的全身,而后又慢慢汇聚在我的四肢,甚至连腹部都在发热。
我放松了意识,松懈了对身体的控制,任由那股力量将我牵引,我轻轻闭目,一片漆黑的世界只剩下厮杀和利器划破布料刺入皮ròu的声音。
我紧紧闭着眼睛,我能感到温热的液体溅到脸上,然后顺着脖颈流入衣领,我知道我在颤抖,但依然紧闭双眼,我怕我一睁眼就失了继续下去的勇气。
不知那炼狱般的qíng况持续了多久,待世界终于安静时,我又等了很久,才敢颤颤巍巍地睁开眼睛。
“!!!”
我被眼前的qíng形吓了一跳,手中的shòu骨掉在地上,撞在冰冷的岩石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我本能地想闭上眼睛,却又被震惊不能自已。
刚才还活蹦乱跳目露凶光的少年少女全都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有的已经断气,有的还在痛苦□□,鲜血洒了一地,汇聚成一条蜿蜿蜒蜒血河,顺着地势流过我的脚边。
“这些……都是‘我’做的?”
我想逃,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双腿;我想哭,哭出我心中的悲恐,但却已经吓得流不出泪了。
我想以后,以后的以后,不论再过多久,十年,二十年,甚至是一辈子,我都不会忘记,这样可怕的场景,它将成为我永生难忘的回忆。
冷汗浸透了我的衣服,连目光都在颤抖的我就这么站在一堆尸体中,半天没回过神来。
远处的几个蒙面人始终平静地看着,见到最后只有我还站着,互相换了个眼神,不约而同地快速向我走来。
“!!!”
我被吓了一跳,不知道他们要gān什么,慌忙向后退去,准备伺机逃跑,但他们又岂能如我所愿?其中两人快步上前,一边一个制住了我的双臂,脚下一踢,我便跪在了地上。
我剧烈挣扎,为首的那个蒙面人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对着我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我还没来得及琢磨那个眼神的意味,便觉得后颈一痛,随即世界就陷入了黑暗。
……woc!完了。
在失去意识之前,我这么想。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文,以及……日常求评~~~~~~~
☆、夜幕
再次醒来的时候,视野之中一片漆黑,周围亦是bī仄得紧。
这是……箱子?
从颠簸晃悠的感觉和外面传来的声响判断,我想大约是在马车上。
这马车是要带我去哪儿?该不会是……
也许人在面对未知的危险时总是会感到比死亡更加可怕的恐惧,我亦不例外。
我想冲出去,背水一战,但理智告诉我:不行!
且不说我是否还有像之前那么好的运气能够短时间内爆发出足够打倒对手们的qiáng大力量,单是这个如囚笼一般的马车就够我折腾的了,我没有办法保证在我消耗了大量体力、绞尽脑汁从这里出去之后还有足够的能力去对付未知的敌人们。
我思量了很久,还是决定先不要轻举妄动。不论他们要将我带往何方,我都必须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马车一路前行,我却意外地在颠簸的乐趣中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许是碾过了一块大石头,车子忽然剧烈颠簸了一下,我的前额狠狠地撞在了车框上,这一下撞得倒是结实,疼得我直冒眼泪,瞬间清醒了不少。
我看了看四周,还是一片漆黑,相较之前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没到吗?
正这么想着,忽然头顶的木板被拿开,皎洁柔和的月光倾泻而下,洒在我的身上发间,铺满了我的视野,我就这样,跪坐在月光投下的光芒中。
……也许是月色太美,一瞬间,我觉得有一种不合时宜的唯美之感。
“死丫头,你要杵到什么时候?快点给老子滚出来!”
耳畔响起一声惊雷般的怒吼,我心中苦笑:夜色再美,也终是与我无缘。
我愣了三秒,忍不住开始吐槽自己。
……从什么时候起,我可岚也变得如此悲伤chūn秋起来了?不存在的!一定是我今天出门方式不对!
我心中嗤笑,摇了摇头,正准备起身,却忽然发现一个无比悲催的事qíng。
长时间的跪坐导致我的腿部血管受到压迫,使静脉血不能及时回流到心脏,腿部肌ròu得不到氧气,所以……腿麻了啊魂淡!
……卧了个大槽!完了我现在彻底站不起来了,酱紫真的会被K.O.的好吗?!!
于是我看向旁边的壮汉,笑得一脸狗腿:“内个,好汉,我腿麻了,能不能……哎哎哎,小心脸!小心脸!”
我话还没说完,就见那壮汉伸手,毫不客气地一把拽住我的头发,连拖带拽把我扔了出来。
他看着我如释重负的表qíng(那是因为没伤到脸),又联想到刚才在箱子里时我一个人忽悲忽喜的表现,不禁嘴角抽了抽,有些担忧地问身边的蒙面人:“这丫头该不会疯了吧?”
那蒙面人冷冷地瞟了他一眼,无谓道:“管她做甚?做好你自己的事!反正过了今晚,她就不归我们管了。是生是死,是好是疯,都与我们无关!”
那壮汉点了点头,嘴上却还嘟囔:“我还不是怕上面怪罪下来,到时候……”
那壮汉话未说完,就看到蒙面人给了他一个凌冽的眼刀,立马识相,乖乖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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