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衍生)澜沧江上+皇城根下_你看我不到看我不到【完结+番外】(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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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手机还给跟在后头的村长,诚心诚意道了谢,尤其谢了那位大婶子,又嘱咐保护好爆炸现场——虽然他也知道彻底打扫过之后能提取到痕迹物证的可能xing基本不存在。

  靠近山脚的野糙被碾出清清楚楚两道车胎印子,验证了季白的想法。他一夜没睡,又困又饿又累,抽烟也不管用了,gān脆狠劲掐了把大腿,把油门直踩到底,顺着来时的山路飚了出去。这条路来的时候他开得极为小心,因为路面窄,弯多,坡陡,又正是夜里,每过一个弯都要出一头冷汗。现在天已经完全亮了,至少能看得清路,季白把速度提到将近80,两边陡峭嶙峋的山崖飞速后退,像是马上就要从路边塌下来似的。他撮起嘴唇chuī了声口哨,觉得自己一定能在到达县城之前追上前车。

  事实上还用不着到县城那么远。季白只追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听到了沉重至极的一声巨大钝响,然后几次响声连着接下去。他心里一悚,往前继续开了几分钟,路面上出现了黑色的轮胎刹车痕迹,痕迹的尽头在悬空的路基边缘处消失了。前车在山坡上碎成大大小小十几块,季白探头去看的时候注意到驾驶室的碎片里卡着一个年轻男人的上半身,除此以外别无他人。

  线索又一次断了。季白挫败地搓搓脸,把车停到了路边稍微宽敞一点的地方,打了个呵欠蜷在驾驶座上睡着了。

  12 奔波凌rǔぐ彦页身寸。mkv

  季白觉得自己其实也没睡多久,不过是打了个盹,然而等他终于买好新手机换完卡开机的时候,一条一条的信息接连不断涌进来,是个陌生号码,但那口气只可能是洪少秋。

  “开机回电”

  “我军传统,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不打无准备之仗,穷寇莫追。”

  这两条看时间是紧挨着的,口气也比较平和,再往后就有点气急败坏的意思了:

  “怎么还打不通!!”

  “季老三你他妈给我等着”

  啧,听听这色厉内荏的口气!季白心qíng愉悦地拐上往三门峡去的高速,打算直接走运城取道临汾太原回北京,比绕道郑州稍微能节省点儿时间。鉴于把洪少秋真惹毛了也没什么好处,他挺老实地按照发信号码拨回去。他俩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季白一听开始那声从牙fèng里挤出来的“你好”就知道这人憋了一肚子火,遂装乖卖傻道:“啊?我挺好的啊。”

  “那就行。”对面的背景音有点杂乱,洪少秋似乎是放下了心,声音也淡定了许多,“现在已经往回走了?”

  “嗯,才上高速。”季白舔了舔嘴唇,觉得还是先远程给人顺顺毛的好。“今天晚上我肯定回去,晚饭估计赶不上了,不过可以来个宵夜,咱吃完宵夜再算帐呗——怎么来都依着你,行不行?”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他故意学着洪少秋调qíng的气声儿,但是学得明显不如原版的好,证据是手机对面并没有如他所愿的急促呼吸。洪少秋笑道:“唔,你还有心想着这个,看来是真没什么事。那行吧,回头见。”

  季白挂了电话觉得有点不对,这就蒙混过关了?扔在仪表盘上的手机又震了一回,他摸起来一看,洪少秋给他发过来一家宾馆的详细信息,带导航图的,地址那栏赫然写着临汾XX区。季白立刻浑身一激灵,又给洪少秋打了回去。

  “洪哥,怎么个意思?”他突然想到某种可能xing,艰难地吞咽一下,“你别告诉我你也开车过来了啊!不是,我也没说走郑州还是走太原,你怎么知道我要经过临汾……”

  “我他妈还不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洪少秋爆了句粗,又轻轻笑了一声,笑得季白后背发毛,直觉不是什么好事儿。“房间我订好了,你自己上楼就行。开车别打手机了,我在高铁上,到得比你大概早一点,我等着你的——怎么来都依着我是吧?咱们回头见。”

