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在担心我,对吧?]
[所以昨天晚上才打算偷偷溜进我的房间,今天早上也进来了,你想跟在我的身边,是因为担心我的情况,想要确保我没事吧?]
因为昨天刚刚显现的时候,包丁连累她显些受伤,那之后见证着她的流鼻血事件,那点自责的小种子就一直扎根在她心中。
即使她嘴上说不是他的责任,他也还是担心她——但他年纪还小,也不爱好直接说出关心别人的话、或是说不会正经地表达,就没直接开口、或是用药研哪种方式关心他。
而是用他的方式来关心她的情况——一直跟在她的身旁,以确保她的身体并无大碍。
天晴平静地解释,又抚摸包丁的脑袋:[是这样吗?]
而被天晴说到心坎处,包丁对上天晴那双温和的眸,又委屈地点了点脑袋。
[……我明白了。]
天晴微微一笑,又垂眸望着他:[那么,抱歉,居然让你这么担心——是我的不好呢。]
要不是她不够可靠,又怎么可能轮到一个小孩子来关心她?她是他的主人,理应是引导他的存在,而不是让他担心的存在啊。
本来就特别疼爱小孩子的天晴,此刻看着包丁,眼神就更是怜爱了。
而小包丁感受着那从头顶传来的温暖触感,看着天晴包容的眼神,感觉自己的行为终于得到理解——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主人!”
他直接抱住天晴,又委屈地在她怀里蹭蹭。
——长谷部一秒开炸:凭什么那个可恶的短刀在蹭主人的身体!
烛台切连忙架住他:等等长谷部君你想主人出疹子吗!
长谷部:……
而天晴对身后那些成男纷争置若罔闻,反而,是认真地安抚着那担心着她、又平白挨骂了许多遍的包丁:[你还在担心我吗?]
包丁眼角泛泪,可怜巴巴地望着她——他是担心,毕竟主人昨天差点晕倒了啊,今天居然又要展开工作什么的……
[没事,要是你还在担心我的话,那就暂时跟着我吧——不过我真的没事了,假若包丁君回去跟白狼练习,我会更开心呢。]
“主人,刚才我给你添麻烦了吗?”包丁抱着天晴的腰部,又可怜兮兮地问她。
他还是很在意长谷部的说辞,而就是长谷部不说,他也是看到了——在他冒出来之后,主人的召唤术被打断,貌似差点惹出祸端来。
[没事,我偶尔也会遇到哪种情况的,你不用再担心了。]天晴望着他:[不过突然跳出来可能会吓到人,下次你得注意呢。]
“嗯。”他认真地点头,又任凭天晴为他擦去泪水。想了想,想起天晴刚刚说的“希望他回去练习”,也就正正经经地开口了:“那么主人,我回去练习了。”
这次,他可是认真的了。主人对他有所期待,他也得回报主人才行。
而天晴微微一笑,又松开包丁、让他随着白狼和厚他们回去。
而目睹这一个育儿现场的成男刀们,望着自家审神者那仅限短刀的慈祥姨妈笑,又平静地在心中喊了一声阿弥陀佛。
不随意触碰主人,不随意粘着主人。
不胡乱跟主人对话,更不随意接近主人两米范围内。
不削短自己的本体。
相信缘分来了,主人自然就不会害怕自己。
——然后把他们当作短刀一般疼爱的。
阿弥陀佛,还是回去种田吃素吧。
看着一桩闹剧结束,一众信佛、清心寡欲的成年刀男们又格外熟练地拎起播种工具、戴上草帽子,一脸平静地走到田间。
加州清光:感觉大家接受得很快呢。
长谷部:渐渐的我已经习惯被伤害。
烛台切:姨妈笑.jpg
加州清光:同伴增多真是太好了。
学会不依靠审神者的刀男们互相谈笑风生,却没想到,就在他们开始往田里播下第一颗种子之前,他们的身后又忽而平白卷起了特别夸张的大风。
“出来吧!!饿者骷髅!!”
然后,背对着审神者的刀男们只听见骨骼碰撞的咯咯声,以及自己所在之处,忽而像暴风雨来了一般,被夸张的阴霾覆盖——
成年刀男们的脚步蓦地停在原地,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卧槽主人刚才搞出那么个事件你还要召唤吗!有你那么执着的吗!
之后,是嘭的一声被被倒地声。
……
而另一边,正在跟随白狼回去道场的包丁忽而感觉到田处传来烈暴风,搭配上那忽而暗下来的天色,包丁又无比好奇地打算转过头去——
只是,他的一系列动作都被白狼眼疾手快地拦下来了,她二话不说地扛起包丁、就往道场的方向跑。
“不要回头,包丁大人……还有信浓大人、厚大人。”
“诶?!为什么!”包子觉得不满。
“……会被讨厌的。”白狼含糊地解释。
“被讨厌?被主人讨厌吗?”包丁好奇地问道,也不敢偷看,就怕违反了和主人的约定。
“不……”白狼默了默,又认真地回答:“是天晴大人会被你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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