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主fate]不氪金你能变强?_佐佐木松鼠君【完结】(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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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咕哒子回忆了一下莎士比亚、莫扎特和达芬奇,“喜欢写戏剧的,也同样是个死在人生戏剧化的道路上的疯子;喜欢作曲的,也同样是一个无可救药的人渣;喜欢发明创造的,也同样是个热衷于榨gān每一颗血汗方块的jian商。”

  “前辈,你的表qíng好恐怖……是身体不舒服吗。”

  “啊?没事没事,只是想到那个jian商,有点生气。”

  咕哒子摸了摸嘴角,摸到了她开裂一样极力撕扯的森森白牙。她尴尬地抖了抖嘴角,将满口尖牙收了起来。

  掩饰一般,咕哒子将蘸着酱油的种火大把大把往嘴里塞。在长糙期,她总会派遣几个Servant去刷刷种火,据saber alter 、克洛伊和诸葛孔明所称,fgo特殊的职介克制似乎以一种类似削弱力场的形式作用在从者身上,就和契约了一个非常平庸的Master一样,从者的实力会受到一定程度的限制。

  “是吗,但还请多多注意身体,如果有感到不适应的话,请一定要提出来。毕竟,前辈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jīng神地大吃大喝的咕哒子,似乎让栗山未来放松了不少,未被刘海覆盖的眼睛所汇来的目光,认真地确认着咕哒子的面色、神态。

  温顺可爱的后辈本来就应该是世界No.1级别的属xing,而现在——

  平时那温吞的面孔略显严肃地板起,色素极淡的瞳孔中投she来毋庸置疑的温热,轻轻的吐息,让额间柔软的发丝摇晃起来。以这样认真却不bī迫的qiáng势姿态凑来的后辈,可谓是当之无愧的宇宙级瑰宝。

  白瓷般的喉咙轻轻震动,那不知不觉间中溢出的浅眷温qíng的言语,让她感到十分温暖。

  即便沉醉在后辈如沐chūn风般体贴的关怀中,咕哒子也没有忘却自己的立场。

  “玛修,你不觉得这次的圣杯战争和诸葛孔明提供的资料实在是差太多了吗。”

  “嗯,诸葛孔明先生自己也难以置信,说是如果按照他的知识,第五次圣杯战争纵使存在例如前辈所言的不同结局,也没有出现像安徒生和Assassin那样的重大改变,更没有他们所称的第八名Master。那么究竟……”

  “所以还是先把他拉出来问个清楚吧。”

  以咕哒子的魔力容量来说,除了迦勒底这个特殊环境,可以足够容纳五骑Servant的现界。若说是jiāo战的话,她只能同时承受两三骑Servant的负担,之前柳dòng寺的敌袭事件中,她就承担着Saber Alter和诸葛孔明战斗所需的魔力供给,最低限定地提供克洛伊、美狄亚Lily和静谧活动所需的魔力。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这一点也和游戏如出一辙。就算咕哒子吞服了再多的种火,把全身qiáng化得可谓是达到了人类的极限,也没有丝毫长进。

  huáng金的光辉旋转着,构建成人形。

  咬着雪茄的诸葛孔明看上去奄奄一息。

  迦勒底之门所开放的异世界,无论有无Master的陪伴,魔力之线的联系都会变得相当脆弱,就像是连上了信号不好的WiFi。想要解放宝具,必须尽可能汲取和积累从Master那里传来的魔力,而这过程往往需要漫长的时间,还因Servant自身的素质和战斗中消耗的魔力有所差异。而诸葛孔明所步下的术式能在一段时间内qiáng化Servant和Master的联系,能让他们更快更充沛地获取魔力。

  美狄亚Lily也曾自告奋勇地向他学习,但却绝望地发现,自己和他的魔术基盘可以说是相差甚远,学习阶段就要耗费大量的时间,使用起来也是事倍功半。

  总而言之,这种能快速弥补魔力的方式是诸葛孔明独家掌控,因此,他也成了下海……呸,下本刷素材和狗粮的常见面孔,每天日常打卡。除此之外,他还要和美狄亚Lily一起去商业区摆摊做占卜,比社畜活得还要累。

  “拉普拉斯的记录上有没有更细节一点的东西。”

  咕哒子开门见山地问道。

  “拉普拉斯和特里斯墨基斯忒斯的功能原本就有残缺,演算功能只有原来的一半的程度,能探测到第四次圣杯战争的碎片已经是极限了。而且——很遗憾,我对修复这种一点也不擅长,不要以为我玩游戏就会修电脑,这是毫无根据的谬论。”

  诸葛孔明先是抱怨了一句,继续道,“我所经历的世界,和你们的世界,究竟哪个是正史,谁都搞不清楚。双方的世界都存在相似的中心,相悖的展开,也就是所谓的收束平行世界群。因此,我们的对话只能在我所知道的范围内进行。也就是说,只能以‘在我的世界里发生的事’为前提。老实说,这个世界是什么样的,和我所处的世界有什么不同,我也一无所知。”

  “还是说,你认为,这个特异点的形成源自偏离的第四次圣杯战争?”

  诸葛孔明耐心地修剪着雪茄,皱着眉头看着咕哒子,原本焦躁的脸上更添了几分乌云。

  “没错,我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除了迦勒底的英灵召唤系统Fate,还有不依靠圣杯展开英灵召唤仪式的Master。Servant现世活动的魔力虽然由Master提供,但最基础的召唤部分——形成Servant的灵基,没有圣杯是不可能做到的。”

  “所以你想说,重复职介的Servant,除了你或你所说的另一名迦勒底御主所有,只可能是上一次圣杯战争遗留的产物,对吗。”

  浓烟在四周飘散开来。

  这似乎是他舒缓qíng绪的一种方式,版刻一样的皱纹淡去了不少。

  “所幸,第四次圣杯战争还有两个知qíng者,其中一个是肯定不可能透露qíng报协助调查的,既然如此,就只有明天放学后找剑之英灵(Saber)问清楚了……”

  晴朗的天空映衬着qiáng烈的阳光,于冬日也自豪地闪耀。

  海风拂过脸颊让人心神舒畅,海鸥的鸣叫缓和着海港的僻静,来往的都是悠闲漫步的行人。

  但这其中,也有一个与周遭格格不入、浑身散发着难惹气息的青年。

  “为什么会是我。”

  诸葛孔明焦躁地咋了一下舌,唇间吐出了这么一句。

  眉头微微皱起,本来端正的表qíng有点走形了。就连踩在柏油路上的步伐也比平时焦躁得多。

  “那当然是因为你见过她,她没见过你啊,这样你更好整理qíng报吗。单箭头的qíng报流通就是垄断,这也是你教我的。玛修,我说的没错吧。”

  咕哒子伸出一根手指,得意洋洋地晃了晃。

  “额,虽说可能会引起诸葛孔明先生的不快……但是,前辈的做法没错……”

  栗山未来窥探着诸葛孔明yīn郁的面孔,义无反顾地选择了支持前辈。

  当诸葛孔明看见咕哒子笑着抚摸栗山未来头部的瞬间,仿佛产生他的胃在边拉蹩脚小提琴边跳舞的错觉。

  “呜哦,好棒哦!Gilu,这就是钓上来的鱼吗?是钓上来的鱼吧!呜哦——鱼哦———!送给我一条吧!”

  “GiluGilu。三号鱼竿的线在晃动。我把它拉上来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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