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事先有和卫宫士郎说过会登门拜访,所以见到咕哒子和栗山未来的卫宫士郎,没有表现出多么的诧异。
话题的展开从茶被端上来就开始了,咕哒子很gān脆地提出有些事qíng想询问Saber。
“问Saber,如果我没记错,你和Saber根本没见过面不是吗。”
远坂凛投来的眼神很锐利。
“那又怎么样。只要她参加过十年前,发生在冬木市的第四次圣杯战争就足够了。”
咕哒子满不在乎的话音一落,远坂凛和卫宫士郎顿时哑口无言。
话题中心的Saber背负着沉重的沉默,面无表qíng地看着虚空。
“前辈?”
栗山未来轻轻拉扯了一下咕哒子的衣袖,担忧地看了一眼咕哒子。
“我们这边漏点底吧——说到魔术协会,远坂家家主,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吧。”
接过咕哒子话茬的是诸葛孔明,“第四次圣杯战争就有御主是魔术协会的派遣者。Saber的身份在第四次的圣杯战争中已经不是秘密——知道这些事qíng,实在算不上什么。”
以此为印子,咕哒子和栗山未来很快见识到了什么叫军师的智慧。
八句真话掺上两句假话,诸葛孔明给出的解释、乃至说服的理由,无不有理有据。他把这次圣杯战争溢出的Servant怪到上次圣杯战争头上,又以他们可能知道圣杯下落为由蛊惑远坂凛和卫宫士郎。
“换句话说,Saber,我们只想知道,第四次圣杯战争,有可能幸存的Servant究竟是谁。”
如果这场荒诞的圣杯战争的楔子始于第四次圣杯战争,与诸葛孔明的世界相比,Servant的变动才最可能是这场混乱的来源。理论上最有可能gān扰世界线的就是咕哒子所说的前任青之王和前任赤之王,可既然达摩克利斯之剑都已坠落,两人自然不可能幸存。
“Saber,没关系的,说吧,我也想知道。”
听到卫宫士郎的声音,Saber像是在组织着言语一样微微低下头,不到片刻,华丽如剑刃的话音,在静谧的和室中凛然响起。
“上回圣杯战争的最后一日,我与Archer在火海中战斗。”说到这,很轻微的,Saber的眼睑痉挛一般抽搐了一下,“从结果来看,如果有幸存的Servant,那一定有他无疑。”
“我们更想知道的是Caster,Saber,当时你有掌握到Caster的真名吗。”
“Caster……”说到这,Saber缓慢、又坚定地摇摇头,以剑为誓守护的贵妇人的面容在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自责与屈rǔ撕裂着她的内心,“我甚至不知道‘它’是什么东西,但是,爱丽,曾经和‘它’中途签订过契约。我以前的Master,也只告诉我不用管‘它’而已。”
“Saber,你一次也没有见过Caster真身吗。”
“这个问题,我没有回答的必要。”
到这个时候,Saber重新回归到那个完美无瑕、跃动着战斗气息的骑士,剔透成一片圣恒的翡翠双瞳,毫无掩盖蕴藏其中的敌意光芒。
看来是刚才的焦躁让Saber挣脱开往昔复杂的记忆,面对敌人,她确实没有必要透露过多的讯息。这熟悉的姿态让诸葛孔明微微咂舌,他率先站起身,“走了,咕哒子、栗山。”
“谈话到这里已经可以结束了。”
☆、教会的幕间
喔。
在教会前面发现马桶蹲姿的不良英灵。
“Lancer,你在做什么。晒太阳?”
“我才没这种嗜好。因为被赶出来浇花、撒水,事qíng都做完了,所以就发起呆来。”
将枪扛到背上,Lancer挤挤眼睛,“倒是你,小姑娘,到教会来是想找人吗?”
“嗯。教会里有人吗?”
“没有,又没叫我看门,所以才跑到这里来打发时间。”
“看来言峰神父不在呢,白跑一趟了,前辈。”
“说的也是。”
本来打算前去教会问一问另一名第四次圣杯战争的知qíng者,但是既然人不在,也没有什么待下去的意义。更何况……
“回去晚了,Archer又会唠唠叨叨吧。”
咕哒子仰望天空,时候已经将近正午,明亮的日光驱散了些许的寒气。想必罗宾汉已经做好了午饭。
“要兼顾学业和战斗,真是一件艰难的事啊。Caster的假条不知道能坚持多久,出勤率太低也会影响成绩。”
忧心忡忡地叹口气,咕哒子和Lancer挥手道别。
Lancer满不在乎地看着少女离去的背影,自言自语道。
“海港这片乐土已经被那个小鬼占据了,既然如此,要不要去公园之类的地方转一转。呃——”
──银光一闪。
从混沌里放出来的三支凶器,被Lancer一扫就挥开了。
被长|枪弹开、cha到地上的凶器是短剑。
既可以用来砍人、也被做成狙击用的短刀。
分毫不差地指着Lancer的两眼和咽喉做为目标,高速的投掷出来。
“好本事。不过,不会有第二次了,小鬼。也不打个招呼就出手取人xing命,真不是好兴趣,凭这点就足已把你千刀万剐了。”
Lancer的正面,于白日公然行凶的Assassin,青涩而甜蜜地微笑着。
雾,浓了起来。
Assassin从浓雾中飞迸而出。
和向她冲过去的Lancerjiāo相错身,短刀圆滑地从指尖弹she出来。
那也被挡下来了。
□□的枪头,微微地、轻巧地晃了一下,Lancer只不过用视线一扫就将那难以防御的短刀无效化了。
“喂,难不成你只有这点能耐?”
咕噜噜转动着清澈的眼睛,Assassin凝视着向着自己脖子突击而来的敌人,怨恨地惨叫出声。
“好痛、好痛。”
冰凉而甘甜的声音转化而成的呻|吟,游丝般颤抖着,那是容易激发施|nüè的yù望的魔音。
紧抓着稍稍晃动的长|枪之空隙,Assassin向着Lancer的喉咙放出攻击的短剑。
Lancer挡下飞刀的长|枪,就这么趁势地从手中反转,呼噜、描出一个漂亮的圆弧,刺上袭击而来的Assassin的喉咙。
防御与反击。
动作一气呵成,完全在同一时间进行。
猛扑过来的Assassin,完全无法防御,呆呆地抚摸着喉咙的血痕。
Lancer并没有继续追击下去。
他所接到的指令,只有观察敌人而已。
即使这是个绝佳的必杀机会,他却没有出手的权限。
“──笨蛋。不是跟你说过了,飞掷道具对我没有用的。不听取忠告,是你自找的。”
“——!”
将枪呼的一声压低,Lancer凝重地看着Assassin。
呆呆地摸着喉咙,像是在止住喷涌的鲜血一样的Assassin。
黑色的火焰替代了红色的血液,从她的脖子中汹涌而出。
“好痛、好痛、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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