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闻其详。”
“以利概括世间种种,或可,却终是需要扭转一下思维,容易引起误解混乱。但若是将利益换成因果缘分,或许就更好理解了。有因则起,有果则灭;有缘则聚,无缘则散。”
“哈,只是如此的道理,当初又为什么非要用利益来解释。”蚁裳摩挲着酒杯。
“又不是所有人都是直肠子,总是又那么一种,心思拐的九曲十八弯,简单的事qíng也要讲的复杂。好友的这位故人,倒是让吾有了逗弄的兴趣,却不知人在何处?”
“吾……不知。”蚁裳摩挲着酒杯口,便不愿再提这个话题了。
“既是故人故事,不用深究。不若由吾给你讲讲吾最近遇到的一对相当有意思的欢喜冤家。”
作者有话要说: 虽说雨打萍好像不在乎别人叫自己邪医,但还是小小坏心地折腾了星láng弓一下,
看剧时,虽然星láng弓出场不多,但他和huáng裳的互动真是,这对BG小生吃啊~~~太萌了
雨打萍论利,还是看得出雨打萍的一点处世经验的,自带一点风骨地随波逐流。
突然感觉雨打萍就是用来给皇叔打发被关在海底的寂寞时间的……一直在讲故事……
第6章 有狗在此 有医不动
这日,雨打萍正在星láng弓家门口刻着梦中神秘身影的人偶,只听到huáng裳扬着清甜音色迈入小院之中:“卷毛的,吾这边探听到了你那个旧qíng人的消息了,你是想听还是不想听。”
“我哪有什么旧qíng人,吾分明只追你着这讨饭婆一个人。你整日里做这做那,还不如做我的婆娘来的好啊,到时让你年底便做了老母,忙的再想不起什么乱七八糟的体验百业。”星láng弓一听,连忙自表清白。
“那当初是谁一见那绮罗生便惊为天人,还向人家送大朵牡丹花表白,说那人人比花艳来着。”
雨打萍一听,还是忍不住笑起来。丐帮向来是信息流通的地方,上至武林大事,下有家长里短,在丐帮中都有迹可循。星láng弓当年的那点蠢事,早已尽在huáng裳的掌控之下了。这对小qíng侣在星láng弓中毒近死之后,感qíng日渐升温,虽然斗嘴不休,却也是另一番的趣味。
“不逗你了,听说那个人比花艳的美人,被那个有名的老狗链住养做狗了。吾只是想你二人相识,或许想知道这条消息。吾还有帮会要参加,先走了。”
huáng裳走后,星láng弓竟是打算去寻绮罗生,救他出狗头人之手。
“汝不能动,既已想要退隐娶妻生娃,就是无论如何都不应再入江湖。”雨打萍看着星láng弓说道。
“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朋友受难而不管吗?”
“难道绮罗生的好友只有你星láng弓一人么?此事自会有吾过问。连日在此叨扰,多有麻烦,现下你余毒既清,吾便就此离开。烦劳转告huáng裳姑娘,寻人之事,也可以放下了。”说完,雨打萍化光离去。
循着huáng裳jiāo代的方向,雨打萍寻到了被老狗链在飘血孤岛的绮罗生。飘雪孤岛之上,雨打萍只看到了绮罗生一身尘土血渍,却不见老狗的身影。正当雨打萍走近绮罗生准备解开锁链,却被绮罗生叫停:“快离开,别管我了。趁着他还没来,快离开”
“晚了,敢动我的狗儿,杀,无赦。”老狗的声音响起。
雨打萍回头看见老狗手握骨刀刀柄,虽然看不见狗头面具下的表qíng,不过大概能猜到是一脸的戒备,恍若猛shòu一般,准备着将猎物撕碎。
“唔……”雨打萍打量着来人,却发现此人的骨相竟与当年的最光yīn是一致的。每个人的骨相都各有不同,就算是血亲也不会有同样的骨相。如此看来,老狗必是最光yīn无疑,却不知他是如何变成这般前尘尽忘的模样的。
“没有人能带走我的狗儿。你,想死吗?”
正在老狗杀机蔓延之时,突见绮罗生乍起扑向身边的雨打萍,在雨打萍身上狠狠咬了一口,血色浸透青衫,雨打萍的脸色一时扭曲。
“唉呀,好狗儿。怎么又咬上人了,不是说过人身上的病菌最多,快松口。”老狗的杀气瞬间散尽,上前扯开绮罗生。
“他活不久了。”雨打萍看着拉扯着链子的老狗,终于对老狗说出了第一句话。
“你说什么?”
“吾说,你的好狗儿,就要死了。”雨打萍一边给自己的伤口上药,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到。
老狗一听,顿时失控,将骨刀架在雨打萍颈上,“你在胡说什么……是不是你,是你的血太脏,有太多的毒,才会害了吾的好狗儿!”
“快住手。”绮罗生急道。
“你再不冷静点,误杀了吾,就更没人去救你的好狗儿了。”雨打萍不为威胁所动。
“果然是你做的,快给我治好他!”
“治了也没有用。真不知你是怎样想的。看你以老狗为名,又带着狗头面具,还以为你对狗有多么重视呢,能不到不过是残害狗儿的恶徒。”
“你胡说。”
“吾哪有胡说。且看你现下养的这只狗儿,先不说手脚上的伤的问题,就说他现在筋疲力尽,一身láng狈的模样,就可以看出你对他并不上心。此狗儿除了身上的伤痕与疲惫意外,脉象上更是有郁结于心的症状,长此下去,必是衰竭抑郁而死。这样看来,你不是残害狗儿的恶徒又是什么。”雨打萍说着,转过轮椅,背对老狗,扔过去一张药方,“若是想要你的好狗儿活下去,就将这单子上的东西寻齐带过来。”
“你……哼!”老狗将药方撕碎,迈步离开。
“你怎么来了。”绮罗生看着给自己处理伤势的雨打萍问道。
“是星láng弓的qíng人打听到你的消息,说你被老狗扣住。”雨打萍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没停,“虽说江湖传言不能全信,但老狗的传言确实有些凶残,吾不大放心就来看看。不过现在吾倒是可以确定了,老狗是必然不会伤害你的xing命的。”
“这是为何?”绮罗生皱眉,“虽然吾能感觉到北狗并没有杀意,但此人行为诡异,无礼至极。你只是见了他一面而已,怎么就能确定。”
因为最光yīn是不会伤害九千胜大人的。
“因为……你将他当作狗来看,就能发现他的思维模式。以狗喻人对他而言大约是赞美而不是侮rǔ,你没看他自己都戴狗头面具,以狗自称吗。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吾刚刚发现老狗与吾是旧识。以前也没见他是这个样子,也不知这数甲子之间到底发生了何事。”雨打萍抬头见绮罗生的神qíng似是对老狗依旧有芥蒂,便问道,“你对老狗反感,似乎并不是因为他的言行和对你的伤害。老狗做了什么事?”
“之前,吾与意琦行和一留衣本约好一同截杀恶鬼三凶,谁知吾却在回画舫取艳刀时被老狗擒住,延误许久。待吾求老狗放吾赶去战场,一留衣他……已经……”绮罗生回忆起当时的眼前惨状,一时难语,“若是当时,吾能与兄弟并肩,或许一留衣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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