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甲贞宗闭上嘴,跟着秦寻真分分钟跨入本丸。
待大门闭合得严严实实,确定自己不会被丢出本丸后,他才缓缓开口:“狗修金萨玛,我初来乍到,与本丸的鹤丸殿也不熟呐。”
“冒然住进‘五条’派的地方,未免不妥。”
“可是,住在‘贞宗’派的地方,难免空落。”
秦寻真顿了顿,侧首:“你到底想说什么?”
龟甲贞宗腼腆一笑:“狗修金萨玛,比起别处,我更想呆在您的身边。”
“如果可以,能将天守阁外的长廊挪给我用吗?”
“在‘贞宗’派没有成员之前,我只想为狗修金萨玛守夜呢!”
守夜……
守夜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
龟甲贞宗想向上司表忠心,她何不给他这个机会。有一振龟甲躺在长廊,再封死门窗后,鹤丸就别想扰她清梦了。
秦寻真笑了:“当然可以。”
有刃守夜,以后八成是清净多了。
……
本丸新来了一振满练度的龟甲贞宗,还是姬君亲自带回来的男刃。
不仅如此,这男刃更是深得君心,一朝越过鹤丸殿“随身佩刀”的地位,直接被安置在天守阁外的长廊中!
天守阁的长廊中!
这和姬君的天守阁只隔了一道纸糊的门!纸糊的门!
谁能忍?
他们都豁出去准备“寝当番”了,结果一失足成千古恨,反倒让一振龟甲贞宗登上了云梯。
犹记得这新来的男刃踏入大广间时的表情——隐忍的微颤、促狭的笑意和眉眼间怎么也掩饰不住的愉悦!
太过分了!
故而,当姬君交代他们带龟甲贞宗转转、介绍一下本丸的规矩时,他们一个个摩肩擦掌、打算与龟甲好好交流一下“感情”。
今剑特意将龟甲贞宗带到猪圈:“龟甲殿,本丸的第一个规矩就是养猪。一刃养一头猪,多劳多得。这可是姬君亲自下达的任务,以后我们还要骑猪上阵呢!”
脏乱差的猪圈、满地滚的猪崽,还要骑着猪上阵……原以为爱洁的龟甲贞宗会望而却步、心生忌惮。
谁知他竟毫不顾忌自己的一身白,施施然踏入猪圈。
白菊般优雅的美青年单膝跪下,摘下手套,轻轻抚摸着一只猪崽,目光中溢出比亲妈还无微不至几百倍的温柔:“啊~~这就是狗修金萨玛和我共同拥有的猪崽吗?”
“我一定会好好教养它的。”
今剑:……
共同拥有的猪崽是什么鬼?
眼见龟甲贞宗打入猪圈,仿佛化身最完美的执事,方方面面都做得详尽周全。
为猪崽送上饲料、为猪崽修剪杂毛、为猪崽抹去泥巴……前后只半小时,猪崽们已然忘记了旧主,直围着龟甲贞宗哼哼。
今剑:……
确认过眼神,是帅得连猪都能吸引的男刃!
此事,同样身着军装的髭切缓步而来,浅金色的发丝在风中微动,那带笑的眉眼慵懒风流:“龟甲殿。”
“髭切殿。”
髭切懒懒地靠在边上,看着龟甲贞宗忙前忙后:“龟甲殿似乎很擅长应付琐事呢。”
龟甲贞宗浅笑:“没办法,越有能力的刀,总是越会被狗修金看重呢!多应付几次,就习惯了。”
髭切柔声道:“看来龟甲殿之前的本丸……审神者似乎不太成熟。我从B级本丸来,我们那位主君,很少麻烦刃呢。”
龟甲贞宗:“看来髭切殿之前的本丸……审神者似乎不太信任你们呢。啊,对了,我从准A级的预备役本丸来,一直担任近侍刀,最喜欢被狗修金麻烦了~~”
髭切:……
确认过眼神,是拼不过背景的男刃!
髭切拢了拢外套,忽然道:“其实,姬君不会麻烦龟甲殿,毕竟姬君啊,早已选定了随身佩刀呢。”
龟甲贞宗微笑:“哦?随身佩刀,请问是……”
“是鹤丸殿。”髭切笑道,“鹤丸殿啊——可是入过‘寝当番’的刃呢。”
龟甲贞宗镜片一阵反光:“寝当番?!”
髭切:“龟甲殿的外形并不比鹤丸殿差,甚至‘更胜一筹’。”
“想来入了‘寝当番’,也能比……更得心应手吧。”
龟甲贞宗客气地送走了髭切,略略沉思一番,决定去试探一下“寝当番”的虚实。
他找到了鹤丸,微笑着与之攀谈:“鹤丸殿,听说本丸有‘寝当番’?”
鹤丸坦然:“是啊。”
龟甲贞宗露出了纯良的神情:“那……‘寝当番’是做什么的?抱歉,我没有接触过‘寝当番’,所以想问问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鹤丸:……
刹那间鹤丸脑子中电光石火闪过无数念头,其实说白了,“寝当番”真正是个什么意思,他也不明白。
虽然似是而非地乌龙了两次,他差点儿就信了,但看同僚一言难尽的表情,也清楚真实情况或许与他的认知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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