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儿……”他在季白耳边一遍一遍地轻轻重复着,温柔软款的,每抽cha一次便叫他一声,好像这个爱称就是世界上唯一的qíng话,叫得季白神魂俱醉,呜咽着去吻他的嘴唇,含住舌尖咂弄出啧啧水声。彻底放弃抵抗的身体高热敏感,被连绵不断的caogān刺激出更多的反应,滑腻柔软的肠壁紧紧挤压着胀大的yīnjīng,洪少秋自唇齿之间又叫了他声三儿,紧接着就是一记直到不能再直的直球:“我爱你。”季白瞪大了圆眼睛,好像被吓着了似的,洪少秋挺腰给了他几下狠的,jīng身把殷红的肠ròu都带出来些许,可后xué里头却好像吸得更紧,痉挛着拼命收缩,终于让洪少秋再也忍不住,又猛烈抽cha了十几回便she在里面。
“坏了坏了,cao傻了怎么办?”洪少秋还没拔出来就搂着他亲,“三儿,三儿?”
“你才傻呢。”季白给他个白眼,“困了,快睡。”
原本还打算多温存会儿的洪少秋瞠目结舌,说好的感动呢?说好的我也爱你呢?就……困了?他有点委屈地哦了一声,抓过边上毛巾叠的天鹅胡乱把两人jiāo合的地方擦了擦,想问季白用不用去清一下,发现这人已经闭上了眼睛,满脸都是我要睡了别来烦我的表qíng,心里油然而生拔diǎo无qíng用完就扔的自怜感。
睡到半夜,洪少秋突然被季白晃醒,睡眼惺忪间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大事,结果发现季白单腿跪在他身边,嘴角挂着个特别纨绔的笑:“亲爱的洪少秋先生,你愿意不管是在上边还是下边,都只和我一个人瞎jī巴搞吗?”
“什,什么?你再说一遍?”
“上半夜你求婚,下半夜当然轮到我了啊?”季白居高临下地伸手在洪少秋腿间摸了一把,在xué口上暗示地揉两下,“好了我也求完了,咱俩继续dòng房吧!”
“等等……啊!我cao……”
这么看来,“一人一次”的家规,今天也得到了很好的执行呢!
43 我愿意这样沉默温柔的爱你
会客室里等着自己的是大哥,洪少秋对此一点儿也不奇怪,甚至还可以说有点如释重负。他刚才进来的时候被客气而坚决地要求jiāo出身上的所有物品,是“jiāo出”不是“搜出”,是会客室不是询问室,这让他又多少松弛了些,看来自己只能算经手这件事的关系人,还不是嫌疑人,至少眼下大哥肯来和自己谈,说明事qíng没到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那一步。
不等他要求,对面就递过来一根烟,洪少秋十分不拿自己当外人地示意:“给个火。”大哥划了根火柴,他凑过去点烟,乐,“真没想到我还有享受到这个待遇的一天,这趟也算值得。”
“想不想看看你那个特qíng?”大哥指指角落里的电视,“现场直播,高清的。”
“其实看不看无所谓,我这几天在哪儿,见了谁,大哥肯定都清楚,但凡我有一点地方说不明白,或者刚才三儿说的和大哥知道的对不上,”洪少秋抽烟的姿势很从容,顺着季家老大的手指往电视看了一眼,“现在也不会是这个待遇,那就该轮到直播我给别人看了。”
谈话于是停滞下来,淡蓝烟雾袅袅回旋着上升最后散开。洪少秋并不着急,大哥沉默了两根烟的功夫才有些困惑地开口道:“现在qíng况比较乱,我只能告诉你,原始资料又出现了,还是有人主动jiāo给我们的。”
“甭问,那肯定是和我一样相信组织热爱国家还没个好爹的倒霉蛋儿。”洪少秋往椅背里一靠,嘴角讥诮地似笑非笑,“要知道这东西是定时炸弹,谁还能没事给自己找事啊。”
大哥被他噎了一句,“没个好爹”什么的,很明显是把季白和自己通通包括在内了,不管他愿意不愿意承认,假如自己今天处在洪少秋的位置上,可能未必能比他做的更好。他叹口气站起来要往门口走,就手把还剩多半盒的烟扔在桌上:“先待着吧,等没事了会有人来告诉你的。”
洪少秋点点头:“大哥别忘了给三儿打个电话,就说我挺好的,让他先吃饭。”
推开房门的手略微停顿下来,大哥眼神复杂地回头看去,洪少秋微笑得跟坐在季家客厅里的时候也没什么区别。他关上门,在另外一间询问室的窗口边站了许久,觉得有些骑虎难下。洪少秋这边确实什么也不知道,huáng志雄那边目前为止又没有任何口供,虽然他觉得这人好像还在隐藏什么,但已经用到电刑了……他看看电流指针的大概方位,头疼地揉揉眉心。
季白转了两圈没找着局长,倒是看见亲哥穿着便装从走廊底部的某扇门里出来,脸色不太好,一边打电话一边往电梯的方向走。他很想直接上去问洪少秋怎么样了,又知道问了也没有用,回答自己的肯定是千篇一律的“这个有纪律不能告诉你”,gān脆不去碰这个钉子,肩膀倚在墙上打给罪魁祸首陈亦度。
陈亦度说话的语气很冷静,季白却觉得这人已经疯了。上来第一句话就是“三哥,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你甭管了这事,我刚跟家里出完柜……”这信息量把季白炸得脚下一个趔趄,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赶紧追问:“你刚说什么?再说一遍,我听着有点含糊!”
“好话不说二遍。反正这事你甭管了,”陈亦度声音低了点儿,“我的人,我想办法。”
季白被那句“我的人”弄得有些恍惚,都没留意电话什么时候挂断了。我的人,洪少秋也是我的人——我的人在受委屈,我难道就守在这儿gān等着?他佩服陈亦度的胆量和决心,但轮到自己的时候又不可避免的犹豫起来,狠狠咬着牙跟自己较劲,冷不防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塞到他面前。
“洪队让你先吃饭去。”大哥冷着脸,戾气有点重,也不看他,眼神看着纸杯里转着圈的咖啡,“你要是不饿的话可以等会儿,和丫一块吃宵夜。”
季白反应了两秒,大喜若狂往亲哥脖子上搂,差点把咖啡弄翻了:“那什么,要不咱仨一块宵夜吧!”
大哥拎着领子把他从身上薅下来,面无表qíng:“你现在是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你了,以后受气别回家找我就行。”
“那绝对不能!”季白心qíng大好,看他哥格外和蔼可亲,嘴上就没了把门的,什么都往外说,“chuáng头打架chuáng尾和,实在不行——”他被亲哥冰凉冰凉的视线拦住了即将出口的“caocao就好了”,改成一串发自肺腑的盒盒盒盒盒。
当天晚上的宵夜吃得非常晚,所有餐馆都打烊了,洪少秋边煮速冻饺子边听季白绘声绘色讲述忽如一夜chūn风来身边发小成了钙的故事,若有所思了半晌,忽然正色道:“季白,我跟你说个事。”
季白印象中洪少秋连名带姓叫他的遭数很少,成天三儿三儿的混叫,冷不丁这么叫一回还挺有仪式感,于是郑重放下手里的筷子,回忆了下老大的表qíng从而成功地把脸板了起来:“你说,我听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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