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闭上一只眼睛,Archer进入了备战状态,剑刃纹丝不动。
“还真直接呢。Saber。啊——叫你Saber可以吧?你手上拿的不管怎么看都是剑,虽然造型真的很奇怪。”
诡异地沉默了片刻,皮笑ròu不笑地,Archer冷冷抬了抬嘴角。
“废话说这么多,你只是想报上职介打声招呼?”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从Archer的声音中可以听出,他似乎想隐藏自己的职介,甚至默认对方称呼自己为Saber。
但是,这场圣杯战争所带来的荒谬和零乱,还没有远远结束——
“我是从者Archer。”
很轻松的,男人笑着,如此宣布道。
“开什么……玩笑。”
呆呆地睁开眼睛。
虽然极力想要藏住震惊,但是面部应该错乱着很恐怖的表qíng吧。
喉咙深处有想吐的感觉。身体冰凉地发抖。
……唯一可以确认的是,男人的眼神,很认真,极其认真。
要是说这也是随便可以撒下的谎言的话,那他一定是日复一日地锤炼着撒谎功力,才能达到这般境界吧。因为他的眼神,分明将之默认为事实并坚信不疑。
“开什么玩笑。你是哪门子的东西。”
Archer用锐利的眼神凝视着对方。
几乎让神经被磨损一般的敌意正是这个男人所放出的。
“哈?”
辛辣的质疑,是只要是一名闪耀在传说光辉之中的英灵(从者),就无法忍受一丝半点的。
男人慢慢磨着牙齿,瞪视着Archer。
如芒在背的敌意,让神经也歪斜了。
浑身起了jī皮疙瘩,大意的话似乎连胃液都会吐出来。
“Archer!”
才呼唤出来第一声,远坂凛就后悔得想捂住自己的嘴巴。
虽然不知道Archer隐瞒职介的目的是什么,但是自我bào露无疑给他的计谋造成了阻碍。
“你做的没错,凛。”
Archer没有回头,像是在侮rǔ人一般地冷哼着,“哎呀哎呀”地夸张地对男人耸了耸肩膀。
“不知道你是哪一路来的下三滥,但是,下三滥也有下三滥的去处,那就是……连死骸也无存地烂掉!”
宛若突然刮起的bào风,向树上的男人直冲而去。
赤红色的影子跑动着。
黑与白的短剑,就像是光与影的共舞,紧紧相拥,然后旋转散去。
“你刚才说,你是弓兵(Archer)是吧。”
险之又险,jiāo错的双剑分开了四散飞舞的斗篷。
稍稍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组织着言语。
将内心的憎恶和厌恨完全倾泻出来的、诅咒的言语。
“明明是弓兵(Archer),却擅自闯入前线的恶徒。”
一口气。
随着男人拨动□□的转轴,十几只箭横扫过来。
在这么近的距离,这并不是可以简单无视的伤害。Archer放缓攻势,用双剑将其弹落。
趁此期间,穿著绿衣的男人的身影就渐渐消失了。
大概是宝具。就连没有能够察觉气息一类的能力和感觉的远坂凛都觉得“啊啊,他完全消失了”,这种超常的事象。或者说是机能吗。隐身(conceal)的技术虽然在魔术中也存在,但这种抹消qíng报级别的术式,是根本不可能舍弃咏唱就能实现的。
消去身影。声音仍然响起。
“红色的笨蛋,做好觉悟吧……你凄惨的二次人生结束的时刻,不会很远了。”
将足以现场的温度qiáng行降低至脊髓都能冻结的寒度,作为遗留的临别“馈赠”。
声音最终消散在空中。
作者有话要说: 红叉&绿茶:弓兵中怎么多了你这样一个异类?
fgo第一集。
法狗:老子是caster。
黑化红A:老子是archer。
然后gān起近战。
仔细想想,archer就没几个不会近战的啊,闪闪红a这种姑且不论,阿周那手搓螺旋丸,磁爆步兵特斯拉,盲人艺术家特悲催那玩意也算弓?
当然,现在的archer,越来越正规。
而现在的caster,貌似唯一一个会正儿八经念咒的美狄亚:喵喵喵?
我的锅我的锅,补fsn才注意到这学校有学生食堂,赶紧改过来
☆、汹涌的暗cháo
“搞不懂搞不懂啊,这次的圣杯战争到底是怎么回事!”
用力拉扯着柔顺的双马尾,似乎是生魂从嘴里被钓走了一样,远坂凛软软地垂着头,但是,翠绿的眼睛,却竭尽全力地乱窜光芒,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不是说正规召唤七骑就是极限了吗,怎么会溢出那么多的从者啊,按理说就算是出现数目的变更,也应该是减少才对!”
“这样看来,是被拉入一场史无前例的大混战中了呢。到底,还有多少骑Servant活跃在冬木市,这可是谁也不清楚的啊,就连,到底要消灭多少的敌人,也没有个头绪。”
Archer,一边说着哎呀哎呀,一边夸张地低着头,还碎碎念着“这可是衰透了”。
“远坂,你刚才说的溢出,是怎么回事。”
唐突的,卫宫士郎困惑地皱起眉头,看着远坂凛。
虽然从言峰绮礼那里听来了只能有七名Master接受圣痕(令咒),也只会存在七骑Servant。但是,对这特殊的数目,对这特殊的意义,卫宫士郎只能说是一知半解。
“啊,说起来,还有这个半吊子在呢。”
远坂凛用力咂舌,但却没有露出多少麻烦的表qíng。
“你听好了哦。原本要将英灵完整召唤出来,这种事本身就接近奇迹了,对吧。而这种事要做七人份,像这样就算是圣杯也是过于勉qiáng。为了解决此事,圣杯预先准备了七个容器,只召唤与该容器合适的英灵。也就是准备好了使Servant能够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寄宿品。那是七项职位,Saber、Lancer、Archer、Rider、Caster、Assassin、Berserker。”
“之前在教会的时候,绮礼那家伙的话,你也应该好好听了吧。全世界各地的圣杯,可是有七百之多,而能同时支撑七名Servant现世的奇迹的,更是寥寥无几。那些亚种圣杯战争,先不论圣杯的许愿器的功能能否正常实现吧,能凑够一桌麻将数量的Servant就很勉qiáng了。”
“我懂了。召唤出来的Servant,只会少于七骑,不会多于七骑,没错吧。”
“就是这样,所以说,现在这种明显超过七骑的数量,到底是闹哪样啊!那天那个漆黑的剑士,果然是Saber没错吧!现在又蹦出第二个Archer!还不知道其它职介有没有重复的!”
再一次,远坂凛抓狂地蹂|躏着柔顺的双马尾。
虽说是第一次参加圣杯战争,但是这次的圣杯战争和她想象的相比,也未免差太多了。没有抽到一心想要的Saber不说,和相xing这么恶劣的Archer组队不说,摊上这么个榆木脑袋不说,碰到那么破格的Berserker不说,圣杯战争,还出了这么大的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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