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堪比爱丽丝的画技。
“和你讲了你也派不上什么用场吧。虽然说你是我,可就算是我也无法在陌生的地方掌握到过多的信息吧。可别忘了,你的权限都是我给的。”
“受制于人可是我超讨厌的东西呢。”在港黑的时候就是这样。听从他人的命令。
“你只要再边上看着就好了。”
男性不满道:“那我岂不是无用武之地了?喂喂,我可不是用来当摆设的啊。”
津岛修治笑着,回应了男性的她,“你知道的。”
你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的。
同类的气息是可以嗅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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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上的表显示现在的时间是半夜十二时。
金雀花大厦顶层采用的密闭设计,全部的控制系统都在一人手中,十二坪地板下面的物质全部替换成了炸药。霍克斯会在4:50分把佐仓蜜柑带到下一层楼的储藏室里。
啊啊——肯定是来不及了。只要他这里再过7分钟,异世界的故事就可以拉下帷幕了。
他早就忽然笑了起来,魔人就问:“为什么笑的这么开心呢,太宰君?”
“很奇妙的一种感觉。”太宰治说,“令我极度厌恶的那个家伙终于死了,但是她居然达到了自己的幸福之境。”他拿着一种嘲弄的语气说道,可那份嘲笑中带着旁人都听得出来的羡慕。
但是啊……他并非一无所有的[太宰治]。
陀思妥耶夫斯基摆弄着桌上红艳艳的苹果,唏嘘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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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一个小时,英国的异能者就会对横滨进行扫荡。所以五十分钟之前,我会在他们之前动手。”中原中也,异能名为[污浊了的忧伤之中],异能特务科目前记录在册的最强武力型异能者。若有谁能解除涩泽龙彦所造成的这么大范围的异能状态的话,大概也只有他了。一言带之,只是用武力强行破之。
“明白了。”虽然嘴上是这么说来着,但津岛望月身处巨大的迷茫之中。在那些携带着雾气的风吹过他的脸庞的时候,他又因为自己的轻率而懊悔。在大多数时间他着实是个笨拙的家伙,他的脑子摆在那里几乎是用来看的。
如果到了那座塔上,接下来又要怎么做呢?回旋之间,他与白发的异能体对上了眼神。异能体的眼睛里没有多少人类的光彩,但他也能读出异能体的想法。
他们两个本来就是一体。
即使一直抗拒着对方、拒绝去使用对方,他的异能依旧在原地等待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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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岛望月终于来到了那个巨物的塔底下。
中原中也对于小孩子总是特别宽容——但他更觉得对方像是个什么妖怪的品种。
“别逞强。”
津岛望月嗯了一声。他收拢了自己肩上戴着眼睛花纹的披风,并望着这座高塔出神。这是一个巨大的鸟笼,所谓塔的主人,大概也是被关在鸟笼里的小鸟吧。
他顺着雕刻了拿破仑凯旋壁画的螺旋扶梯不停向前,绕过了一面又一面的古老壁画,古重的大门在经过数千万秒后,终于矗立在他的面前。但津岛望月不知道那扇门后藏着什么,是这次事件的主谋者,还是青面獠牙的吃人怪兽?一切不得而知。
[胆小鬼。]此世之恶惩这嘴上之威,他操控着异能体的另一半推开了那扇高至十余米的白色的大门,室内陈列于四方之地的红水晶闪烁着光辉。
“欢迎——有新的客人来了。”奇怪的说话方式,把前后的语句翻了位。白发红眼的男人展开他的双臂,宛如圣父拥抱圣子,他的两位同谋坐在一旁,神色各异。
十一分钟。一切都过去了。
白发的异能体猛的冲了上去,她虚无的手臂化作尖利的老虎的爪子。这一次她并未用人的语言去表达自己的心情,而是再度恢复到一贯的虎的形态,那双蓝盈盈的眼中充斥着仇恨。
津岛望月稍稍明白了、吸引他而来的东西、若狭生气的原因——
白发红眼的男人、死在了虎爪之下的男人,被埋在孤儿院的后院里、失去了头颅的男人,在他那扭曲的人生当中占据了相当重要部分的、他杀死的第一个人类。
一半为白,一半为黑的老虎,用爪子刺破了那个可恨的男人的脸,但那张白的过分,宛如患上了某种疾病的男人的面部如雾气般消散后又恢复到原来的形状。
涩泽龙彦。
涩泽龙彦。
他心中念叨着,恐惧之意油然而生。
不过该他说是死过一次之后所以对于死亡更加看淡了些吗?那些可怖被压制住了一些。
涩泽龙彦困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小声的嘟囔道:“这里是我的房间啊……”其异能为[龙彦之间]。他心想,大概是这个原因,所以他毫发无损吧。面对这个不请自来的客人,涩泽龙彦露出了“好客”的微笑,“这位客人的异能真是奇妙。”作为一个异能收集狂他这样的赞美出自真心,如同君王在巡视他的土地,白发红眸的男人迈开步子,同时审视着对面的男孩。
“很奇妙……奇妙……我像是在哪里见过这个异能……是虎的形态啊。”他像个神经病一样念念叨叨,说着一些话语,“不……我绝对见过这个异能,但是在哪里呢?”他对着大家,也对着自己提问。
他同谋之一的太宰治露出了没有血色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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