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换洗衣物的法师眼疾手快,赶忙痛快的给他一记窝心脚,恨声道 : “ 罢了,洒家承了员外的情,总得留下活口给他审问,这回便不取尔等性命。”
他补了几记不轻的手刀,继续前行。
一路穿过几处层叠的空间,法师绕了个头晕脑胀,实在不想再打游击战,便对着监控摄像头恨声道:“洒家莫得耐心与尔等纠缠,既已从那劳什子监控里看到洒家,怎得还不来扣头谢罪!”
说罢,他把禅杖负在身后,端着只缴获的重/机/枪,一脚踏在两个昏迷不醒的特工身上,黑社会威胁警察似的,啪啪啪对着摄像头就是一阵扫射。
子弹击碎玻璃,哗啦啦落下一地的摄像头残渣,劈头盖脸的砸了俩特工一身。
三葬也不管监控对面的指挥官如何暴怒,直接拎起个昏迷的九头蛇,干脆利落的补了一杖,悲天悯人道:“阿弥陀佛。”
硬核物理超度,虽说未取性命,但法师常年同黑熊精肉搏,难免会控制不住力道,也不知他会几级伤残,便念了段地藏王菩萨心经给他,可以说是仁至义尽了。
待念完经文,法师突然感觉后腰上似乎有点痒,仿佛有谁知他辛劳为他捶背。
三葬心中纳闷,一回头,正对上张面无表情的娃娃脸,以及一双写满震惊的、猫一样的灰绿色眼眸。
最后还有九头蛇名模迎面而来的铁拳。
第11章 传授法术
三葬在九头蛇的老窝里炮火喧天。
硫磺味的硝烟里头,九头蛇特工尸横遍野、哀嚎不绝,五级伤残的指挥官搭着三级伤残副手的胳膊,俩眼圈一青一紫,一边哭的打嗝儿一边跟着法师唱大悲咒。
“南无阿里雅佳纳,萨嘎拉贝勒佳……”
副手一脸被洗脑的痴呆模样,动作机械、神情木然的跟着dj法师的节拍唱歌。
而指挥官脸色铁青、面无表情:“什么什么哈哈,南无、南无戛纳……电影节?”
法师宛若欺压小白菜的地主,一听指挥官这句跑调到北冰洋的大悲咒,神情顿时冷酷起来,就连光头都要更加明亮了。
“出家人慈悲为怀,你唱错了洒家也不可能把你五马分尸大卸八块,你说是吧?”
法师耐心的纠正他一遍歌词:“唱。”
指挥官战战兢兢的回头看他一眼,一边唱大悲咒一边骂下属蠢货,更绝望了。
除却这俩打头带路的,法师身后还跟着串浑浑噩噩的九头蛇特工,已经被大悲咒洗脑的基本丧失自我意识,只会快乐的听歌蹦迪,跳的还他佛祖的是四小天鹅。
指挥官一脸深沉,向伟大的红骷髅大人感谢这不幸中的万幸:幸好,幸好美国队长没跟着这群蠢货一起跳四小天鹅……
毕竟法师的造型不太适合,他一双筋肉鼓胀的铁臂提着只重型机枪,胳膊弯里还夹着个一米八三的肌肉壮汉,走路的时候稍一颠簸,壮汉娃娃脸上的肉就跟着一个颤抖,若跳起舞来,画面必更为动人。
霸道法师硬核蹦迪,dj了解一下?
唱着唱着就到了一片狼藉的岔路口。
法师打眼一瞧,这白烟阵阵的,可不就是自个儿刚刚同九头蛇特工的交手的位置?就是不知这白烟是何来历,闻着不催泪,看着也不遮挡视线,平白的送人头。
一回生,二回熟,法师道:“左边。”
副手的神情当时就扭曲了,硬生生从洗脑大悲咒里回过神来,哭道:“指挥官!指挥官!美国队长这想neng死我俩啊!”
三葬摸了下冬兵的娃娃脸消消气,不厌其烦的纠正道:“洒家不是美国队长。”
指挥官一脸我信你个鬼的表情,咆哮道 : “ 队长!队长右转,左边的神经毒气还没散,我过去就凉了,我还有许多情报没透露给神盾局,我还不能死啊队长!”
三葬郁闷的给他描了个边:“……砰!”
被迫秃头的美国队长巨冤。
没错,指挥官一看三葬对巴基巴恩斯轻拿轻放、宠溺万分(看看吧!九头蛇基地团灭,受伤最轻的特工都要断条腿,可他们的最终武器冬兵,受到最大的伤害竟然是被捏了下脸上的婴儿肥!)的举动,就知道这个光头一定就是美国队长本队了。
这捏脸摸头的动作熟练无比、一气呵成,除了冬兵的好基友美国队长,还有谁能对一个肌肉兄贵露出这种怜爱的表情!
不可能的!他就是美国队长!
指挥官额上直冒冷汗,战战兢兢的挪了两步,这才发现,自己原来所在的位置已经被子弹描出了一个标准的人形轮廓。
居然能在他颤抖的时候轻描淡写的打出这么多枪,而且每一枪都刚好错开他身躯不到一毫米的距离,如此干脆的威胁……
指挥官脱口而出 : “ 不愧是红骷髅大人的劲敌,二战英雄美国队长!好枪法!”
法师虎目横睨,不怒自威,对这等丧尽天良的罪犯从来不给半分好脸色,听得指挥官这句赞赏也只是冷哼一声,毫不客气的嗤笑:“你这贼子倒是有几分眼力。”
指挥官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称赞了红骷髅大人的死敌,于是立刻自闭了。
法师也不在意,每每想到制服九头蛇超模时所得的一份功德,他便觉得同娇妻团聚的时日越发近了,顿时心情舒畅,也不再管指挥官的错称,放声大笑道:“好也,好也,此战大捷,洒家心中痛快!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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