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同人)西城往事之欧罗巴的天_琴挑【完结】(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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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想起那位对克拉莫无比仇恨的作家来,不知道他的书有没有出版,如果出版了,并成功地在民间煽动了仇恨黑势力的火焰,也够沃里亚焦头烂额一阵。

  乔治说书早就出版了,已经投放市场,只等着血腥的黑幕在每个那不勒斯公民手中被揭开,那些史实丰富的邪恶事件,通过一个个铅字,会变成利刃直cha克拉莫心脏,如果能煽动游行,示威或者bào乱就更好,这样就bī得官方必须投入更大的jīng力与克拉莫对峙,那时沃里亚非气得炸肺。

  我笑着直夸乔治gān得非常不错,虽然我们打入克拉莫的行动失败了,但是外围的这一创举还是给沃里亚放了一个冷箭,让他猝不及防。

  我让乔治继续留在那不勒斯,我要赶在明天回一趟罗马的教父哪里,搞清楚为什么他这段时间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如果在这个当口罗马那边出了问题,营救佩洛的行动就会陷入僵地——没有教父的协助,我根本无法成事。

  沃里亚还指望我提着教父的头来为他扫平吞并的道路呢,我可不能让他的希望落空。

  当然乔治并不知道我回罗马是受了沃里亚之命,我只告诉他我回去请求支援,教父手下有一队训练有素的秘密暗杀集团,而我就是那个集团的头号指挥者。平时没有重大动武事件时,这些集团的成员都分散在全国各地,有着自己公开的身份:政府职员,教师,商人,医生,大学生,超市收银员,裁fèng,甚至退伍军人。他们是教父秘密组建的一支jīng良的小型部队,各有个擅长的领域,有些是教父经营多年cha入国家机关的楔子,例如那位政府职员,有的是因为怀着对现世法律不能维护弱势者尊严的仇恨而加入黑暗势力的,例如那位教师和商人,有的父母本就是k帮成员,其子女也顺理成章成为成员之一,例如那位大学生,还有的,对一成生活感到乏味和厌倦,想寻求改变的,例如超市收银员和裁fèng,而那位退伍军人,则是教父早年的好友,为了助好朋友一臂之力,自愿给自己的勋章抹上一抹浓黑。

  这些人,我从未谋面。我只在教父的授意下向他们发布命令,而不用亲见本人,他们会在接收命令之后,自动汇集在行动实施地,gān完之后再立刻解散。为了身份保密,他们彼此之间互不知道对方底细,作案时也蒙着面,连相貌都不能透露一分。如果有一个人bào露了,就会立刻被取代,而那个人也会自动在这个世界上消失。除了教父,只有我才知道他们的公开职业,但也仅此而已,连他们真实姓名也是保密的,只用代号联络。教父为他们配备了世界上最jīng良和先进的武器,每次任务都能漂亮完成,可以说弹无虚发。

  教父给了我随意调遣这支队伍的权利,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只使用了这架秘密武器三次:潜入中央银行盗窃,爆破一座私人大厦,还有,扫平一个与k帮结下仇怨的帮派。

  为了救出佩洛,我准备即刻调遣他们,把他们在一天之内集中在那不勒斯。为此我必须回到教父那里下达带有k帮印章的任务书。

  而沃里亚的第二个条件:杀教父。根本不成立。

  我想摆脱教父,可是我并不想要他的命。

  他是我的养父,也是佩洛的生父,我不想再让佩洛因父亲被杀而继续生活在仇恨中。还有,我要从他那里知道,我父亲的死跟他有什么关联。

  作者有话要说:敬告:

  此文改为西城往事系列之欧罗巴天空。

  此外,作则还将陆续推出西城往事另外两部:西城往事之美国往事,和西城往事之教父前传。

  如看完此文还算认同作者的创作者,期待您的继续鉴赏。

  夜袭

  从公寓出来已是凌晨两点一刻,按照与沃里亚的约定,我要先赶往位于西区的汽车修理厂的工厂,在那里等着与安图拉会合。

  我开着车在空旷的马路上飞奔,足足有一百二十速,在这样的qíng况下,我必须与时间赛跑,如果在后天日落前我能提着教父的头来见沃里亚,佩洛就能安然无恙,如果太阳落山后我还没有赶回那不勒斯,沃里亚就会立刻要了他的命。我曾对他表明我是个守信用的人,但我隐瞒了后半句,我只对和我同样守信用的人遵守承诺,明知沃里亚铲除k的野心,我仍做君子,那就是助纣为nüè。所以我只须在后天太阳落山前带好那支jīng良的秘密武器,直捣克拉莫巢xué救出佩洛,我的承诺就可以终止了。

  所以,我与时间赛跑,所以,太阳,请你晚一些升起,让黑夜尽可能地掩护我完成我的使命,当一切终了时,我愿永生生活在没有阳光照耀的地方。

  我到的时候是凌晨三点过五分,迟到了五分钟,安图拉已经靠在车门上点烟了,仍是让人窒息的冷酷,竖起的黑色风衣领子,随风飞舞的衣摆,烟头的亮光随呼吸明灭。

  “你迟到了。”他看了看表对我说。

  “是你太准时了。”

  他眼中略过一刃肃杀。

  我暗暗心惊,如果再迟到一些,说不定他就会立刻报告沃里亚,中途有变,那么我将成为被追杀的对象。

  “汽油不够了,路上弯到一个加油站加了些汽油,所以,咳咳,迟到了几分钟。”

  我弯起拳头放在嘴边以遮掩病征,避免被对方识破那副外qiáng中gān的身体。

  “他……带来了吗?”

  “嗯。”安图拉一转身拉开沃尔沃面包车的拉门,立刻从里面鱼贯而出十二个身qiáng力壮,手持重型冲锋枪的黑衣男子。最后两个下来时,搀着一个被蒙着头的人——

  他个子虽不矮但身形瘦弱,穿着深蓝色的恤衫,下身穿着灰色西裤,衣服和裤子都皱皱巴巴,好像经历了一场摔跤运动,被那两人搀扶却仍摇晃着,从车上下来时因为脚软差点跪在地上。

  “打起jīng神!”安图拉朝他厉声喝斥,从他斜睨的目光中我看到了鄙夷,仿佛面前的人比出卖耶稣的犹大还为人不齿。

  我立刻认出,那个被蒙着头还遭到喝斥的可怜人,就是维托。

  沃里亚果然抓了维托。

  我的脑中自动搜索出一个结论:维托执意要跟我来那不勒斯的最重要的理由,就是找沃里亚报仇雪恨。从眼下qíng况来看,不但仇没报成,连自己也成了沃里亚手中的牵线玩偶。

  “维托!”我轻轻呼唤他,安图拉破天荒地颇具人qíng味,让手下摘掉维托的面罩,维托的眼睛紧闭了一下缓缓张开了,借助袖珍手电的微弱灯光,我看到他虚弱、憔悴而惊恐的脸,他突然瞪大眼睛尖叫着:

  “救我!救我!”

  然后发起狂似的,和安图拉的手下扭打成一团。

  两个qiáng壮的男人好不容易才按下他,拼命地抽他耳光,维托痛苦地呻吟着,嘴里还喃喃自语:“我不放过你!我不放过你!”

  我再也无法忍受,冲上去把那两个凶狠的bào徒推开,抱起他支撑不住下滑的身体。

  “维托,我是皮耶罗啊,你怎么?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会被沃里亚抓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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