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后我更加确认了,梦里的地方不是我知道的任何地方……是个日式的宅子,有个比这里还大的庭院。也有个鸟居,鸟居的方向不一样,可能采光更好一点……原来如此……”
“请长话短说。”
“抱歉……不管是宅子还是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就在我觉得这个梦里只有我的时候,之前门前的黑影——我觉得那个就是门前的黑影,出现了!”
“然后呢?!”
“然后就是我被追得满宅子乱跑,然后摔了一跤,然后我就醒了,然后我就尖叫。”
“真是王道的噩梦结局呢——话说你怎么一直用左手在拿苹果?”
“啊,这个梦太真实了,我摔在地上是右手臂着地的,现在手都好像在隐隐发痛。”
我随口说说说倒是无所谓,谁知加州的神色一下子就严肃了不少,他站起来把衣服上的褶皱拍平,跟我说:“去让药研看一下吧。”
“呃,不用啦,只是梦里摔得可惨了,痛是错觉吧。”
“还是去药研那里走一遭,你不去看看长谷部吗?”
加州的话点醒了我。的确如此,如果长谷部还是众矢之的的话,必须由我出面再一次真诚地给大家解释一下。
我乖乖地跟着加州下楼,遇到的刀剑们都在问我有没有大碍,还顺口谴责一下长谷部昨晚真是bào露人xing的yīn暗、为人不齿云云。
我好不容易到手入室门口时,脸上贴着创口贴的长谷部yīn沉着脸正在对药研辩解着什么,药研盘腿坐在地上又一茬没一茬地听,偶尔哼哼两声权当回应。
看到我来后,药研立刻把脚收回来正坐起身,长谷部面露欣喜地飞快窜起来,就势要来我这里,但最后在还隔两三步的地方被加州颇有警戒心地拦住了。
加州也没理他,便直接跟药研说:“药研,主人的右手臂可能受伤了,你能给看看吗?”
药研听后也很紧张,没有怠慢,示意我赶快坐到他面前去。
“着物的袖子不太方便挽起来呢……失礼了,大将,你可以背对我把衣领褪下来吗。”
“露出手臂就好?”
“没错。”
“您、您没事吧?受伤了吗,还疼吗?!”
“……我没事的,长谷部。你先跟清光离开一会吧。”
“由我陪伴着您竟然都让您受伤,作为臣下是多么不尽责任啊!”
“无碍的,清光他多心了。还有…长谷部……”
“您请说。”
“把相机放下。”
☆、军议
当天下午,趁审神者和蜻蛉切去万屋街买东西,药研藤四郎把刀剑男士都召集在大广间,将审神者的状态同大家jiāo流了一下。
“这么说,主人的身上真的摔出淤青了。”大和守安定和加州清光jiāo换了一下眼神,加州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虽然她本人还很疑惑地自言自语‘咦这是什么时候撞的呢’,但我估摸着和她这几天的梦有关系。”药研一本正经地说道。
“梦姑且都还是梦,怎么会照进现实。”在本丸的资历和加州清光不相上下的蜂须贺虎彻质疑。
一期一振提议道:“这两三天我会多让弟弟们陪伴在主殿身旁,如果是平日里无意受伤,多少也可以确认到。”
周围的刀剑男士们三三两两点了点头。
“如果是灵力不稳定而影响到了梦境,倒是有可能。”小狐丸也附和。
莺丸受到启发,“莫非,是力量不稳定导致晚上梦游,四处乱走的时候受伤了?”
一直没说话的狮子王举起手,问:“主人的梦会不会和敌人有关系呢,比如,本丸里潜入了时间溯行军。”
“这种可能xing很小。”加州俯身在榻榻米上一边用手指作画一边给大家说明。
“很早之前主人跟我说过,每个平行时空的历史由一个本丸保护,千万个本丸是独立的,能够自由进出本丸的只有本丸主人和政府最高层。”
宗三左文字淡淡反驳说:“不过,我也听说过敌人闯入其他本丸的特例哦……之前跟主人出门时,听到其他审神者聊到过。”
“这真是吓到我了!到底是怎么被趁虚而入的?”
“嘛,我也没兴趣去打听。我们这里的守备也不是万无一失呢。”
宗三消极的话让大家身体都僵了一僵,各位对视后回想自己的本丸至今没有发生过这种疏漏,审神者虽然吊儿郎当一副不成器的样子,对本丸的打理却从未放松过,便稍微安心了一些。
“那么那么,只好晚上有劳太郎太刀大人和石切丸大人顺着结界边缘走一圈检查一下,神刀殿下们的话没准能够看出什么端倪呢。”
“嗯。”
“鸣狐……和狐狸说的有道理,反正我除了穿刺什么也不会。”
“那么,第一届‘守护我们重要的主人军议’暂时散会咚。”
“诶——还有第二届呀……”
“国行振作一点!大家热热闹闹聚在一起像祭典一样多好啊!”
“明白了明白了,谁去把角落里捆着的长谷部君解开吧,主人也快回来了。”
☆、空间
也许是我的错觉,我感觉身边吵闹了很多。
每次从二楼的勤务室下来放松,都会有刀剑男士在楼梯口等我,不过大家都漫不经心跟我打个招呼就错身而过了,好像有什么事,又没有什么事找我的样子。
想去洗衣场或者田地里帮忙,当番的人绝对会义正言辞拒绝我的好意。其中陆奥守吉行最为过分,远远地看到我过去他就丢下锄头拔腿就跑,速度超快跟堆了三槽刀装一样都跑出残影了。每当这时,附近莫名其妙冒出来的短刀们都会温和劝我快点回房间待着。
一个人去本丸后山树林里散步也是,白得反光的鹤丸国永老是扯着大俱利伽罗不紧不慢跟在后面,虽然鹤丸跟我说只是想和伽罗抓大角虫,我也是首次看到有人冬天抓大角虫。伽罗还一副很不想混熟的样子,抓大角虫也没法拉近关系啊鹤哟。
我总结了以上现象,在烛台切光忠上勤务室端点心给我时,痛心疾首地跟他说——
“我是不是被大家讨厌了?”
“嗯——我觉得不是哦。”
“那么我想去厨房给你打下手。”
“嗯,不可以。”
“我被光忠讨厌了。”
“没有哦。”
“想和大家混熟。”
“啊要是小伽罗这么说我会很开心……是这样的,大家不想让你辛苦,你看看,最近老是噩梦也没有好好休息吧。”
“梦里老在狂奔的确很消耗体力,光忠我想吃巧克力喷泉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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