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家当家庭主夫呗。”这话其实也没错,白天林知夏陪同洪澜拍电影,罗浮生一个人在家都是自己做饭吃的,而且做的居然还比林知夏好。因此,林知夏在尝过一次罗浮生做的饭之后就大方地将做饭的任务交给了他。而这其中的过程,则是林知夏从旁指导教会了罗浮生认油盐酱醋以及牺牲了好几次厨房之后才得到的结果。
“家庭主……夫?”洪澜顿时对林知夏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有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没想到浮生哥这么桀骜的一个人,居然被你治得服服帖帖。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哈哈哈。”林知夏有些心虚,为了不让洪澜看出来赶紧跑了。
林知夏难得休息,罗浮生白天也没事,就提出一起出门逛逛。
“出门?你忘了外面到处都有人要杀你,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林知夏也想好好跟罗浮生出去走走,他们虽说是住在一起,可白天她出门开工,晚上回到家罗浮生已经去了拳场,等罗浮生回来林知夏已经睡了。除了偶尔有夜戏林知夏收工之后会去找罗浮生,两人只有早上那一会的时间在一起。
“你怕吗?”
“不怕。”
“你都不怕我怕什么,走。”
说是逛街其实也没东西可买,林知夏将罗浮生给她的钱连同自己的一部分工资都拿去给林启凯买金条了,就连罗浮生的那辆摩托车也在刚离开洪帮时给卖了。两人现在都节衣缩食,除了日常开支不敢买别的,因此也就瞎溜达。
一连出了几天门无恙,洪澜那边的新戏还没开始谈,林知夏继续放假,反正天气转暖,多出去走走也是好的。
中午吃完饭出门溜达,没什么目的地随意走着,林知夏偶尔会在一些小摊前逗留,在看了几眼之后就离开了。罗浮生让她买下来被拒绝了,可有可无的东西就没必要买了。
“要不……一会回去的时候去买份生煎?”林知夏想起自罗浮生离开洪帮后就没再去过牛记生煎了,也不知道那家生煎铺子怎么样了。
“生煎?啊,好!”一听到生煎罗浮生就两眼放光,也不想去逛了,拉着林知夏就想去买生煎。
走了没几步从旁边突然冲出一个人来,朝天开了好几枪之后扔下枪跑了。
罗浮生护着林知夏躲到一旁,将她安置好之后出去查看情况。
“别走……”林知夏有些害怕,她不知道这枪声是针对罗浮生的还是别人的,“万一是要杀你的……”
“没事,只是去看看。”
结果罗浮生刚一出去外面就传来一阵骚动,林知夏扶着墙走出来,见到罗浮生被一群穿警服的人给围了起来。
“许星……许探长,您这大张旗鼓地……所为何事?”林知夏对刚刚的枪声还心有余悸,此时说话还有些颤抖。
“所为何事?”许星程掂了垫手里的枪,“罗浮生当街行凶,人赃并获,本探长依法办事,有什么错?带走。”
许星程带着人将罗浮生押走了,林知夏想上前去阻止可她现在根本无力,也没法去跟许星程对立。
跌跌撞撞地回到家里,枪声还在耳边徘徊,林知夏坐在地上心里有些乱,不知道该怎么办。想去找林启凯帮忙却又不知道要从何开口,又不想他们担心,想来想去,只能自己去找许星程。
“我来赎罗浮生。”
“对不起,许探长说了,罗浮生是重犯,不能赎。如果有人要赎,要亲自跟他去说。”
林知夏跟着警员来到许星程的办公室,他好像料到了她会来找,早已坐在那里等着了。
“林知夏,你终于来了。”
“你到底想干嘛?”
“罗浮生当街行凶,我只是在执行公务。”
“证据呢?你没证据乱抓人知法犯法,你……”
“证据?我亲眼看见罗浮生手里拿的枪,这就是最好的证据。”许林知夏愤怒的语气不同,许星程坐在椅子上擦着枪,慢条斯理地同林知夏说着话。
“你检查过弹壳吗?检查过罗浮生身上的硝烟吗?检查过枪上的指纹吗?走访过目击者吗?单凭你一个人……”
“够了!”许星程将枪放在桌上,起身贴近说道,“林知夏,我才是探长,我不需要你来教我查案。林知夏我告诉你,在上海,我说的话,就是证据。”
“说吧,什么条件?”林知夏算是看明白了,许星程根本就是借着由头来找罗浮生的麻烦,真正的行凶者他根本不想去查。
“既然你这么诚心了,那我只好勉为其难破一次例了,”许星程拿手划上林知夏的脸,“陪我一晚,我就放了罗浮生,如何?”
林知夏挥手朝许星程打去,被他抓住了。林知夏想挣开被许星程死死抓着手腕,“怎么,你跟罗浮生在一起这么久,他就没碰过你?”
“关你屁事!”
“林知夏,你之前也不过是个戏子,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横?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放心,我对你没兴趣。只要你三天后出现在我婚礼的现场,我就放了罗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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