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像是桌椅翻倒的声音响起了,手机像是被人置在了一旁。
“别以为……会像以前……温柔。”
[别以为我会像以前那样温柔。]
“少年A。”
令人心惊胆颤的高亢而清晰的声音。
“就这样。” 女性挂断了电话。
午夜:“……上司几太老师真是可靠呢。”
这看上去并不是像夸奖。
安德瓦黑了脸。
“那就……安德瓦你去?” 欧尔麦特问,“上司老师既然都安排好了。”
这种时候搅局的人就来了。
犬山正章奚笑道:“你怎么就敢保证对方说的是真话,万一太宰治早就背叛了我们那我们岂不是会失去一位职业英雄。”
欧尔麦特虽然很想理解对方的情况,但还是不由地……相泽消太当场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一家人当然要整整齐齐的喽。”
安德瓦:我怎么觉得你在骂人啊?
犬山正章:“哈?”
就这么决定了。
扮作了普通男性的轰炎司真的随意找了个街口,当然不可能傻愣愣地站着。那附近有一个咖啡厅,他点了杯无糖黑咖啡,装作看报纸的样子。
“那个人看上去超可怕的。”服务员A小姐同B道。
B说:“我也不是很能欣赏肌肉诶……我喜欢长得好看的美男子啊!”
轰炎司:?
现在的小姑娘怎么都只注重表象呢?
现代教育太不过关了。
一杯咖啡喝完,报纸倒是一个字也没有看出来。
感觉要到被人收款的时间了……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
余光中,一个发色为半白半红的少年出现在了那里。手里拿了一把纸袋。
轰炎司付了账,走出了店门。父子二人的视线相交。
“手里拿的什么?”
轰焦冻提了提袋子,认真道:“伴手礼。”
轰炎司:???
他今天脑袋上冒出来的问号怕是比这一辈子都要多。
“你去敌联盟作客了?” 他觉得对方在胡闹。
更换了一件黑的不能再黑的纯色长袖(毕竟洗澡是不可能不洗的,少年甚至还怀疑他身上这件和死柄木是同一个款式)的轰焦冻:“我打麻将赢来的。”他是非常耿直のboy。
“他们太弱了。”
你是不是别人假冒的?!
无意之中通晓了打麻将的一百零八种方法的轰焦冻觉得这并没有什么不对。
少年把手上的重心放下去一点,轻声说:“他们要转移基地了。”
“再不动作就是白-痴了,不过有职英跟去了。” 哪有被敌人串了门还不转移的组织啊。
于是话题又回到那些所谓的“伴手礼”上面去了。
炸弹?
毒-药?
监视器?
“打开看看。”
两人转移到了某个偏僻的地方,一个一个的纸袋被依次打开。
——喝下后能让他对你一见钟情的爱情魔药
——黑雾最贵的红酒之一
——不为人知的AFO全套纪念品
——死柄木的新衬衫
……
轰焦冻有记得把那几张“免死证”塞回黑雾的抽屉里,毕竟那个是真的没什么用。
轰炎司:“哈?”
你一定是敌人打进我们雄英的奸细吧。
他深深地怀疑道。
-
已经空无一人的酒吧内部。
白发的男孩“啪”地一声出现在那个他消失的房间里面。里面只有一张床,一个衣柜,和一套桌椅。床单上仍有凌乱的褶皱。
“老师?” 中岛敦小心翼翼地喊道。可他打开门,仍是什么人都不在。无影无踪,酒吧里只有风的声音和稀薄的薄荷味的烟气。
属于黑雾私人酒柜里的东西已经消失一空,只有一个橡木塞子仍孤零零地躺在那里。
怎么回事?
大家是都走了吗?
一阵说不上轻松的惶恐感席卷了他的内心。
“老师?”
“这儿。” 女声宛如救世的天使。中岛敦顺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黑色的带卷的短发,漆黑的风衣,细长的手指里捏着漂亮的女士烟。
中岛敦产生了一种错觉。她看上去像是芥川的“太宰先生”。可他又立马反应过来,而且敲了自己一个榔头。
太宰治停下了吸烟的动作,“我们去保须市。”
“弔和黑雾呢?”
太宰治贫着嘴,“因为我临时反水所以先跑喽。”
老师你在我不在的时间里干了什么?你不是刚刚反水过吗怎么又搞事了?
这种像是吐槽一样的情绪开始充盈他枯竭的内心,就像枯萎的草木得到了雨水的滋润。
“他们……不会再找上来吧?”
“想摆脱我还来不及呢。”
“那保须市是老师家那里吗?”他隐约记得对方提过这回事。
“虽然阿冷已经嫁到横滨去了,但姑且算是吧。嗯……不知道国木田妹夫有没有帮我交水电费啊……”
中岛敦:“……诶,好过分。”
明明自己家的房子居然还要妹夫交水电费什么的……究极的无理啊。
“那是不是要办休学手续?听说很麻烦——”
“不是休学,” 太宰治出声打断道,“是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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