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落个什么,什么罪人?我家凤娃怎么就成了罪人?”
“火神意图抢婚,自然是罪人!”
“你跟他废什么话!”锦觅因为一刀插碎自己的内丹,勉强被锦素用乾坤袋罩住元神,而拖得时间越长对锦觅就越不利,锦素心急如焚,哪有时间跟一个小小的天兵多作口舌?
直接将那天兵的斧戟挥开,对着身后的追兵布下一道水幕。
两人腾云驾雾飞出九霄云殿外。
旭凤势力被剪除,天帝吐血昏迷直接被润玉的手带走看管起来,太汜仙人率先向润玉下跪表忠心:“吾等愿追随夜神殿下!”
“吾等愿追随夜神殿下!”
“殿下,可要去追?”太汜仙人问道。
她方才出去,半分也没有回头看他,润玉压下心头的苦涩,摇摇头:“不必了,旭凤虽然搅乱本座大婚,可到底是本座的亲兄弟,本座不欲赶尽杀绝,这场婚事就此作罢。如今首要的是肃清天界异动份子,本座才可安心。”
而出了九霄云殿的锦素和月下仙人只能使出全力离开天界。
方才那一幕月下仙人看在眼里,天帝被拘禁,旭凤的亲兵全部被杀,整个天界都是润玉的了。旭凤此番做出抢婚举动,已然是公然与润玉为敌,那小兵都直呼火神为罪人,可见若是还停留在天界旭凤怕是性命不保。
锦素探了探旭凤的脉,面带愁色的摇摇头:“凤娃内丹并未完全碎裂。”
她掏出一个小小的白玉瓶,倒出一颗棕色丹药:“这是斗姆元君所赐九华天露丹,给他服下,可暂保元灵五内。”
月下仙人撇嘴:“锦觅伤了凤娃,老夫焉知你会不会想害凤娃?”
锦素没好气的翻白眼,捏开旭凤的下颌,将药丸丢进去:“我是想害他,想害死他,你开心了吧!”
“锦觅和凤娃那般亲密,都能下得去手,更遑论是你?你可是锦觅的亲妹妹,不是我们凤娃的亲妹妹!”
“你够了啊,非要跟我在这里吵架?觅儿是对旭凤下了杀手,可还留了情,旭凤到底没有身死道消,元神消散。觅儿对自己可没有半分留情!”
月下仙人泄气一般:“老夫知道,老夫就是心里难受,还不能说说吗。现在天界全是润玉的认,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锦素叹气:“先去花界,长芳主必然不会袖手旁观,润玉他……润玉他也应当不会对花界做什么。”
“老夫可不信,这些年你在斗姆元君处,并不知天界情况,自凤娃被削了兵权,润玉便暗中拉拢了好几股势力,如今谋朝篡位,杀弟囚父,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眼见旭凤被伤成这个样子,就算月下仙人也看不惯天帝,可到底心中的天枰也倾斜了。
“你别说了!若非旭凤要去抢婚,润玉怎能伤他?况且伤了旭凤的是觅儿,与润玉又有何干系?我相信润玉,他不是那样的人!”
“我的小锦素,也就是你还这般天真,润玉早就不是你认识的那个润玉了!他明明不爱觅儿,为何非要在天帝亲自面前求娶觅儿?还不是因为觅儿是凤娃的心上人?如今这般结果,我都能看的出来这是个局,也就是你当局者迷,看不清情势。”
锦素脸色苍白,抿着嘴唇:“我相信他,润玉不是那样的人……我相信他……”
………………
若论医道,锦素并不精通,而长芳主常年看护各类奇珍异草,倒是对医道颇有研究。
她先给旭凤诊脉,虽说旭凤是天帝之子,在花界并不受欢迎,然这祸端是锦觅惹下的,花界不能不管不顾,再则旭凤乃是锦觅的心上人,花界也不能袖手旁观。
“内丹碎了三分,所以他才会如此沉睡不醒,不过火神殿下乃是凤凰,自来便有涅火重生之说,只要喂食九转聚灵丹药,慢慢将养着,会醒的。只是这实力比起从前便要大打折扣,且聚灵丹药只有老君处才有。”
一直紧张看着得月下仙人总算松了一口气:“锦觅这小丫头嘴上说的厉害,到底还是手下留情了,也不枉旭凤对她一片真心。”
诊完旭凤,长芳主神色焦急:“觅儿在何处?”
锦素掏出身上的乾坤袋,捏住法诀,将锦觅断断续续已然有元灵消散态势的身体放出。
一见锦觅这幅样子,长芳主心疼的几乎要落下泪来。
“这……这……”
锦素一边催动法术一边勉强笑笑:“觅儿对自己毫不留情,怕是心底早就有了不想活着的心思了。回来之前我已探查过,觅儿内府的内丹已然支离破碎,若非我用凝神决一直护着她元神,怕是就……”
“我的觅儿啊,怎会落得如此地步……”
老胡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长芳主也落下泪。
“长芳主,如今可如何是好?这内丹破碎怕是会元神消散,身死道消,只是斗姆元君曾说过,若非天道注定,凡事总有一线生机,觅儿这般,还有何种方法救她?”
锦素一刻也不敢松开法术,就怕锦觅下一秒便元神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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