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实验室本来就禁烟。”
“阿玛茹拉易容术弱了点,只能易容成女人,声音也不会变,所以那几次任务才需要用到贝尔摩德。”
“关我什么事?”
志保感觉似乎身体里有个鼓在咚咚地敲。她抱紧了琴酒,在她的配合下,琴酒轻易地抱起了她。
“怎么?对我产生苯()乙()胺了?这么配合我?”琴酒撑在她上方,大手抚摸着她茶色秀发,温柔的触感有些令人心神荡漾。
志保眨了眨眼睛,双手抱臂,有些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难道你喜欢不配合的?”
“刚被我威胁过,不害怕吗?”
“怕?你有什么好怕的?”她躺在床上,伸手轻轻玩弄着他垂下来的长发,长发宛如帘子一般垂在了她脸两边。
他正欲进行下一步动作时,她却伸腿在他膝盖处一勾,趁机翻身起来将琴酒按在了床上。也许是接受了几天组织的自卫训练吧,她也学会了一些简单的、利用人的身体结构进行攻击的小手段。琴酒被这突如其来的偷袭惊了一下,不过并没有习惯性地作出反攻。
“Sherry,胆子不小啊。”他双手枕在头下不动作,倒是想看看她能怎么做。
从小长在美国的志保,早在自己读中学课程的时候,就从教科书上深谙此事,第一次了解这种事,就是以科学的角度来了解的理论知识。所以一直都是抱着一种科学理论的态度来看待,也一直都不以为意,自己心里,只有研究与学习。甚至是现在,她对于身边的男性也不过是抱着一种不冷不热的态度。不过当这个人是琴酒的时候,感觉总是有些不一样。
在苯()乙()胺的作祟下,她有些跃跃欲试……
即使亲眼见识过琴酒的老谋深算,志保也不会承认自己在智力上输他一等。或许琴酒的侦察与反侦察能做到一流,但自己的学术成就也是业界内的翘楚,他和她只是培养的方向不一样罢了,既然组织是看实力说话,那么自己绝对不会输给他才对。凭什么占据主导地位的人不能是自己?
不过很快志保就在心里承认了体能上的差距,纤细的手臂撑在他上方,还得腾出一只手来……没多久,她从衣衫不整的琴酒身上离开,躺到了枕头上:“不玩了,好累,我要睡了。”
“Sherry,我有没有教育过你做事要有始有终?”他有些生气地支起身子,睥睨着枕边这个点完火就跑的小纵火犯。
“我认真的想了想,你小时候教了我那么多课并没有教过有始有终。”她闭着眼睛回答道。所以,当琴酒充满攻击性的吻落在她脸上、脖颈上时,志保才意识到自己似乎玩大了,伸手推搪在他胸前,说,“好了我继续行了吧?”
继续?她以为他还会给她机会吗?他伸手按住她不安分的手脚,低声说着:“Sherry,今天除了教育一下你做事有始有终,还得教育一下你不要随便把主动权拱手让人。”
他自然是乐意和她玩这个欲拒还迎的游戏,这个世界上能让他安心卸下武装的人,或许除了从小就在自己身边待着的志保就再也没有别人了,比起其他人,给过她机会拿剪刀在头发上比划,为她挡过子弹,为她输过血,还以没有防御的后背对着她过……那么多会被杀害的机会,她都证明了自己对他无害,她也没有立场杀害自己,这真的让他觉得无比放松。他的小Sherry就像一只妖精一般对他下了咒语,就连一个颤抖的呼吸都能牵动他的情绪。他宽大的手掌抚过她的全身,她娇俏的嗓音呼唤着他的名字。他沉醉了,彻底地沉醉了。
所以,当第二天琴酒醒来时,看到志保早早地醒来,正在玩他的头发,将他那一头长长的金发编成了两条麻花辫子,看到他有些生气有些凶的眼神,她却温柔可人地笑了。他自己也很诧异,自己睡眠很浅,昨夜却沉沉睡去,甚至连枕边人在他头发上弄花样都不知道。他开始认真地思考皮尔森说志保是一只猫的理论了。
她确实是一只若即若离的猫。看到他醒来朝自己伸出手,她一翻身就躲开,下床穿好了衣服,以自己急着去研究所为借口,丢下尚未穿好衣服的他自己走了,丝毫不给他半分温存的机会。仿佛是为了报复自己曾和贝尔摩德有过暧昧关系一般,琴酒甚至觉得,被她这么一耍,自己好像是一个伺候金主的男公关一样。明明昨晚认输的是她,为什么现在反而是他有这么深的挫败感,他承认,自己被她弄得心神不定了。
是,这种事还是只有她宫野志保干得出来。
待她走后,他站起身想去盥洗室洗脸,走出卧室却在客厅的桌上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礼物盒。
“嗯?”
原本按照他的多疑,这种莫名其妙的礼物盒是一定会被他扔掉的。
但,这个礼物盒的配色似曾相识。
拆开盒子,里面是一盒戒烟糖。很眼熟的牌子。
他轻笑着撷起一颗放入口中。
还是一样的难吃。
他开始思考起了一个新问题:Sherry到底把这盒戒烟糖藏包里藏了多久,直到今天才有机会拿出来放他桌上?是从人鱼岛回来以后就一直买来藏着吗?
文/孤书尘外
第64章 (5)短暂的甜蜜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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