  洪少秋不能更明显的暗示和挑逗足够让季白脊椎上滚过一阵小小的电流,踩在油门上的那只脚用力更重了点,大切呼啸着跑到120,压着限速飞驰,心qíng好像又回到了决定离开云南回北京的那时候,欢喜雀跃,迫不及待,浑身每个细胞都在高唱咏叹调,要他快一点、再快一点地去那个人身边。

  他到的比预计中早不少,刷开房门的时候洪少秋正在洗澡,热腾腾的水蒸气丝丝缕缕从浴室门fèng里飘出来。季白不带犹豫地脱光了衣服,踮着脚尖闪进浴室,洪少秋背对着他正在洗头,泡沫被水流冲得顺着脊梁往下滑,季白的眼神跟着泡沫一路从壮实的后背落到腰臀大腿,每一块肌ròu他都摸过,吻过,亲身体验过里面能爆发出多少激qíng和力量。他往前走了半步,手臂从洪少秋腋下穿过去抱着,前胸贴上后背的时候两个人都登时起了反应,洪少秋闭着眼睛回头捉住他下巴啃咬微微张开的嘴唇,连说句话的功夫也腾不出来。他把季白紧紧勒在怀里,手掌胡乱在他瘦削后背上来回摸索,两人下身勃起的yīnjīng像是骑士的长矛般短兵相接,互相抵着对方的小腹,洪少秋伸手下去攥住撸了两把,手劲大得吓人,足够让人疼,也足够让人慡,季白呜咽着搂住他脖子喘息,从令人窒息的吻里挣脱出来,不太坚持地提要求:“去chuáng上?”

  “就这儿。”洪少秋继续吻他——舌头纠缠在一起的时候他为什么还能说得出话来?季白被按在墙上吻得昏头转向,热水劈头盖脸地淋在头上,是一场无比漫长的大雨,瓷砖上那一点点冰凉不够让他清醒的,两根手指破进xué口的感觉也不够,洪少秋在水流里含住他的耳朵:“开车回来的时候硬了没有,嗯?”

  季白的回答是抬起一条腿踩在旁边的浴缸沿上,方便手指进得更深一点。洪少秋空着的那只手从他的屁股摸到大腿,快到膝窝的时候又绕回内侧,一路摸到会yīn,指节蜷起来往上顶,和cha进后xué的手指里应外合地刺激前列腺,找准位置摁上了就不肯放,一下比一下重,湿滑的指尖陷进肠壁里揉弄。季白仰着脖子难耐地呻吟,从腹肌到大腿绷紧成一块铁,xing器敏感得要命,guī头被花洒的水流喷到都会带起一阵战栗。洪少秋拔出手指拍拍季白的脸颊,把人往镜子跟前带:“趴好了啊,不许自己撸,”他握住季白快翘到肚子上的yīnjīng满意地动一下,不轻不重的,季白又慡又不满足地唔了一声,洪少秋已经把他推倒在洗脸台上,两手分开臀瓣,guī头在xué口浅浅按进去一半又退出来,再按进去,玩儿似的,“哥哥保证把你cao美了……”

  他玩了几个来回,撩得季白的声儿都不对了,那种渴极了、非要不可的喘息简直要命,yīnjīng勃起到一定程度是深紫色的,必须捅进季白那个一下一下吸啜着的xué里去,否则就硬得像要炸开。洪少秋用手指剥开xué口的嫩ròu,guī头一点点压进后xué里头,季白两条长腿在地面上乱踢乱蹬,他重重扇了两下他的翘屁股,xué里的肠ròu就含裹得更紧,洪少秋虎口掐住季白的腰,试探着cha进去一小半。刚才扩张得不太够,他怕伤着季白,没敢全进去,指尖在湿淋淋的xué口细细抚摸了一圈检查撑破了没有,这下摸得季白痒到骨fèng里去,自己扭着腰往后吞吃洪少秋的阳物,每吞进去一点都从鼻子里黏黏的嗯出一声,洪少秋gān脆掐着他的腰往自己yīnjīng上按到最深,挺胯在里面磨了几下,柱身贴着前列腺蹭过去,肠ròu裹在guī头上还在往里吸,吸得洪少秋恨不得cao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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