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回答。在组织的人面前,他可不想表现的有多舍不得她。
贝尔摩德叼着烟说:“你不给她一束花吗?”
花?
他走到屋外,这个南方小岛上的茶花开的太美了,成片成片的红。
还是把这些风景留给她吧,
于是他说:“没有这个必要。”
“真是狠心啊。”
他转身离去。
就像从不认识Sherry一般。
他一步步走近直升机。
回头望了一眼那片花海,那绯红的颜色就像血一样染红了他的眼。喉咙有些酸,他极力压抑着心里的这种令他作呕的伤感。
“走吧。”米多丽拉了拉他的手臂。
“嗯。”他头也不回地登上了组织派来的直升飞机,然后用帽檐将眼睛死死地盖住了。
就当那花,从没在他的世界里开过吧。
作者有话要说: ( ? _ ? )进度条说明了一切
等下,这里没有进度条
第168章 (4)报应①
志保醒来,身体逐渐恢复感知,痛觉是第一时间恢复的,被那个男人打伤的地方痛的让她几乎想要哭出来,她发出了痛苦的一声哀叹。
花雕坐在她床边,冲她温柔地笑了笑:“醒过来啦?我差点和黑泽小弟弟一样,以为你死了。”
“Gin?”她努力支起身子想要寻找他。
“别找了,他前天被贝尔摩德带回组织去了,我看到他有复苏迹象我就躲了起来。”花雕倒了一杯水给她,“你昨天恢复了生命特征,今天醒来,和他错开了时间,不过为什么,你们两个同时吃药,怎么时间差这么久?”
志保伸手想接过杯子,却在自己手心里发现了他留下的徽章。
上面的刻字是Gin。
隐约记得以前听那个铃木园子提过,有一段时间,日本高中生恋人之间流行交换名札作定情信物,就跟把制服衬衫上第二颗扣子作交换一样,但有的学校制服没有扣子,所以也流行用名札代替扣子。都是离心脏最近的、跟随了中学三年的东西。
琴酒是想和自己交换名札?她紧紧捏紧了那枚徽章,手心被扎得有些疼,也没有放开。
他会做这么浪漫的事情吗?她哑然失笑。没把徽章的针头扎进自己胸口算他仁慈了吧?
“阿玛茹拉呢?”志保想起了另一个卧底。
“被琴酒的子弹打断了肋骨,哈迪斯把她送回韩国疗养了,没有生命危险,还好我穿了两件防弹衣……”花雕拍了拍胸口,似乎还有些后怕。
志保欣慰地笑着点点头。
“虽然说你刚醒来很虚弱,但是有些事,情况很紧急。”花雕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套衣服递给志保,“换好衣服跟我走。”
“去哪?”
“哈迪斯要见你。”
哈迪斯带着波尔塞福涅隐居在冰岛的一处庄园里。三色堇种满了整个庄园,此时还没到花季,波尔塞福涅和哈迪斯在花园里拨弄着泥土,等待着花季的到来。
志保和花雕坐在庄园起居室里,壁炉生起了火,暖暖热热地,让她在这冬天的阴冷里,缓解了一下被外面的寒风冻地颤抖的四肢。她怔怔的看着这个壁炉走了神。直到哈迪斯带着波尔塞福涅走到她身边。
哈迪斯支开了波尔塞福涅,然后坐到了她身侧的沙发上。
“找我过来有什么事?”
哈迪斯拿起茶壶给她倒了一杯花茶,说:“你和琴酒后来发生的事,我都听赫墨拉说了,你们毁了神庙的研究基地的事情,我也知道,我一开始就反对药物研究,所以我也不和你们计较,就当你们反客为主替我扫除了家里的垃圾,不过还记得当初波塞冬用来做人体实验的那一家人吗?”
“当然。”
“你跟我来。”
哈迪斯带着志保走到了庄园一处偏僻的角落,那里有一座小木屋。哈迪斯推门进去,里面的三张床铺上躺着三个人,正是当初波塞冬用来做人体实验的一家人。
他们神情却很平和地躺在那里。
“这是?”志保有些惊讶。
哈迪斯解释道:“当初,他们三人都成功地在赫拉克勒斯的药物作用下假死复生了,但是过了一段时间后,他们开始出现了假性尸僵的症状。”
“假性尸僵?”志保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语。
“对,他们人活着,但是出现了尸僵的症状,隔一个小时会出现一次,起初,尸僵症状只有几分钟,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现在,每次尸僵长达五个小时,而间隔的时间却越来越短,我把他们带了出来,就是想有一天你可以解救他们,波塞冬这个人狂妄自大,急功近利,并没有思考一个药物研发的时间需要多久,但我不会这样。”哈迪斯伸手招呼志保走近,志保走上前捏住了女孩的手臂。
冰冷地宛如一具尸体,她的大脑却十分清醒,甚至还能和哈迪斯对话。
“宫野小姐,能给出一个解释吗?”哈迪斯关切地问。
志保犹豫着说出了真相:“应该说,没有进行足够的实验,当时我研究的一切,都是半成品,但是波塞冬等不及了,组织不需要你们的Pan,他们只要确认我完善了APTX4869的资料,就会动手拿走资料然后杀我,他们也不在乎你们的死活,甚至一石二鸟更好,琴酒要杀我,最省事的手法就是把整个研究所轰炸掉,你们以为他对我有旧情,所以一定会先带走我再轰炸,掉以轻心了,没想到他会连我一起杀,对吧?”志保微笑着转移了话题:“赫拉克勒斯的副作用。潜伏期短为两三天,长为两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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