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穷无尽的诅咒和怨恨,挤压着她绯红的眼睛,充满恨意的黑泥从扭曲的眼眶中汩汩流出。
“女神的神核……”
不断涌出的黑泥凌|rǔ着怪物的羽毛还有肌肤,怪物因覆盖全身的滑腻感和压迫感而痛苦地喘息着,但是那双异常的眼球中却透露出惬意的神色。
综观怪物的一生不难得知,神这一生物和她究竟有着多么qiáng烈的排斥xing。
在海神的殿下饱受身体的折rǔ,还被智慧的女神许下恶毒的诅咒,直至心神狂乱到将深爱的姐姐们吞噬、被神赐的勇者斩落头颅。
可以说,怪物就是在神无心的摆布下,一步步迎来凄惨的末路。
在感受到爱丽丝菲尔类似大地母神的神xing时,怪物发狂了。全然不顾被弗拉德三世穿刺得遍体鳞伤的躯体,怪物指示着蛇群,淹没过了悬浮在半空中、毫无抵抗能力的爱丽丝菲尔的身躯。
等到女人察觉并赶到的时候,融合了女神神核的戈尔贡已经取回接近神代时期的实力,将爱因兹贝伦城堡变成血色废墟了。
弗拉德三世的残躯变成huáng金光点飘散,女人半是发狂地来到大厅,只来得及用颤抖的双手,触碰着地上温暖的血液。
女人怨恨着自己溃散的视力回复。
只要想到那一幕,就恨不得把眼睛挖出来。
她只是疯狂地、深深地,用被砂砾污染的液体触碰肌肤,感受那海市蜃楼般的温暖,就像在和那个人肌肤相拥一样。
“爱丽丝菲尔……”
女人哽咽着。
就算是在圣杯中被诅咒日以继日地污染上十年,直至已经完全堕落成怨灵一样的生物,要伤害爱丽丝菲尔的想法,也打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为什么——会这样呢?我只是爱丽丝菲尔所做的梦,但是做梦的公主却消失了……”
指尖摩挲唇间,艳丽的红色,就像是轻柔落下的一个吻。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全部都是。
那样激烈地渴望着、那样深qíng地守护着的人,其实是近在眼前的。
——明明,还没有让她找回幸福的微笑。
自己,却让她满身是血、尸骸全无地粉碎了。
不、不可能如此。
不可能没有半个人。
因为,那个是恶梦,
可是,先不提已经消失的爱丽丝菲尔,就看那地上的血液,就已经是无法医治的出血量。
融入戈尔贡体内的她身体全部损坏,已经、再也见不到面了。
“骗人、骗人、骗人的……讨厌,这个梦好讨厌哦,爱丽丝菲尔,我做了一个你永远躲起来的噩梦。”
没错,那一定是骗人的。
已经连人类的外表都不复存在了。
那种模样是不可能行动的,但她还是好好地地留在这里,会向自己展露幸福的微笑。
“──、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人格,化作一片空白。
无法回抱的双手,就这么僵固着。
女人浑身沾满所爱的Master的鲜血,开始qiáng烈地诅咒起自己来。
“这、这是……”
闪光和地鸣。
舞动的光,焊入颅骨。
兼具生命的闪耀和原生的丑陋,爱因兹贝伦堡变成了虫茧,光辉灿耀中孕育出丑恶。
黑影不知廉耻地膨胀着,滴溜溜地转着看不见的眼珠。
啊啊啊啊啊啊,这样。
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哭喊,世界也跟着qiáng烈晃动起来。
城堡的破坏并非因为qiáng光。
那是从根部的部份开始崩坏,因为那巨大的影子,打算出到外头来的蠢动。这家伙想要从母体中爬出来……!。
“刚才那个哭喊声……”
咕哒君背部一僵,有种qiáng烈的预感。
此刻,他无比痛恨自己只是刚入坑的萌新,如果咕哒子在这里的话,至少可以知道眼前的状况是怎么回事吧。
“在这里下车吧,金时,现在状况有点不对劲。”
然后,咕哒君转头看向罗曼。
费劲抱着通讯仪器的罗曼,看上去就像怀抱婴儿惶恐不安的妇人,而自己,就像上战场前托孤的将士。
(这是什么鬼联想?)
咕哒君晃晃头,将大肚子罗曼的身影从脑海中抹去。
“在这里就要开世界BOSS了吗?”
“不对劲,这个东西想要出世,还没有吞入足够的魂魄。”
罗曼气喘吁吁,费劲地将自己的目光黏在看着就觉得污秽的黑影上。
咕哒君一愣。
“机会啊这是!罗曼你先给我回到迦勒底去,在这里战五渣很碍眼诶。”
然后他扭头看向一旁也有点傻眼的远坂凛和卫宫士郎,认真地说道,“我说,现在先去把那东西解决再谈圣杯战争怎么样?如果放任其发展下去,没有任何Servant能抵挡它。”
“虽然你这么说。”
远坂凛用手遥遥指着城堡的方向,不甘地说,“但是那东西已经跑了啊。”
咕哒君回头一看,那蠕动的影子已经guī缩到城堡内……不对,准确来说,是那满是生命力、让人想吐的气息已经感受不到了。
“真的跑、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 鬼岛开了,被混沌恶诅咒的作者惨遭沉船。
60石头17呼符的小破舟只捞上来一个茨木,就连活动礼装都只有一张三星的。哭唧唧。
但是鬼岛真是脚打,两张温泉礼装一张相扑就可以xjb打了,鬼和妈妈的血条下降的真是快,睡一觉就没了。
照这个进度,国服的巴巴托斯能活过2小时吗?(盖提亚:你tm给老子滚,老子不想看到你)
日服的泳装,prprpr。
可惜没有男xing泳装(失落)
人家想看梅林老福小太阳的泳装嘛。
☆、风雨yù来的前夜(咕哒君)
“哦,那你们走吧。”
咕哒君冷酷无qíng地摆手。
远坂凛忍不住刺了一句。
“喂,这么说是不是太过分了啊。那个东西一消失就立即翻脸了,刚才到底是谁在qíng真意切地向我们求助?”
这实在怪不得远坂凛和卫宫士郎。毕竟这又不是正儿八经的fsn,没有什么言峰绮礼和伊莉雅来给他们解答疑惑,直到现在,两人都不知道,将诸多Servant吞噬、反转的黑色污泥,究竟是什么东西。
通关fgo序章、见证过业火燃烧的冬木的咕哒君,则对污染灵基的黑泥有模糊的认知。至少,那玩意对Servant来说堪称是无解的毒|药,对Master的影响还是相当有限,这点他心知肚明。不然,也不至于在刚才提出和远坂凛和卫宫士郎联手作战了。
“需要联手的敌人已经撤去,剩下的可能是它的Servant哦。如果我没记错,你们两个的Servant都已经失去了对吧,这也意味着你们已经从圣杯战争的舞台上撤离,失去了争夺圣杯的资格。你们真的有正面Servant的自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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