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脸上的温和笑容已然要挂不住了。
他徐徐走到她身前,紧紧的盯着她的脸:“棉儿,你一定要同我这般生疏吗?”
太近了……
他说话的气息萦绕在身边,她一抬头几乎就能蹭上他的下巴,太近了,近的让她心中发慌,让她有些害怕。
“你已然是天帝,又与觅儿办了天婚之仪,我……微臣理应称您为陛下。”
“我知道你是在怪我!”
润玉一把搂住她的腰,不让她退缩,额头抵着她的:“别生我的气了,我与锦觅不过做戏一场。先水神逝后,她问旭凤几次皆得不到答案,便来哭求我与她做这一场戏。你整日整夜探查害了先水神的凶手,我也想帮你,所以答应了锦觅所求,你明明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如今你这般避着我,躲着我,当真伤我的心。”
“我……我只是……”
锦素心中有疑虑,他与锦觅大婚虽说是幌子,可现在天帝被囚,旭凤被伤,如今坐上天地之位的是他,是以往那个不得宠的大皇子夜神润玉。
她不傻,这件事的得利者是谁?
而她心中疑虑的是……
“你当真没有利用觅儿?”
她抬起头,看向他黑沉沉的眼睛,她想要一个答案。
润玉心一沉,自嘲一笑:“你问我这话,便是在疑心我,我的回答你当真相信?”
“只要你说你没有,我就相信。”
润玉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她纯澈的不含一丝怀疑的双眸,握住她的手,缓缓道:“我没有……”
第20章 第 19 章
“只要你说不是,我就相信。”
她的眼睛如此纯澈,倒映着他一如既往温润如玉的脸,润玉忽的心中唾弃起了自己,他从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不吝用些手段达成自己的目的。可是在她这样愿意交付的全然信任下,他只觉得羞愧难当,难过非常。
然而即便如此。
他看着她的双眼,那双眸中倒映出来他的脸,是如此诚挚,而他的内心早就陷入泥潭。
也不知是谁先主动,抑或是想要确定些什么,这如此脆弱的爱情中,都想要寻求一点安全感。衣裳像是一朵绵绵的云徐徐落在地上。两颗年轻而火热的心因为情动而变得异常热情而大胆。
她白皙滑腻的肌肤,纯白细弱的藕臂主动的拥着他,粉嫩的双唇亲吻着他。这让润玉只觉得兴奋无比,原本他们也有过一次亲密的关系,可那一次,她半推半就还带着微微的不安与拒绝,他小心翼翼生怕弄疼她弄伤她,全力克制着自己,所以并不尽兴。
然而这一次,却不同,怀中的少女身体是如此热情的迎合着他,发出娇媚的喘息。那双湿漉漉的双眼带着怯生生惹人怜爱的气息。
他终是忍不住那些克制与忍耐,将怀中的少女揉搓的如同一只春日晨曦中的芍药,挂着晶莹的露珠徐徐展开娇嫩的花瓣,肆意绽放着她的娇美。
她颤抖着,却还是展开身体,接纳着他如火热情下的不安与无助。
“别怕,别怕,永远都别怕我。”
他吻着她毛茸茸的发顶,将她双腿分开,面对面抱起,撑到桌子上,抽下遮挡着的最后一丝布料。
他们两人尺寸着实不太合适,与他温润无害的脸不同,他那处实在太过硕大狰狞,而她又过于窄紧,第一次的时候他废了好些时候才安抚她放松下来。
顺着向下的力道,分开她的双腿,进入湿热柔软的地方。
润玉闷哼一声,额头已然沁出的汗珠。
怀中的锦素像是一只小鸟,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乖顺而依恋着他。
只有在这个时候,润玉才觉得她是爱他的,她是属于他的。爱情的滋味是如此的甘美,与心爱的人结合是如此的幸福,这六界之中,也唯有她能让高高在上的天帝如此失态了吧。
这一场天昏地暗的缠绵极为疯狂,他的占有,他的热烈全都交付给她一个人,浓烈的感情放佛要将她灼烧掉了,从身体到心灵都被这情火焚烧的只剩下灰烬。
“看着我!看着我!”
也不知是第几次,往日性格温和的翩翩佳公子变成了只知道索取的野兽,一遍又一遍。
“不要了……,玉玉……”
锦素已然接近神志不清,自历劫归来,再不曾喊出的名字脱口而出。
润玉心中狂喜,不住的亲吻着她的侧脸:“棉儿,乖,最后一次,再忍一忍。”
“唔……不要了啦,你怎么……怎么……”
她仿佛是海浪中的小船,早就被狂暴巨浪掀翻,只能沉浸在这无尽的欲海中,随着他的掌控,不知今夕何夕了。
天界的昼夜乃是神仙所为,自润玉成了天帝,夜神的职位便由他的亲信担任。如此昼夜已过三巡,璇玑宫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惑人喘息总算是停了下来。这场缠绵从一开始,润玉便布下结界,不让外人知晓。
云雨方歇,怀中的少女已然陷入深深的睡眠,她面色酡红,身上尽是些青青紫紫的印记。方才那最后一次,她不断的哀求哭泣,到最后都生气的推拒他起来,却被他强硬的制止,直到体力不支,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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