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夫妇的脸色都是十分精彩,“呃,十九,这话是谁说的,听着倒是挺有道理的。”
君睿得意洋洋,“是我们那边的一个哲学家说的,我们那个时候,每个人都必读的,”似乎想起了当时自己读这玩意儿的惨状,他一咧嘴,“不读不行,不然拿不到毕业证。太惨了,艾玛,我当时是怎么读出来的?”现在想想,他都佩服自己,这么枯燥的东西,他居然都记下来了,估计就是考前狂背吧,反正他的记性比别人好。
林海一脸惊叹:“如此大作,你哪儿有没有?”
君睿风中凌乱:“舅舅你想看?!”几个意思,你个封建社会的探花郎想研究老马的《资本论》?!
林海显然没有这个意识,他非常认真的点了点头,“我觉得这位是个通透人,他说的实在是太醒聩震聋,实在是想我辈之不能想啊。”
君睿有些呆:果然是读书人,就喜欢这些。
你喜欢这些好啊,看老子给你弄一大包来。
马克思的,伏尔泰的,康德的,尼采的,……,读死你。
“啊啊,不对,舅舅,你可别本末倒置啊,咱们最大的敌人是……”他伸手指了指天上。
“呸,我知道,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你们那边的人是怎么想的。”林海显然被那句话勾起了好奇心。
“条条大路通罗马,殊途同归嘛,以后我们也可以收集一下这边的著作,看看又有什么不同。”君睿显然也被勾起了兴趣。说着,猛然想起一事,一拍手,笑道:“我一直没有搞明白,王熙凤是如何说给贾琏的,贾赦为什么不反对,你们知道吗?”他这次来,还有一个目的,就是给林海夫妇提个醒,王夫人是多么的无耻。
林海与贾敏面面相觑,“又出了什么事?”
君睿手舞足蹈将他所知道贾家发生的那些精彩事,拿出来对着二人显摆了一番。“因着王夫人闹臭了王家女的名声,王熙凤年纪相当,她多大了,正好十一二岁了罢,瞧瞧,正正砸在了王夫人手上。王子胜夫人一怒之下,冲到贾家一番大闹,险些没有当场剥了王夫人的皮。王夫人为了赔罪,就将王熙凤留在身边,说是留她散散心。然后,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王熙凤在贾府玩的时候失足落水,当时正好贾琏遇上,又不能见死不救,也不能让小厮坏了王熙凤的名头,两个人湿身相拥,王熙凤的年纪又在那里摆着,嗯嗯,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两家就结了亲。”他这话的信息量太大了,什么王熙凤失足落水,什么贾琏正好经过,这个摆明就是人家设好的局啊。
王夫人大约觉得大房可欺,直接将王熙凤自产自销了。
贾敏听了也是咋舌:“天,我原说那王熙凤小了琏儿那般多,怎么可能凑成一对,却原来是如此!”
林海也是听得目瞪口呆,出了一身冷汗,那贾老太太当日强行将黛玉与贾宝玉拘在她身边,莫不是就是受了这个的启发?!
“哼,想填这个无底洞,她倒是也会选。我那好大哥他就这么认了?”贾敏冷哼,那王熙凤是个没甚远见的,只怕这红楼,已经开场了。
至于贾赦,就是个窝里横,除了知道在他那个东大院耍脾气,真要对上贾母,屁都不敢放一个。
也是奇葩一朵。
“哈,又要听她的话,对她惟命是从;还要肯拿银子出来当冤大头,这样的人选可实在是不多。”君睿掰着指头算计,说到后面,自己都忍不住好笑。
“还有,去年贾家有两场喜事,一个是贾琏与王熙凤,另一个就是贾蓉和秦可卿了。”君睿再抛一个炸弹,“而且还是贾政牵的红线。”
贾敏皱着眉头,“他又做了什么?”
君睿摇着手指,“姑姑忘了,他原先是工部的,那秦业也是工部的,而且正好是他的顶头上司,关系不错。然后,秦业找上他,说自家女儿年纪大了;嗯,贾二老爷是知道那位姑娘的底细的。本来其实秦业是想把秦可卿嫁给贾珠的,谁知道贾二老爷不乐意,他觉得义忠亲王已然希望不大,他希望他儿子有更远大的前程。于是,他就找各种借口推托,最后将秦可卿撮合给了贾蓉。”
林海笑了一声,“她的运气倒不错,不然就只能做寡妇了。”
君睿一笑:“可不是,当初贾政便是以自己儿子身体不好做的借口,只是谁知道会一语成谶呢。”所以,这个该怎么说,只能给贾政说一句最朴实的话——兄台,话真的是不能乱说滴,你自己红口白牙亲自把你自己的宝贝儿子给咒死了。
谁叫你生了个大宝贝,离‘天’那么近呢,别人能乱说,可你真不能乱说,不然,一个不小心,人家就给你兑现了。
贾敏冷笑:“我是不是还该谢他有家族观念,好歹没有将那秦可卿说给琏儿。”贾琏与秦可卿才是年岁相当。
“那怎么可能,贾二又不傻,他怎么可能做这样的好事?若是贾琏娶了秦可卿,日后他想都别想从贾赦手里把爵位抢过来,不管怎么说,父皇也不可能让秦可卿没了前程。她对贾珠帮助不大,可是对贾琏的帮助挺大的。”君睿嗤笑,贾政又不傻,他怎么可能做这种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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