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了……”还是有些犹豫。
“龙葵妹妹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一旁的雪见见此,也缓缓开口了,“女孩子是最了解女孩子心思的,她一定是很喜欢很喜欢你,所以那时才对你说了那么多伤人的话。”
“是吗……”祝君之若有所思。
“说真的,要不是龙葵妹妹,我和菜芽也不会有今天。”雪见一脸愧疚,“谢谢……”
祝君之垂了垂眸,没说什么话,只是默默自衣袖里掏出了一片鳞片来,并递与了雪见。
“这是?”雪见虽是接过了,却是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
“饕餮的鳞片有延年益寿的功效,或许,那小子会需要吧……”说罢,祝君之便看了景天一眼。
“这莫不是从你身上拔下来的吧?”景天又惊又喜道。
“唔……我素来便不信什么天命,那时候是,现在依旧是。”祝君之揉了揉鼻子。“这个的话,便当作我娶龙葵过门的聘礼之一吧。”
“哈哈哈哈好!”
番外二
找到她时,她似乎迷路了。正乖乖站在原地等父母回头找自己。
然而人来人往,难免推推搡搡。再加上她站的地方本就是一个十字路口。
所以第二次被推挤在地时,她终于哭了起来。
见此,祝君之唇角弯了弯,便着捏了那根早就买好的梨膏糖缓缓登场了。
“小妹妹。”祝君之将面前的小人扶起,抚了抚她柔软的头发,“吃糖吗?”
小家伙咽了咽口水,却摇头道:“娘亲说不可以接受陌生人的东西。”
祝君之笑了笑,轻轻替她抹去了脸上未gān的泪痕。
“哥哥才不是陌生人呢。”
“那哥哥是……”小家伙歪了歪头
“哥哥呢,是你未来的相公。”
“相公?”
“要快快长大哦!”又是宠溺一笑,便刮了刮小家伙的鼻梁。
番外三
——关于祝痴汉的二三事。
“我喜欢你啊。”他屈下身子附在她的耳旁道。自口腔里散发的热气哈在她的耳根,他看见睡梦中的她轻微的皱了皱眉头,无意识的揉了两下耳垂。
他笑了笑,提她掖好了被子。
“最喜欢你了。”他又半蹲在chuáng边,将半个头撑在沿上,满带着宠溺的语气。
“可是为什么你总是看不出来呢?”他嘟起唇角,装作一副生气的模样,可终于又败下了阵来,只好轻叹了口气,抚摸着龙葵额前的碎发,低声呢喃了句小笨蛋。
“我啊,喜欢你喜欢的快要死了呢。”他不甘心,又微抿了唇,将唇往前靠了靠,轻含住了龙葵的耳垂,咬了咬。
然后大概是再次感觉到了耳上传来的阵阵痒意,她下意识的拍了拍想象中的耳边的蚊子,翻了个身。
“不许和那个家伙在一起哦!”他舔了舔涂过了蜜的唇,有些心满意足的道。
作者有话要说: 字数好像……还是不够……
☆、醉玲珑之美湛尘
醉玲珑之美湛尘
——凤卿尘
应该是因为大多女人都希望自己是从一而始,从一而终的。所以后来即便她分明是对元湛动了那么一点的心思,也刻意掩埋敷衍了过去。
“不过是歉意而已。”她揉了揉心口,是这样对自己说的。
第一时空,她最先遇见的,是元凌。
那天,她正在通过圣巫女考核的第二项,寻找水源。
那时候,希望寻得水源的qíng绪应该是压于救他qíng绪之上的。但身为巫女的某些责能和道德方面的负担却要求自己先救了他。
但幸好在发现他的那一瞬间也顺利的找到了水源。
所以后来她也觉得或许这是来自于上天的某些注定,抑或许是他俩间的缘分。
“应该是有感觉的。”她挠了挠鼻子,最后得出了这样的结论,。然而她不知道,常年待在离镜天的她,除却师傅外是不曾见过别的男子的。
未曾入世的少女,总是容易将新鲜感和羞涩感当做是欢喜之类的东西。
她觉得她是欢喜上了,便入了自己的误区,再无法自拔且愈陷愈深。以至于后来元凌向她求婚时,明知天命不可违,却仍是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而他给她的大婚典礼也确实足够打动人心,本来越陷越深的qíng绪就还未殆尽,此时他给她的一切,也自然更让她感动。
所以其实当时结局就这样在此打住的话,也是极不错的。因为对绝大多数的女孩子来说,感动加感动的累积,也是很容易变成真正的喜欢的。
然而他出现了。
最开始是厌恶甚至是恨得牙痒痒的。所以第二时空一遇到他,便想尽了一切的办法去接近他,套路他。
然,这一时空的他,对比前一时空的他,xingqíng似乎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但凡是有些心机的人,都会知道她的目的不纯。
诚然,这一时空的他,也仍是保留了前一时空的某些特质的,然而他似乎却从未用于她的身上过。反之,他还用尽了一切的办法,去护她的周全,帮她达成她想做成的所有事qíng。
她是很感动,但虽说一次的感动是感动,二次的感动也是感动,两者的差别却是甚远的。
“从今以后,我信你。”她只能这般说了,即便内心已经开始有所悸动,也没有回头路。
——元湛
有时候蓦然夜间醒来,总会感觉有几分委屈。而我亦承认,每每此时,也会有些许怨恨她的qíng绪。
怨她既然心中无我,到底又为何来惹我呢?难道只是为了天舞醉坊那件案子,倒也真是可笑。因为世人皆知,我是不喜沾碰朝中事务的,更何况,她在接近我之前,便早与认识四哥相识,让四哥帮忙也并非不可吧。
说实话,我本是不打算碰这桩破事的。
但那日我俩琴萧合奏,却是让我有了另外的想法。
自我有自己的记忆来,所有的事都是在母妃的安排下井然有序进行的,婚姻也亦然。活着的有呼吸的每一秒于我而言,不过是生命所必需而已。
我的整个人生,都无趣极了。
我常常都在想,若是身边有个懂我的人就好了,如此这般,我的人生,也不会显得太过淡然无味。
而且,我看她便很好。
然,一眼定终身什么的,也实在有些离谱,权衡再三,我到底还是压下了这种想法。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她。
“卿尘。”她的声音清清冷冷的,不似靳妃那般轻软。
“卿尘么?”我在默念着她的名字,内心却还在不断的思量着。
直到转机出现,她中了殷家特有的毒。
她是故意接近我的。
这件事,早在她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我便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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